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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
军雌早已湿透软腻的雌穴连扩张都不必,经过数次开拓又修复的阴道弹性足够好,紧紧裹着粗硬的肉棒往深处吸,淫水不断地淌,随着肉唇的瑟缩把两虫的耻毛都弄得一片泥泞。
德瑞克跨在埃德蒙身上,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用修长健美的双腿支撑自己一点点往下坐。他们这些时日里陆续做了很多次,但由德瑞克主动还是头一回。他难免紧张,抿着红肿唇瓣把自己绷得像高空里的风筝,埃德蒙握在他腰间的手就是扯着他的线。
“里面太紧了,再进去会疼。先出来点,肏一肏再继续。”
他耻得闭了闭眼,才依言慢慢晃动腰身,让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这同埃德蒙肏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其实是没有被肏舒服的,埃德蒙总是很顾惜他的感受,深浅轻重都按着他喜欢的来;可拥有主动权却像是多了一份倚仗,他很乐于琢磨怎么能让埃德蒙舒服,这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令他着迷。
他能感到自己体内被磨得越发滚烫,碳里淌着热液,把他一身坚硬骨骼都熔成那一口胶着腻滑的嫩穴。肉棒越往里去他的腰便越软,腿上稍有不稳便又能坐下去一截。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等整根都进去后已经顶到了生殖腔口。
埃德蒙扶着他的手用了些力道想让他起来,他低喘着摇头,从紊乱气息里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想你进来。”
生殖腔不能自愈,被肏开了就会一直敞着欢迎雄虫的阴茎。埃德蒙之前只是顶着腔口磨,磨得软了烂了也没进去过,无论多么意乱情迷,龟头顶触到那个稍硬的环口时总会顿下来。德瑞克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甚至想过是不是对方不愿意自己怀上他的子嗣。幸而他是只敏锐的虫子,很快察觉到原因只出在自己。埃德蒙对他倾注了远超常理的爱惜。
但被彻底打开、被标记都是他自愿的。他也想给埃德蒙那么那么多的爱。
雄虫平躺在床上,衣襟松散袒露着瓷白胸膛,半长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紫色眼睛深深地、带着某种创伤一般看向他,又很快收敛起来。埃德蒙坐起身吻他的脖颈,牙齿叼住了锁骨撒娇一般噬咬,等松开时神情又恢复了温软,开始谨慎地顶弄他。
“先适应一会,把你肏舒服了再进去,嗯?”
德瑞克顷刻间失了力,前面都射了一回,弓起后背把额头往埃德蒙颈窝里埋,等缓过来就抬着腰迎合抽插,磨蹭着对方的肩颈点头,整个小腹都酸胀发麻。腔体也像是有预感,淫液格外地多,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被戳了眼的水气球,晃晃悠悠地漏。
“埃德蒙……呜,埃德蒙……”
每次动了情德瑞克总会从喉间呢喃埃德蒙的名字,便连嗓子也被肏软了,含糊又缠绵。埃德蒙拥着他汗湿背脊,用唇舌逗弄深色乳粒,在胸肌上留下斑驳吻痕。
忽然间也不知是谁力气用得过了、又或者只是长时间的厮磨终于把青涩腔口叩开,埃德蒙一下子顶进去了半个龟头,前所未有的肥厚高热裹住了他,大股热流淋下来冲刷过整个阴道,军雌挺着身子张开嘴无声尖叫,被激烈的潮吹逼得喉结都抖,若不是还被他搂着已仰倒过去。
这时候理智早散成了沙子,好不容易聚起来又飞速流走,埃德蒙只勉强停了片刻让德瑞克缓缓高潮,接着开始自下而上地刮擦过那里面极娇嫩极脆弱的器官,每动一分就有热液从里面溢出来,烫得吓人。军雌的体温似乎也在升高,汗水浸透了蜜色肌理,腰肢弹动像尾黏滑的、刚刚上岸的鱼,这么肏上两回便是再强悍的身子也要脱水。
德瑞克已经丢了魂,吮着埃德蒙的阴茎不断潮喷,想抱住对方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以往被肏狠了也只是呜咽,现在却嘶声叫着带哭腔的呻吟,也不知道自己是痛极还是爽极,恍然间连意识都没了。
啪嗒。
一滴水落在埃德蒙胸膛上。他正握着军雌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把那两瓣刚刚恢复的韧肉又掐上新的指痕,却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那不是汗水,也不是涎水。
他强逼自己脱离目眩神迷的快感,抬起头看清了德瑞克的脸。中校整个虫都染着情欲的红,唯独一双眼还是漆黑的,水珠酝酿在其中又很快从眼尾坠下来,在汗渍间留下一道泪痕。
埃德蒙登时从本能中清醒过来,欲火灼成刺骨冰冷。他揽着军雌的脖子凑过去吻他湿润眼睫,唇间满是咸涩,隐约听见德瑞克用喑哑气音说了些什么。
“……别不要我……求你……
他心神一震,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搂紧了怀里的虫,哄幼崽一般拍抚结实的背脊,军雌得了回应,哽咽一声,把自己蜷起来,哀求地勾起埃德蒙的手指。
“我可以很乖,真的……我也会对你好的,别丢下我……”
这不太对劲。德瑞克不是会示弱的性子,哪怕受了再多委屈苦楚也只会往肚子里咽,消化成冷硬盔甲再把自己武装起来,就是对着埃德蒙也不可能露出这种弃犬般的可怜模样来。
埃德蒙感受着怀里汗津津的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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