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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奋力射出最后一滴精才拔出鸡巴然后抱起她最后一次欣赏和抚慰她的裸体:她已昏死(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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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擎天。我并不确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乾净。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性慾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性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

许姨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乾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流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性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妇女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锁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痒痒,真是看不透这些老妇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对温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了。在慾望和理智之间我努力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最后想还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再走一步瞧一步,万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强是没有办法后的办法。

最先是要打开反锁的门,我该怎么办呢?要她不锁门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装出差,再杀一回马枪?呜,姑且试试。

两天后我拎着旅行包回到家,告诉许姨我要出差到厦门,假惺惺地关照她一番,又特意给房锁上了油,然后出门住进了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个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马,第五天凌晨两点我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想来想去,一会想这法子灵不灵?一会想该不会捉奸在床吧?心里忐忑的来到自家门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厅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龙,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天啊!比我想像的还要好,门是没必要关,因为许姨就睡在厅里,此际她身上盖了一床薄床单,正四脚朝天的轻鼾。我急忙退入卫生间,似乎一瞬间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后赤条条的走到床前。花了四、五分钟,我终于移开了薄床单,许姨就玉体横呈在我面前,我没工夫去仔细鉴赏了,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体上。

她穿了一条三角裤,那是我在大学时穿过的,三边的松紧带都松松垮垮的本想拿去当抹布。看着松垮的内裤,心头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两秒钟后我得到了它,我跪在床前,颤抖着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裤胯下连接片一刀两断,于是我生平第一次朦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我的脑袋开始轰轰的响,胯下的男根以一个极不可思异的角度贴着小腹弹跳起来。

本来我还想剪断腰部连接条,还想剪开许姨上身的汗衫,但鸡巴已不能再等待了,我生出迅速压下扑上肉身奸淫的念头,轻轻站上床,弯腰把双手支撑在许姨双乳两侧床板上,双腿慢慢向外分和双臂配合将身体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着杂技动作,不敢和许姨有一丝肌肤接触,因为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让我意乱情迷,将一腔处子精液喷射在许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贴上她颤动的小腹时,我调整腰和臀,将颤动的阴茎向那神秘的门户推进,我要无私献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

呃,秀逗!鸡巴戳在阴户上竟不得其门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龟头滑过阴唇和肛门打在床板上,鸡巴抽搐了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许姨一下惊醒,不明所以的「呵」了一声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贴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劲,整个身体迎着玉体压下去,我扑在这团肉上,许姨有点回过味来,双手扳住我腰想推开我,张口「啊」了一声就要喊,慌忙中我双手一下将她的双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体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紧紧贴上,大奶紧挤我的胸膛。

我鸡巴再也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开始胡乱疯狂地在许姨下体抽射出浓精。在我一失神的当儿,她摔脱我的口,双腿乱蹬想翻身,压着嗓子嘶喊:「不要……根生,不要……」

我哪能容她翻身,看着扭动的玉体,鸡巴又再挺起,我用身子死死抵住她的胸腹,腾出一只手一把扯掉她的三角裤,顺着阴毛摸下去摸住阴户,五指乱摸找阴道口,她下体不停地扑腾,嘴里嘶喊着:「肏亲妈妈……肏亲妈妈……」我用双膝压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抠到一个口子,向边上一分,硬挺的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捣了进去。

天幸,这是她的阴道!许姨发出一声悲嘶,停止了反抗,开始发出熬熬的悲惨啼哭,而我脑一片纷乱。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品味插入瞬间的感觉,我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了,鸡巴停留在湿润悸动的小穴里,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没有抽动,只是茫然的直起身,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她两腿根部轻抚阴毛、阴蒂、阴唇、肛门。

忽然许姨双腿一环,抱住我的屁股,猛的挺起身,我的鸡巴差点滑出来。她乾嚎着向我肩膀、胸膛疯狂的捶打。我也疯狂了,几把撕掉她身上的汗衫,两个乳房在她胸前跳荡着,我一把把她拉上我身子,在她大奶上、腋窝里、脖子上狂吻,她大叫:「天杀的!天杀的……」拼命拽我的头发、打我的背、拉我耳朵。

忽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右肩!我吃痛全身一颤,急忙吻咬她耳根,她松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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