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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连越跪在床上,将岑凌赤裸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他更好进入,腿心处粉嫩的穴口被完全肏弄了开来,湿漉漉的软逼夹着肉棒。每当性器插深时,甬道就会痉挛着收缩。明明已经生产过那么多次,肉壶还是紧得要命。只是没了青涩,已经很会熟练地吞吃取悦。
“嗯......”
岑凌早已动情,逼穴里体液涌动,吸着深插在肉道里的性器往里面的小口内吞入。
连越粗喘着边肏边低下头亲他的脸,亲他的发顶,亲他的眼睛和嘴唇,强忍着欲望爱恋地唤岑凌的名字。
“说句话行吗……”
“我爱你,爱你啊。”
连越知道岑凌能听到,也清楚明白,可就是不愿意回应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他是不是还在恨着自己,如果自己当初不去参加那个什么破封闭训练,答应了岑凌的表白,陪伴着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以后的事了?
他忽然抓着岑凌的手能往自己脸上扇,啪啪啪地,很用力,扇了几下后又自己上手打自己巴掌,心疼地痛哭出声:“对不起……”
“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怪我、怪我。是我的错。”
“我去把那些虫子都杀死好不好?”
“只要你说声好,我现在就去杀光它们。没了它们,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没什么再能夺走你。”
“好不好?凌凌,好不好……”
岑凌泣不成声,泪水直流。
两人哭着激切拥吻。身体纠缠着交合,下身连接处湿黏一片,穴口嫣红的软肉分外柔嫩湿滑,浸着腥黏的热流肉棒全根插入,龟头顶进子宫口,将精液如数射入了穴腔中。
积攒已久的性欲彻底爆发出来,射完精后半软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这场情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自中午进来后,整整一个下午连越都没再出来,像发了情的野兽,他抱着岑凌不知疲倦地肏干,一次次地发狠填满怀里人的身体,痛哭着征求对方的同意。
他要去杀了那些虫子。
但直到夜幕降临,岑凌也没说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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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越还不知道岑凌肚子里有卵了,要是知道了,他估计就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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