第六十章 终(2 / 2)
连着正在施行的政计。
倘若当初席从雁肯扮作席从焉在他身旁,便再没这些事端。可席从雁不肯,他终归是个男子。
“二哥,我欲去游历。”他一直对京城之外很是向往。那些个传闻传记,山川奇景,他并未忘却。
“哼嗯……”此话才落,后穴里的阳根便又慢慢顶弄起来。腰间勒紧。
“带上充景?”赵谦的唇落在席从雁的脖颈,温声发问间腰腹挺动。
“哈……自……然……”席从雁被撞的复又喘息,他答了,锁紧腰间的手便松懈开来,去解他的盘扣,要脱他的衣物。
衣物一层一层剥开,衣襟散乱。玉色显露,过了少年时期,胸膛壮实不少,两只奶尖儿却仍是樱红色泽,乳头比一般男子略大一些。想必是常年被人吸舔玩弄所致。
两首交缠,胸膛又被捏磨挖缝,后穴吃紧肉棒,再度攀登极乐。
……
席从雁的葵水从16岁便是来的乱,再至后些年,再也无。面相随着年岁增长,越发不是女相,俊美则已,却没人当他是个女子。
赵谦而立,席从雁便请辞而去。带着充景离了京,一去两载未归,书信几个匣子也装不下。
到了第三年,少师府迎了新妇入门,安定候府又叹又慰。
叹是因着安定候府一脉情深,只妻难妾。慰是因着赵谦愿意迎人,终归是好事一桩。欲嚼舌根起风浪的人大多都闭了嘴,也不全然因着则个,还却有赵谦妻弟离去,这人行事愈发的滴水不漏,面上笑着内里折腾人,不敢轻易招惹。
只还却有几个争斗不服,说了赵子慎娶的什么续弦?分明是忘不了亡妻,强纳了与亡妻一个模样的妻弟藏在府中,不然如何不愿带着夫人走动?
或是如此,或又不是。
席从雁在惊风园内撰写游记,不时离去几月,不敢超过半载。
他二哥为政有能,不必因着他作选艰难。反正嫁给他兄长的是个徐氏女子,又不是他席从雁,他依旧可以回国公府见他姨娘。
只他父亲,见了他便要说是不成器,也听了些风声,不如何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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