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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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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一下奸弄他六弟,一根插在肿红的嘴里,一根插在臀缝的后穴之中。两根齐动,他六弟弟的身躯被顶乱,双腿还却盘紧在他二哥的腰腹。

二哥?

只听他六弟笑道:“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

哭声:“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

吟喊:“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

淫言浪语纷乱入耳。侧躺的少年亵裤间顶出一个弧度,手掌套弄,圆菇头中间的小孔沁出湿黏,伴随着席从雁越发粗重的喘息。

双目锁紧。

他六弟盘着二哥的腿突然变作他盘着他二哥的腿。红褥红帐包裹,袅袅芬芳,他二哥的阳物深插入他的女穴内,便是被药软了身子晕了脑袋,席从雁仍记得自个儿的双腿最终夹紧赵谦的腰。

孽根肏的极深,肏弄的席从雁几乎觉着自个儿要被他二哥捅穿,孽根肏的狠重,肏弄的他没得力气叫唤,只顾着呼气,后穴接连失守。

他二哥凤眸里展露风月,又柔又沉。

“哼嗯……”亵裤中的手指抚慰加快。

“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二哥能作什么?”

“不过是想肏从雁罢了”

“阮有芷兮澧有兰,二哥的心意从雁当真觉着极好?”

“从雁……嗯……帮帮二哥?”

“从雁……”

床榻上与月光相背侧躺着的少年身躯紧绷,一只手抓住旁的褥子,一只在双腿间不知做些什么。

瞧着闭目神色痛苦。

……

香草在外间小榻,小扇扑落掉地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中一道急喘叫唤“二哥!”给从中惊醒。

许是爷起夜。香草模模糊糊提着茶水入内,才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子味儿,收脚默默合上门。她与府中二爷交欢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啊,四爷终于开窍了。

……

屋内,架子床,少年一只手腕遮挡双眼,一手仍在胯间。手掌中一团黏稠,女阴处竟也湿出水儿。

……

用过午饭,席从安屋里的侍女春喜到细雨居。

“大爷屋中来客,请四爷一同去顽。”

同是少爷房中的丫鬟,春喜两只手腕上翠色镯子,穿缎戴金玉钗子,更似府中小姐。她是席从安的通房,再多些福气,将来能抬作姨娘,便是这国公府里的半个主子。

香草观春喜的装扮,内里艳羡。同是丫鬟不同命,不过她暗地也知晓,这富贵得来不易。她可是瞧见过春喜在小榭中伺候大爷并二爷。席从安好玩弄人身子上的部件,手足、乳儿、唇舌,席从旭则更喜奸弄人的穴眼儿。

一人侍奉二主,也算辛苦。

“尚在温书,便不去顽乐。”他本与这两位嫡兄长不亲厚,自幼处之不来。更别提前几日去学堂,瞧见两人淫狎六弟。虽说他六弟情愿,他自个儿与赵谦亦纠缠不明,不好妄谈。却不想去见,也没得什么好相与。

“大爷还说,除却请四爷一同顽乐,有事相告四爷,还望四爷前去宝月轩。”这般说了,席从雁只得放下书,随春喜前去宝月轩。

到了宝月轩,丫鬟掀开门帘。

入内,里边儿坐了两人。容貌方正的是他大哥席从安,另一个长脸细眼的男子不晓得。

只他一进门,两人便瞧着他。他大哥倒是罢了,那个长脸细眼的,打量周身,目光叫席从雁生出几分不耐。

他却也不想入坐,不欲待在此处,便朝着席从安问了:“大哥,春喜到我屋中,说了大哥有事相告。”

“是我唤春喜去的细雨居,没得什么大事,从雁先坐下。”席从安见人露笑,自改换龙阳,瞧见他四弟越发欣喜。细腰翘臀,四肢修长,容色昳丽,偏偏眼圆又显露乖巧。从前玩闹,闷不吭声,大哥二哥叫的很是中规中矩。唤赵子慎倒是唤的甜儿,从前不在意,如今也想叫这少年好好唤他大哥、哥哥。

若是能解衣入怀,观赏一身白玉肌肤并殷红的奶尖儿,更是不错!

“这位是光禄寺少卿家的三公子,亦是大哥的好友,王兴。”

少年不好失了礼数,离着席从安,坐近那王兴。

“听从安兄说,从雁十七,我虚长从雁两岁,字盛达。从雁可叫我一声盛达哥哥。”长脸细眼的自来熟,开口便要人唤哥哥作弟弟,说话的声音粗沉。

论着干系礼数,原也没得错处,只这人说着话眼珠子胡乱溜达,叫席从雁心躁。

他起身作揖,唤了:王三哥。复又坐下,不语。

这王兴听了不胜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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