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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猛喝糖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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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自己的卧室。宋怀青正在整理行李。刚开窗户通风,没开空调,卧室里闷,宋怀青的脸热红了,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后背的汗透了衣服,很宽阔,薄円亭想抱紧他的背,攀在他的身上死过去,死之前去吃他的汗,看他脸红的样子。

像葡萄苗一样,野蛮疯狂、毫无羞耻地伸长肢体攀附爱人的骨架。

薄円亭走过去捏着他的发尾问:“先铺床吗?”

少年气血旺盛,宋怀青的眼睛焕发神采,脸颊和耳朵通红,他看着地板,地毯不知道在柜子里积了多少灰,他不想薄円亭灰尘过敏,抿着嘴不太高兴,急迫无奈地去柜子里找准备好的床垫和凉席。

行李箱在地上摊开露出凌乱的肚子,套着防尘袋的黑胶整整齐齐码在里面特别突出。薄円亭找出家里的唱片机,垂直固定所有黑胶,然后从宋怀青带来的收藏里随手抽出一张黑胶唱片。

《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拉上窗帘,光线低了八个度。房间里笼罩着熟悉的昏暗,残存着多年的孤独和寂静产生的沉淀物在旋律中、在昏暗光线里飞跃。*3

他们脚踩音符,世界晃动,纷纷倒进床铺里。宋怀青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扯,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怀青的吻太用力,侵入性好强,薄円亭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含着舌头猛吃几口,薄円亭的舌根发疼,舌头轻轻地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满下巴。

衣服推到胸口,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薄円亭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头脑里的衣服雷达发出警报,他小声说:“新裤子,不要扯。”

宋怀青点点头,乖乖改为扯薄円亭的上衣。

薄円亭:“?”

上个月买的衣服就不是新衣服了吗?

“上衣也是新衣服。”

“哥,上个月买的怎么能叫新衣服?”宋怀青理直气壮的扯薄円亭的衣服:“你衣服的纤维里有我气味,它不算新衣服。”

躯体裸袒在空气里,室内昏暗的光淌过薄円亭的肌肤,泛红肌肤笼罩着朦胧又温润的光。光与影不停叫嚣着演绎他的美,浪漫主义的明暗对比法在他身上以夸张的形式出现。

宋怀青的目光盯着薄円亭的肌肤看,目光像是误入迷宫的旅人,无法自救,苦苦在迷宫里打转。

“哥你好漂亮。“宋怀青勾起薄円亭的腰脱掉他的裤子,下面光溜溜的,宋怀青看得比以往还要久,从胯骨滑落的汗液和淫水干涸形成新的皮肤纹路,又被湿哒哒的阴户新吐出的水涂开、覆盖,一缩一抖的阴蒂喝饱了水涨得鼓起来,薄円亭羞耻得不行,情欲被音乐浇起来,在宋怀青的目光里噼里啪啦的烧,他渴望被撞击被簇拥被粉碎。

“别看。”

他躲进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和汗味,轻轻地晃动身体自给自足。只要在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插入没有安慰他也可以自己缓慢地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哥,你在干什么?”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腰,看着薄円亭在他怀里胡乱蹭,看起来像是在向他撒娇,可是腿缝里的手掌堆满水光。宋怀青掌心罩住逼口揉,藏在腿缝里的肉肥厚水嫩,顶着掌心不知死活地蹭,蹭得热乎乎的,腿间湿热粘腻。没有插入,只是接吻和抚摸,下面的骚逼酸胀得快要尿出来。

“你管我干什么,帅哥的事你少管,”薄円亭头埋在宋怀青的胸口,死活不愿意抬头,声音闷,还有一丝矜持:“进来,操我。”

宋怀青笑了,密密麻麻的吻带着吐出的热气落到薄円亭身上,肆无忌惮地燎,烧得薄円亭眼泪冒出来:“哥哥凶我,我很不高兴啊,我不高兴就不太想听话唉。”

“你想怎么样?”

“我想听哥说爱我,”薄円亭不愿意抬头就不抬,宋怀青用脸蹭薄円亭的头顶,他像逗猫一样用指尖轻撸薄円亭的下巴,“哥说爱我我就听话。”

“哥哥哄哄我。”

他不需要薄円亭说爱他来证明他们的背德爱情是坚固的,但是薄円亭说爱他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每天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说爱他,是他赖以生存的活法,是他的命。

“我爱你,宋怀青。”

宋怀青摇头。

他不满意。薄円亭在克制对他的爱,说得太晚了,这段时间足够回想起他第一次勾引薄円亭的回忆。

他特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求薄円亭帮他弄掉唇上的死皮,祈求得到一个带有他哥唾液的吻,但是薄円亭看了他半晌,转身给他买润唇膏。

他直觉敏锐,隐约他察觉到薄円亭疯狂本性,有变成他的同类以及和他乱伦可能性,薄円亭因试图成为一位合格的兄长而拒绝他,伪装成正常人把自己锁进像棺材的条条框框内。

他讨厌也憎恨薄円亭克制的样子。

“哥,我不满意。”宋怀青的声音温柔充满宠溺:“哥,来接吻。”他抓着薄円亭的头发按向自己,低头去吃薄円亭的舌头,吃到薄円亭的舌头疯狂向外吸扯。

薄円亭的舌头被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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