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肉棒突破三角裤就直接插入肉洞带进来三角裤的破端使美绘子产 生有如锐利(1 / 11)
「你是谁……」
当初以为是走错房间的客人。这时候男人也走进来,把房间里的灯熄灭,只
打开小台灯,戴面具的女人把威士忌倒在杯子里,不声不响的送到美绘子嘴边。
强迫拉开美绘子的嘴,把酒倒进去。美绘子假装放弃抗拒含在嘴里,快要倒满时
向假面具喷过去。
假面具下的女人仰起眉头,男人用毛巾擦拭假面具,同时悄悄递给她蓝色的
乳膏瓶。戴假面具的女人蹲下来在美绘子的下体开始涂乳状的东西,美绘子感到
恐怖,从强烈的味道就能知道不是好东西。
戴假面具的女人继续涂抹,从鼠蹊部到会阴部涂上厚厚的一层,剩余的抹在
肉缝里。
「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
戴假面具的女人还要涂抹时,男人制止她,把乳膏瓶拿走。虽然如此,那个
女人还把手指深深插入洞里活动,那种样子好像在查看美绘子的性器是好是坏。
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刺激肉洞里的肉壁,比美绘子手淫时更强烈。
让背捆绑不能拒绝和抗拒的女人演出被虐待的戏剧,做夏天的下酒菜,享受
吗?……
大概是涂抹在下体的乳膏的作用,从局部到下腹部产生火热的感觉。美绘子
一下分开大腿,一下又夹紧揉搓,拼命的和药物带来的骚痒感作战。
女人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指更残忍,故意的让手指发出阴液的摩擦声,偶尔还
把花瓣向左右分开。
不久后和旁边的男人换班,男人蹲下来把嘴里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胀的花瓣
中间的肉洞里。美绘子不由得放松下体的力量,头也无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交了?刚才涂上的乳膏是泰国制的春药,会不停的骚痒五个小
时,你就慢慢的享受吧。」一面用淫邪的声音说,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药的效果,还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心情,美绘子在自己也不确定的情
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到这时候也不说一句话,反而使美绘子觉得可怕。难道这
个女人怕我听到声音吗,于是仔细观察,修长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头发,好像在
那里看过。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绘子恨她专门找那种地方折磨,
因此哀求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本来就敏感的肉洞里涂上春药,产生难以抗拒
的骚痒感,不管什么都好,希望能插进来,这样不停的蠕动。
「好像差不多发生效果了。」男人从房柱解放美绘子,把走路像梦游患者般
摇摇摆摆的美绘子,拍打屁股赶上床躺下。
「你也脱光衣服吧!」
听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摇头。男人立刻给女人一
个扫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压住,把身上的浴袍脱掉。
这时候女人好像认命似的自己脱下三角裤,身体上留下泳装的痕迹,但那是
灯光造成的,不是阳光照射。如此看来可能是时装模特儿,看她的身体只有二十
岁左右。和这样年轻女人做比较,同时被男人玩弄,想到这里美绘子忘记自己的
立场,对男人的计划感到气愤。可是随便抗争,反而会引起男人的高兴,真是遇
到可怕的男人,觉得自己像落网的小鱼一样可怜。
这时候不知为何美绘子开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羽毛被盖在身上
才醒过来,在蒙胧的眼睛上有什么湿的东西擦过去,觉得非常舒服。发觉左右摩
擦的是女人的舌头,是因为唾液弄湿她的脸,麻纪戴着假面具,以残忍的心观察
美绘子。
知道母亲歌乃设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卖美绘子的身体时,麻纪对母亲
的执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被迫插上一脚。可是她以为美绘子会发现这个陷
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游伴。可是听恬夫说已经答应和客人住夜时,麻纪真不
了解美绘子这个女人了。
难道美绘子明知道这是陷阱,反而利用做为和男人玩的机会。她有一副高雅
的面孔,但她身上是不是有淫荡的血液。不然的话一个有丈夫的妻子,就是籍车
祸受到恐吓,也不可能这样听从男人的话。
恬夫赞不绝口的说美绘子是像天使一样的女人。意思是说和美绘子睡过的男
人都会被带到天堂。既然肯和男人过夜,美绘子是天使还是假装天使的妓女,麻
纪想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于是透过恬夫和客人交涉,麻纪自己也同时过夜,当
然是瞒着母亲。自以为能看清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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