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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戾早就猜到他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本来也就不打算在这个小别扭身上要到什么答案。
他虽然捆住了对方,但捆得松,只是挣不掉而已,却不会伤到他,现在藤蔓是紧紧地缠在手腕处,可见是西江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自己命令藤蔓弄疼自己好让他心软放过他。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殷无戾的确是心软了,可他有的是办法解决。
“母后以后定要记住,苦肉计对我没用,美人计不妨试试。”
他捧起身下人的头发在他的胸口打圈,西江月的奶头已经充血胀得极大,就连奶头一周的乳晕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殷无戾用发丝轻轻地扫过他的奶头,耐心解释:“母后不承认也没关系,儿臣心里都明白。儿臣保证不会再勒疼母后了……”
其实意思就是死也不松开。
他话音刚落,西江月就感觉手上的藤蔓在缓缓地移动,藤蔓的顶端头部慢悠悠地挪过来,殷无戾一个眼神扫过去,藤蔓就抖了抖,扭扭捏捏地凑过来狎昵地蹭,那意思好像在询问主人确定要这样做吗。
殷无戾没说话,那藤蔓就蔫吧了,它不甘心地扭了扭身子,就像是一个和家长闹别扭的熊孩子,可是最终只能偃旗息鼓,默默接受不平等条约。
西江月:“你要做什么,你又和它商量什么鬼主意?”
殷无戾顿觉受伤,他这怎么能是鬼点子呢,若不是为他身体找想,他也不用忍耐这么久。他低头看了看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殷小戾,无奈地笑了。
藤蔓的头部缓缓移动回西江月的身边,而后垂头丧气地默哀了片刻后竟然开始自己拔自己的叶片和分枝......
藤蔓每拔一片叶子就疼得发一下抖,西江月目瞪口呆,看着心疼得不得了,殷无戾既然已经送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的小藤蔓。
床上欺负他也就算了,竟然连他的藤蔓也欺负,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西江月愤愤开口:“……混蛋,你都说过送我了,你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殷无戾弯腰去亲,身下人东躲西藏硬是不让他亲,殷无戾好不容易逮着人的唇,舌头刚一钻进去就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连忙从美人的夺命小嘴里逃了出来。
殷无戾低声笑了:“儿臣反悔了,母后看来还不怎么会用,儿臣决定还是先教教母后,等母后学会了再给。”
西江月哼了一声:“教我怎么用它奸淫我自己吗?”
殷无戾还真的认真思索了片刻,而后笃定地开口:“也未尝不可,母后自渎的模样也甚美,儿臣——喜欢。”
西江月气得想打他。
这样一来,缠着西江月的地方都被拔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只剩下滑溜溜的茎身,就算是他再怎么挣扎,也绝对不会再剐伤他。
事实上,看着自己的藤蔓被欺负,西江月早就放弃了挣扎,索性随着殷无戾玩弄吧。
反正……殷无戾不过就是床上花样多了些,也不会伤害自己。
西江月此刻还在心疼那些被拔掉的叶子,可很快他就会后悔此刻的他果然是将殷无戾想得太简单了,这些叶子没拔干净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小穴里的淫液已经流的足够多,两指鼓弄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西江月羞得满脸通红,无措地咬着自己的指甲,闭紧双眼,方才那股勾引人不偿命的姿态反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殷无戾觉得他有些可爱了,这人究竟什么是真的呢?
装得嚣张跋扈张牙舞爪的,其实敏感多疑得不像话;看着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又是个动不动就委屈得能哭出来的性子;还以为是个身经百战的风月高手,没想到一到床上就露馅。
前戏才刚开始,这一夜还长,他都没觉得忍得难受,这人却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模样,生在魅鲛的壳子里还真是委屈死他了。
腔室里滑滑的,温度灼热,穴口堆了些微微发白的泡沫,黏糊糊的,殷无戾看身下的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胸口不住起伏,西江月微微挺腰,柔软的腰肢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哼出来的呻吟逐渐高扬却又断断续续的。秀气的玉柱早就已经涨成了红色,顶端的马眼不断翕张,吐出的淫液顺着柱身向下滑,柱身一阵痒,可是却没办法得到抚慰。
西江月哀哀地求饶,求殷无戾摸摸他的前面,他想射,却总差一点火候,现在被情欲吊在半空中难受死了。
殷无戾眸色一黯,却顺从地抚上了柱身,三缓一重地开始缓缓撸动,久久无人纾解的地方终于得到了爱抚,西江月满足地发出一声拉长的声音,全身都在颤,就连穴里的软肉都受了刺激,越发殷勤地开始吸吮殷无戾的手指。
殷无戾从下到上地撸,等摸到精小巧的龟头再用食指勾住马眼,指甲轻轻地对着马眼抠挖,舌尖灵活地挑逗柱身,过电一般的感觉瞬间攀上尾椎骨,直接传遍了全身上下。
“嗯……不要,不要……”殷无戾侧耳去听,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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