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情事(玩弄舌头,口交,内射,一点点狗血剧情。)(3 / 3)
头揉搓了两下,元琉刚射过的阴茎便又再一次勃起了。
褚时渊狠狠地玩弄着他的奶子,先是乳头再是整个奶子,就像手中抓了两团面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然后配合着腰部的快速抽插,成功又让元琉迎来了第二次阴道的高潮。
就这样又按着元琉操了十多分钟,褚时渊也快到了极限,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换了个地方,没射在元琉的阴道内,反而捅进了元琉只经过草草开发过的后穴里,顶弄了几下便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路易斯,把他收拾一下抱到车上。”疏解了欲望的褚时渊站起身,在管家过来半跪在地上用手帕清理干净他的阴茎后,指了指一旁的元琉。
情爱过后,用阴茎射过三次的元琉似乎有些力竭,他趴在柔软的沙发上侧脸贴着沙发的坐垫,屁股撅起,维持着不久前性爱的姿势,那被使用过度暂时合不上的花穴和被射满精液的后穴都淫靡异常,他雪白的腰身上是男人用力握过的手掌印,而两颗本就不小的奶头更是被玩开一样整个肿起,甚至在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汁。
“是,大少。”路易斯扫了元琉一眼,好像习惯了自家少爷这样的命令,他从一旁拿出一条毯子正准备伸手抱着元琉,却看到褚时渊临时改了主意自己接过毯子包裹好元琉然后亲手把他抱到了车上。
路易斯从后视镜看到褚时渊抱着元琉坐在了后座,有些疲惫的元琉已经睡着了,他斜靠在褚时渊的怀中,全身除了脑袋都被盖的严严实实,他把褚时渊的怀抱当做最舒服的靠枕睡得正香,而褚时渊也正低着头看向元琉。
黑色的碎发挡住了褚时渊的眼睛一时路易斯也很难分辨出他的神情,在光与影之间,他只能看到褚时渊锋锐的下颌角和那向下紧抿着的浅色薄唇。
“大少,我们回哪里?”路易斯看似公式化的问道,却忍不住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褚时渊身上。
“回家吧,给他安排一个房间。”褚时渊回答。
路易斯有些震惊于褚时渊的答案,比褚时渊年长了五岁的成熟男人是很了解自己主人的,褚时渊向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风流成性的褚大少如果在外面留情过后,后续基本都是交给自己来处理,像这样亲力亲为甚至还亲自照顾情人的事情已经很少有了,更何况褚时渊还要带元琉回家。
自从老爷和夫人死后,褚时渊便很少会回空荡荡褚家大宅了,而他所认定的家便是少年时代买下的坐落于湖边的庄园。
对于有着极强领地意识的褚时渊而言,获准能住到这里的人从前只有褚时渊包养了快十年的当红影帝祁晏,现在可能要加上元琉这个名字了。至于那些倾慕着褚时渊与他短暂度过一夜的情人们,则永远不可能踏入他的庄园一步。
作为最忠实的管家,路易斯向来不会反驳褚时渊的命令,他开着车往褚时渊的家里驶去,只是心头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他害怕褚时渊又因为元琉的出现再次回到曾经那种患得患失的癫狂,也害怕褚时渊好不容易被时光冲刷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裂。
作为一个见证了褚时渊从年少到青年所有岁月的人,路易斯早该明白,为什么元琉能得到褚时渊的另眼相待。
无论是对这个名字的满意,又或者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射在他子宫内,这些路易斯通通都明白。
褚时渊害怕有人会再怀上他的孩子,却无法控制的迷恋着双性人的身体,哪怕是用不同的声音喊着他阿渊,但是从背影看,情动时,恍惚间也该有几分相像。
路易斯不愿看到褚时渊沉溺于虚假的感情中,所以忍不住说出了身为管家本不应说出的很明显逾矩的话,“大少,他已经死了。”
褚时渊没吭声,他看向窗外,外面的建筑和树木都在飞速倒退,掠过他的眼睛不过一瞬,他伸出手贴在窗上,冰凉的触感立刻席卷了他整个掌心。他朝着天上的明月虚空一握,好像什么都能抓住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在,他本该什么都有了,但是在路灯的照射与玻璃的反射中却能在车窗上印出几分他的寂寞。那是一种让人无数人都忍不住想要去安抚和填补的寂寞。
褚时渊低头亲吻了还在熟睡的元琉,他在他的额头再次落下一个吻,这是一个不包含情欲的吻,好像只是简单的想要吸取一点温暖,这是他少有的温情,如同夜色中被点燃的火花,小小的,轻飘飘的好像只要被风吹两下便会熄灭,化作尘埃后一转眼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褚时渊怎么会不明白,他爱的人,他的楚源流,还有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从生到死都永远的被困在了那个十八岁的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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