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阴茎正插进她的屁股里让她如此的扭动这样也让她的裙子拉高了些每个人都瞪着她(5 / 11)
说:「蒋哲不来。」
那天晚上,祝骏约在北京城东一个很有名的酒吧,说酒吧,那地方特大,而且老那么暗暗的黑色。我和祝骏他们几个同学来过几回,感觉气氛和我的心情还符合,至少呆在里面不觉得太难受。那天来的人好像特别多,一圈人坐得挤挤的,祝骏先介绍了一个什么台湾公司的老总,叫吴豪格,说今晚就是他请客。初来北京想多认识点朋友。我看那人,胖胖的,但没有啤酒肚,穿一套高级西服。脸上一直露着谦和的笑容。后来我们就玩了一种吴总介绍给我台湾小青年常玩的斗酒游戏「大冒险讲真话」,就是用石头剪子布先对输赢,然后大家问输的人:要「大冒险还是讲真话」?要是选大冒险,这伙人就让你干一件特尴尬,平时根本不敢做的事,要选说真话,就问你一句特隐私的话,要你说真话回答,如果不能做或不能说,就罚酒。这游戏挺刺激的,那天晚上我们大呼小叫地玩得特欢。
那天轮到我时,我不知怎么脑子一热就选了「大冒险」,我一选,所有和我熟的朋友都特兴奋地起哄,看我这样永远理性的人能选「大冒险」,大家觉得真的很过瘾。祝骏一脸坏笑的和其他人咬了咬耳朵,然后说:「把你的内衣秀给吴总看。」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要是平常我听别人这么说出这么恶俗的话,肯定觉得太低级,可不知为什么,那天我心里有股情绪,老想放纵自己一次,我没反对站起走到吴总前面,弯下身体,解开一个纽扣,又解开一个纽扣,一共解了三个纽扣,我裹着肉色乳罩的乳房就这么在吴总面前露了出来。当时整个场面都闹翻了,别的围坐里的小年轻都往这边看,吴豪格不好意思地摇着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地连声说:「可以啦!可以啦!」
我的心里那一刻,突然感觉特别痛快。我后来想,可能因为蒋哲嫌我是「冷美人」离开我,和祝骏说秦如芸特骚,让蒋哲享受了他从来没有的性快感刺激了我吧。我觉得我当时有一种当了坏女人的快感,是一种报复自己也报复别人的感觉。那天晚上,我输了好多回,喝了好多酒,肯定也出了不少洋相。因为后来我几乎有点不能自控地解衣扣,嘴里胡言乱语,大家可能看着我不对,就让祝骏劝止我,祝骏就过来抱住我,给我系扣子,我解一个他系一个,一边系还一边安抚我:「好了!好了!」我就冲他傻笑。他一边拍我的脸一边在我耳边抱怨了一句「要是早这样,蒋哲能离开你嘛!」好!他不说则已,这一说就像开了闸门,我突然不动了,然后扑向大茶几,就这么埋头放声大哭起来,所有的人都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呆了。大家呆在那里,互相看着,也不知说什么,后来想场面肯定特别尴尬。祝骏对大家说:「要不我先送她回去?」这时候吴豪格站起来,一脸谦和地说:「祝先生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合适,各方的人都是你带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伤心,可能离婚以来一直积聚在心里的一股怨气,一直没发泄出来,那天藉着酒劲全撒出来了。我坐在那个吴总的车上,我还是这么哭啊!哭啊!吴总开着车有点不知所措,几次小心翼翼地问我家的路线,我都是一抬眼指一下就又捂着脸抽泣。后来,吴总和我进了家门,他把我扶上床,然后自己就这么静静地,关切地坐在我旁边,也不说什么。后来,我就平静了下来,然后我对吴总说:「不好意思!」吴总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啦!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刻。」那一瞬间,听他说那么柔和的台味普通话,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包围着我,我觉得这么多天我惊恐焦虑的心第一次平息了,这一刻的感觉我真想让它永远永远的属于我。
可能是因为太孤独了,还可能是我太想留住那温暖的感觉吧。那种温暖随着蒋哲的离去,就一直没有出现过,只有吴总送醉酒的我回家那一天,它又回来了,我对这感觉太留恋了,为了这感觉,我爱上了吴总。那真是一段起死回生的日子,我和吴总在一起甜蜜着,他和蒋哲的性情差不多,都是那种特谦和特温暖的,但吴豪格却能在床上调动起我无限的风情。我们在一起做爱时,就像游龙戏凤,两个人总是那么尽兴,看见豪格快乐到极致的表情,我想以前我真的很委屈蒋哲。可能人在快乐的时候就能宽容一些,那一阵子我甚至不再恨蒋哲,还有点同情他。
爱情滋养下的我,又开始出书的热情,这一次,我同时上马了几个选题,每天就像只快乐的小蜜蜂,那些日子,每次祝骏见了我就调侃:「又活过来啦!」这样的快乐没多久。豪格那时已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他经常在我这儿过夜,我还给他配了把钥匙,告诉你随时可以来,我心里已经认定他是我再婚的对象。
事情出的特简单,那天我们俩一块儿在商场买东西,正要刷卡,他手机响了,他忙着接电话,就把钱包给我,示意我帮他刷,我打开钱包的一瞬间就看见他的一张全家福照片,他和他老婆,肯定是他老婆,因为他们俩前面并排站着三个高矮不等的小孩子,最高的那个看样子有十一二岁了,看上去和别的幸福家庭没什么不同。照片上的每个人都那么幸福地笑着。那天晚上,我和豪格大吵大闹,我骂他是骗子,自己有老婆还跟别人谈恋爱,吴豪格当时一脸委屈地告诉我,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