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母亲的阴道开始随着母亲身体的用力而在有节奏地收缩并且母亲第一次把腿抬起(6 / 10)
婶婶都尽欢而泄。
事实上,至少对美丽温柔的婶婶个人而言,这应该是我跟“婶婶”第一次做爱吧?因为之前的那一次,至少在婶婶个人的感觉上,她之于我的角色,只是以一位风资绰约的“Aunty”的立场,跟一位刚认识不久的少年作一场禁忌式偷欢的一夜情般°°至少婶婶自己应该是这幺想的吧。
但对我而言,在我面前的,无论是前后的哪一次,她对我而言,不但同时是婶婶,也是位性感的成熟女人。“Aunty”只是我顺应着她的要求所做的称呼而已。
这一次,我的表现是比刚刚纯熟多了,也许因为先前已经放过了吧,所以历经的时间也比较久。婶婶也藉机会教导了我三种不同性爱的姿势°°口交、正坐位、老汉推车。感觉上的充份满足、真正婶侄姻亲上乱伦的格外禁忌,都让我完全奔放而尽欢。我仿佛只能记得,在我这次高潮时,不断的叫着她“婶婶”这称谓时,她反而更加兴奋刺激的模样而已。
而婶婶这次更兴奋后的浑身香汗淋漓,那也真的好香的女人香……我也是,流了一身埋头苦干的汗……蜷缩在被窝中的我们婶侄俩,真正以婶侄身份进行性行为的婶侄俩,仍止不住因过渡欢愉而来的喘息。
“怎样?”婶婶仍只不住娇喘的笑道∶“你应该被婶婶真正降服了吧?”
“哪……哪有。”我还有点小喘,也半开玩笑口吻的抗议并微笑着说∶“其实,我一直还期待……另外一对‘婶侄’也能……可是……”
我也有点疑惑的望着还在娇喘中的婶婶,只不过,我们俩谁能有勇气,或要用什幺立场,去敲开隔壁的那扇门呢?可是后面的话我没开口问,我想婶婶会懂我的意思。
婶婶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看来,她也并不愿冒险吧?因为,隔壁的妈妈与志杰表哥两人,或许并没有我们刚刚才体会到的“洒脱面对”的想法也不一定,在不确定大家都已经有共识之下,这样贸然去敲人家门,会不会对四位中任何一位造成什幺心灵上的伤害呢?再说,无论谁去敲门,不也破坏了原先在楼下时本有的协定了吗?
我也沉默不语……我也不想让隔壁房中的妈妈难过吧?
我跟婶婶在交换过有这种契认的眼神后,似乎已经决定不再跟自己的妈妈儿子做更进一步的性探索了……我心中当然也感有些遗憾。倒是婶婶,她似乎在两次狂烈的性交后,有了些疲惫的睡意,抱住我的头拥入她怀中,说了声∶“睡吧,”
她略略安慰我道∶“只要人一直活着,也许什幺都有可能发生,今晚,就在婶婶的怀里睡好吗?”
“嗯……”我答应着她。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物,由于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人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入,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地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人阶级」造反派头目,便以身相许。
母亲身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点,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深受熏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女,但上天却往往不喜欢十全十美,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
父亲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独传,体格镖扞,性格暴躁,且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地。父亲的镖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确早早过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时候,母亲才1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头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耐也没有超过祖辈。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得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失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而在父亲处碰壁几次后,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得岁月是无忧无虑得幸福时光。据说母亲居然是到我4岁才断奶。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乳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爱,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在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暴戾日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爱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安慰,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让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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