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射出的精浆却竟是射入爱妻的口里小月一一吞下情人仍在抽送已近千下(8 / 10)
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
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
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
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
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嚐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
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
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
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
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满面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生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了,天天受着杰的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因纵慾过度,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至今仍是处女之身。
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了?」小月点点头,泪水沾湿了我的西衫。
我看着小月的粉脸,她朱红的小嘴、乌黑的长发;小月柔弱的身躯压着我,我心中突然有点荡。事实上,我与小月本已相识多年,可说是青梅竹马,不过,我俩一直也没有干出越轨行为,只以兄妹相称,但事实上,我是深爱着小月的,这个心底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我轻轻抚着小月的秀发,小月慢慢平静下来,她仍然紧紧地搂着我,她抬起头,我看着她带泪水的双眼,我吻了她。
「嗯~」小月轻轻发了一声,这一声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鼓励」吗?我继续吻她,由轻轻的两唇相接,至两舌相撩,我们都投入了。我双手不期然地扫着她的背和她那丰盈的美臀,我起了反应,小月也感觉到了,不过,小月却好奇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明白的,小月的丈夫杰不就是不能了吗?可怜的小月啊!自与杰一起后,只以为性乃痛苦之事。这时,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就是:我今天要给予小月至高无上的喜悦。
我把小月抱到沙发上,让她躺着,我仍然吻着她,小月半合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温柔。这时,我双手在「工作」了,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小月的乳房很细,以前我是见过的;小月未嫁时,都不介意在我面前更衣,因为我们太熟了,太了解对方,我还笑她的好几遍,不过,抚弄小月的乳房,我却是第一次。
我和小月好像有点「热」,我大胆掀起小月的裙子,用手轻按小月的下体,「嗯……唔……」小月发出两下很自然的哼声,她的内裤早已湿了,但是却十分热。我不断地轻揉着小月的下体,同时解开了她的上衣。
在小月的「鼓励」下,我脱掉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啊!可怜的小月,她那雪白的乳房上有三条血痕,「是杰干的?」我问,我十分愤怒。
小月点点头,这时她坐起来,把我的裤子脱去,我的大肉棒早已又硬又热,小月看到我的大肉棒,脸上露出既羞又意外的表情。这也难怪,小月所见她丈夫的,不就是一条死蛇烂鳝?小月吻着我的下体,我知道小月就只知道这样去「侍奉」一个男人,她就是这样对她的丈夫杰的。
小月吻得狂起来,对小月来说有点辛苦,因为她那小嘴实难吞下如此大棒;我轻轻推开她,用我捷敏的舌头扫压她的阴蒂。
「啊呀……啊……呀呀……唔……呀……唔……好……好……好舒服啊……啊……呀……」小月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有点羞,但又难敌这种莫名的快慰兴奋。小月的淫水如滔滔不尽的长江江水,如注下泻。
我知道这是小月的第一次快感,不过,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我的舌头为小月侍奉了足足十五分钟,直至小月不停地哀求:「爽死了……啊……呀呀……够了……唔……够够……了……舒服死……爽死我呀……」我才慢慢停下来,小月仍不断喘着气。
这时,我把肉棒在小月的阴门上下擦着,小月立时又弯起小腰,「啊……」的一声,我又撩又擦了数十下,这时,小月上下两口皆开合、开合的「喘气」。
我终把大肉棒缓缓送入小月又水又火的小洞,小月「呀!」的一声:「请温柔点……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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