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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的衣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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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青敲浴室门的时候脸和耳朵都红了,还有一丝丝后悔。他的要求很过分,薄円亭可能不同意,他又不能抢,而且从下午搞到晚上,深夜还不停歇,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显得他很色。但是他真的很想薄円亭。

薄円亭说完请进,宋怀青在门口组织完语言才推门进去。

浴室是干湿分离,宋怀青故意站在灯下,生怕自己影子斜出去,隔一层玻璃他也没抬眼皮看,他观察整间浴室唯独不看玻璃门:“哥,你的衣服在哪啊?能不能给我。”

门拉开一条缝,薄円亭的视线探出来,“在衣柜里,你自己翻。”

“我要哥穿过的衣服。”宋怀青声音变小了,他害怕薄円亭问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在脏衣框里。”薄円亭以为他要洗衣服:“我只穿过一套,今天太累了,洗衣服也麻烦,各攒三套再洗吧。”

宋怀青含糊过去,抱走薄円亭换下的衣服回到卧室床上,他又去衣柜里翻薄円亭的衣服,通通扔到床上随意堆成类似鸟巢的窝,他爬进窝里,头埋在衣服堆,像是回到栖息地的鸟,宋怀青头也不抬随手抓两件薄円亭今天换下的衣服到手里,衣摆拖出翅膀的线条。

薄円亭很香,连带衣服也很香。

薄円亭没有天生的体香,这种香不属于香水,是生活里常见香味和肌肤融在一起的味道,味道很普通,但是够戾。战无不胜,凶猛地勾起他的食欲和性欲,无数个晚上宋怀青钻进薄円亭怀里去闻、去找、从晚上求到清晨,偷偷摸遍薄円亭的身体捉到一丝香味。

撩起的上衣叼在嘴里,吸饱汗的衣服贴在皮肤上,胳膊上的肌肉鼓起,充满力量的线条从肩部延伸到下方,他的腹部用力绷紧到戳都戳不出弧度,腹肌凹陷进去的地方蓄满汗,溢出的汗水打湿床单。骨盆两侧的人鱼线覆上一层汗,被蹭得热乎乎的散着热气,勾引路过的水手救救他。宋怀青眼都红了,他撸不出来,认为是胳膊蹭过人鱼线的时候打滑,力道不对。

宋怀青换个姿势也出不来,喘息中带着一丝痛苦,盘虬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鸡巴直翘翘地挺着,愤怒的冒着热气,他的掌心里又黏又湿,柱身裹着一层水光,也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精水。宋怀青的欲望茂盛凶狠又无处发泄,在身体里四处撞,用力撞到他的胸口,宋怀青在吞咽口水的声音中体验到薄円亭被他操得奶头满涨想喷奶的感觉。

薄円亭从浴室出来看到宋怀青在堆满他衣服的床铺上蜷缩身体,头埋在他换下的衣服里,他走过去叫他的名字,想问他在做什么,然后被宋怀青的眼睛吓到了。

宋怀青的眼神太凶了,里面的爱和欲将薄円亭吓到。眼尾蒸得发红,没干涸的眼泪挂在脸颊上,宋怀青不想听薄円亭说话,他更想听薄円亭叫床,宋怀青没有精力去装,哄薄円亭主动,简单直白:“哥我好难受,我想操你,哥你救救我吧。”

薄円亭想,他看起来好可怜。

浴室里充满的水汽,水珠从镜子上滑落带出一条线。因为薄円亭说了一句他刚洗完澡,宋怀青把他抱回浴室里顶在墙上接吻。薄円亭被压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后背的衣服湿透了,他的手被按在头顶,指尖不安地的抖。人被吊起来坐在宋怀青的腿上,腿间紧贴宋怀青的大腿,宋怀青的体温太高了,要蒸化他了,女穴咕叽咕叽淌水,宋怀青的鸡巴戳在他的腹部,他的腹部操得湿漉漉的,他快化成一滩水洒满宋怀青全身。

“哥,可能会有点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宋怀青去蹭薄円亭的脸,呼出的气滚烫,“我快忍不住了,我会快点让哥爽的。”

薄円亭快死在宋怀青身上了,宋怀青在操他的鸡巴,手指捉着他的阴蒂搓,阴蒂蓄满高热的体温鼓起来,女穴啪塔啪塔地漏水。鸡巴涨满狂热的情欲,满得一抖一抖的,憋不住的精水从孔眼里吐出来涂满两人紧贴的小腹,宋怀青小幅度的操薄円亭的囊袋,薄円亭小腿肚一软,女穴实打实的被宋怀青的大腿磨透了,薄円亭的呻吟提高一个调,荡出魂儿了,哆哆嗦嗦夹着屁股又喷又射。

宋怀青听到薄円亭叫得骚浪,屁股扭出白花花的肉浪,一股一股的水喷到他的腿上,他的腹部也被薄円亭浇透了。宋怀青急红眼,情欲撩哑了嗓子,装你妈的清纯少女,他脏话连篇透着股凶狠地情欲,“操了哥一个下午,晚上操鸡巴女穴也能尿一摊,他妈的把腿打开,吸死你。”

“唔,等等,我想亲你。”

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他凑到宋怀青的唇边小口小口的亲啄,女穴疯了一样抖,宋怀青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掐着薄円亭的脖子接吻,逼他和他一起疯,勾他的灵魂,吃他的舌头,吞他们的唾液。太急太狠了,薄円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从唇角溢出,宋怀青的手微微用力,薄円亭的呜呜声戛然而止。宋怀青想弄死他,他应该跑,但是他又想从和宋怀青亲吻这件事里汲取快感,于高潮里再浸一圈。

薄円亭被操舌头操到高潮迭起,他的身体下意识蜷起,吸饱水卡在穴口的内裤被撑爆,彻底兜不住他喷出的水,通通泄个精光。薄円亭躲进宋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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