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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于浴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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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宋怀青亲吻薄円亭的侧脸,说出话通通灌进薄円的耳朵里:“哥在打哆嗦,因为我的头发扫到哥的后颈吗?”

薄円亭轻轻嗯一声,他不敢点头,宋怀青的头发盘踞在他后颈,渗入骨头的湿冷感令他发抖,这种湿冷感是刻意的,源于宋怀青没有吹头发。它可怜巴巴地模仿夜晚的冷风,让自己变得不再面目可憎,但是薄円亭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后颈上盘踞冷血的爬行动物,像蛇,或许是其他生物,栖息在他身上,他只要逃就会被缠上,被摧毁,被毁灭。

宋怀青撩开头发,发尾扫过薄円亭的后颈,他的声音很轻,似哄,似求:“哥,语音加我一个行吗?”

薄円亭绷紧身体不敢动,宋怀青在捏他的后颈:“你的手机呢?”

“在充电,刚刚没电自动关机了。”宋怀青用头蹭薄円亭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一下薄円亭的后颈,他知道该怎么样掌控薄円亭,既要撒娇也要压迫,关键时刻还要后退一步。

“哥不方便吗?对不起哥,我不知道哥不方便,哥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一个人。”语气里满是愧疚,宋怀青说完从薄円亭身上爬起来,他一边慢吞吞挪去床边一边说:“哥打完电话要快点来找我,我的数独快做完了,没事做我会睡觉,如果哥很晚来找我,我不能给哥说晚安了。”

他的声音太轻了,太脆了,好似一戳就会散开,碎成粉落在地上变成鞋底的灰,这个联想戳薄円亭的心肝脾肺肾,疼死他了。他爬起来去拉宋怀青的手,很认真:“没有不方便。”

两颗脑袋紧贴在一起对着一个手机屏幕。

薄円亭不心疼了,他心里甜丝丝的。宋怀青的笑真实且直接,他笑得腼腆但是有力度,薄円亭联想到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的阳光,灰尘在光里飞舞,一切都暖烘烘的,他的心开始发热,一种诡异的、不正常的救世主认知取悦到他,宋怀青的喜怒哀乐都有他有关,他拥有,他掌握,他满足。

宋怀青抱着薄円亭轻喘,他的喘息颤成几段,薄円亭是魔鬼,肆无忌惮勾引他,说话的时候舌头探出来,吸引他勾到嘴里吃,吞魔鬼的语言。宋怀青在想,薄円亭这么盅,他尝过魔鬼的舌头后会不会疯了一样对薄円亭说我爱你。

拿到试卷和练习题重点薄円亭挂断通话从床上爬起来,宋怀青跟着他坐起来。五所学校都是重点,联考试卷难度会比高考难度高,薄円亭觉得自己今晚会死磕很久,他的脚趾蜷起,不安地蹭着床单。

宋怀青看到薄円亭的脚趾蜷起来,脚背紧绷,来来回回蹭床单,他的鸡巴要被蹭硬了,脚趾偶尔会夹到床单,真会夹,他现在想射在薄円亭的脚背上,脚骨顶起他紧绷的脚背,皮肤下的黛青色血管特别招人疼,想舔死他。

薄円亭晃动自己的脚腕,宋怀青很少同意和他分开睡,他试探道:“我晚上去你的卧室睡吧,我今晚写试卷,会很晚。”

“哥,我不想和你分床睡。”宋怀青的目光从薄円亭的脚上移开,他看薄円亭的唇。他现在外冷内热很难受,他想薄円亭想到上火,可是薄円亭想和他分开,对他泼冷水。

“就一晚上,”薄円亭说:“我不想吵到你。”

宋怀青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他掰手指头跟薄円亭算:“第一次是小时候哥起水痘,怕传染我们分床睡一个月,第二次我得了流行性感冒,我们分床睡两周。”

“第三次我到外省参加比赛,分开三天,第四次哥参加集训,我们分开一周。”宋怀青看起来很难过,“哥休学半年我跟哥休学半年,我们从小到大睡在一起,现在因为小事哥主动和我分床睡?”

宋怀青知道薄円亭不想吵到他,他希望薄円亭知道爱是相互包容的。他可以接受薄円亭和别人一起玩不理他,也可以接受薄円亭晚上吵,但是分床睡不可以。

宋怀青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哥写到晚上十点半睡觉。”

薄円亭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是晚上十点五十三分。

很怪。

“你直接撕我试卷得了。”

宋怀青一时惊讶,心里话直接吐出来:“还有这种好事?”

薄円亭:“?”

黑人,A4,快逃。

宋怀青及时补救:“晚上熬夜对身体不好,长时间看课本容易近视,我希望哥能身体健康,而且哥可以多陪陪我和爸妈啊,我们是家人,”宋怀青躺到薄円亭身边,潮湿的头发蔓延到薄円亭的耳朵旁边,他勾住薄円亭的手指轻轻地摸,“哥多陪陪我们不好吗?”

·v·

说实话,美色误人。

薄円亭不是没有挣扎过,宋怀青手段非常过分。凑过来对他撒娇,声音是轻的,肢体接触也是克制的,他聪明地用眼睛表达爱,满满当当要溢出来,薄円亭能感觉到宋怀青在压制,他的爱又凶又狠,像是下一秒会爆出来,压迫感瞬间拉满。

他们是双胞胎,外貌相似,眼睛外型也像。薄円亭天天对镜子看自己的脸应该免疫了,但是很怪,他对宋怀青毫无免疫力,看到宋怀青的眼睛他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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