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阳具国勋双手绕过妈妈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蕾丝下方的肉体(2 / 10)
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姊姊和妈妈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幸福的妈妈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好像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后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他脱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俯身在他床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湿,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妈妈低呼。
「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吟,然后开始吼叫。」她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妈,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母亲高耸的酥胸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禁忌的气质,似乎除了她丈夫可以熟悉她的肉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妈妈似乎没有发觉,温柔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妈妈拍拍他头后面的枕头。
「现在。」
她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她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染了肺炎的。」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妈妈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脱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麽做。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妈妈就站地这麽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做,怎麽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乳晕而变速!
「好了!」
妈妈满意地道,后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后她又回到床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妈离开房间后,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后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剩下妈妈迷人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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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妈妈躺在大床之上,抚摸着她的酥胸,吮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胴体对他而言总是那麽的玄奥莫测。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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