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从那只眼滑向整个蘑菇头再滑向根部老公的鸡 巴已经全部(6 / 13)
及勃起
的阴茎上隆起的青筋,然后吞下一半。他的已经树起,我的嘴根本包不下。
但我尽力含住。然后吐出来,撩起他的棍子,侧下头吻着他的蛋蛋,以有双腿交
合住。他浓密的毛在我的舌头下从干燥变得湿润,再到湿滑一片,然后我再含住
他的阴茎。
“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给男人嘬过,真他妈舒服。”他坐在床上,我则跪倒
在他双腿间,不停地吮吸着。当我偷眼看他时,发现他拿起床头一张我和老公的
结婚照,端详后放在他腿侧,仿佛让我的结婚照当一个见证。我说你干嘛啊。他
则用力按下我的头,不让我的嘴离开他的。
“知道吗,我就喜欢这样,和你享受着,让你知道你婚姻里的不足。你难道
不想让老公知道吗?”
“当然不,他会疯了,甚至杀了我。”我分开他的腿,舍不得他下身一片片
的黑毛。说实话,我喜欢毛重的男人,代表着阳刚。
“也不一定,也许你老公看到你这样,更兴奋。”
“才不,他只喜欢温柔的,或者说皱着眉,一声不哼的女人。”
“你难道不温柔吗?”
“谁说不温柔,只是这些年,工作或者因为他万事不出头的习惯,我才不得
以有时候像个女强人。”我抬起头,让他闭嘴:“别说话,我好久没有这样了,
都有些忘了,你别打扰我。”说着,想象着A 片中的女人,并按想象的嘬着他的
下身。
他抱我上床,然后反过身来,让我打开腿,他的脸埋了进去,他的舌头开始
扫动我已经流水的下身。这种事隔遥远的感觉令我发狂,我呻吟着,甚至忘了他
不断甩动在我脸旁的他的下体。他腾出一只手,拉着他的,在寻找着我的嘴,
我拂去他的手,主动牵过来,含在嘴里。
他的手指一边揉弄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深深地插进我最柔软的地方,而
他的舌头和牙齿则在磨咬着流汤的洞口。他的屁股猛地一使劲,整根捅进我
嘴里,我被憋得难受,口水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使劲打着他的屁股,因为说
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停下来,便是他好像没有停顿的意思。
在我将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他的带着挂着水丝的口水拔了出来,我咳嗽
着,他则翻倒一旁,笑着说:怎么样,刺激吗?
“你想憋死我啊。”我怪罪着他,却不可否认那种刺激像是死亡和重生。说
完,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让他的紧紧地刺进我的嘴里,享受着
那种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感。
谁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开抽屉,拿出家里的避孕套,拿出一枚要给他戴上
:“别出来射了,有它你就自然了。”他点点头。但是接下来我们俩都乐了,因
为我拿出的避孕套刚套下他的蘑菇头,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这么小啊。”他很得意。
“就这个还有富余呢。”我扔掉套子。
“那怎么办?”他问。
我一把搂住他:“怎么办、怎么办,你也让我动脑子,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们的下身结合了,在默许和必须的情况下。四处都是他拿过来的我和老公
的结婚照,散在床上,而床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
个男人的身子。而这时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激情,而我,也变得不是往常的我
了。
“啊,好弟弟,你好粗鲁。”
“你想让我温柔?”
“不,就这样。”我舍不得身体带来的快感,如果温柔,那不是建的风格,
也不是我的所求。建总是那么用力,而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对待女人吗?
“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粗鲁点,要不和你老公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冯太太。”
“你爱我吗?”我问。这是女人在这种时候经常问的话。
“当然。”
我幸福地搂着他,其实这话的真假我也不想听,就像我自己一样,爱身上的
这个男人吗?爱是什么?也许爱,就是这样做出来的。随即,我也想让他获得更
多的快感——以他的方式:“啊,我的野男人,操我。”
他大概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兴奋起来:“冯太太,不,好姐姐,不,逼的,
就这样,我喜欢。”
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给我身体上的冲击,同时在他耳边说着,压抑许久的心
里话,“我总幻想着有激情的做爱,也许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
为这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遇见你,说实话,见你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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