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云端之上皆是战场(肉在蛋里:接上次的调教鞭子抽穴打yd)(2 / 3)
魏院长!”
眼看魏湛青已经搂着闻昭往前走了一截,他正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警卫员拉了个趔趄,不耐烦地回头:“干嘛,再晚点魏院长能敲诈我两百万。”
“元帅...是元帅。”那警卫员疯狂朝他使眼色。
“当然是元帅,我又没眼瞎...”白立庆眼珠子滴溜一转,就听另一个警卫低声道:“元帅好香。”
空气里是闻昭的信息素——没了初时催人心智的甜腻,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只有纯粹的香甜。
白立庆霍然想起闻昭变成了一个Omega,且是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刚有几分真实感的他呆成一块石头,喉管间嘎巴一声,蹦出一句话:“艹,他俩刚刚真的...不对,魏院长不是beta吗?”
“大家都在传,如果魏院长愿意,可以把任何人变成一个beta。”警卫员幽幽说道。
白立庆打了个寒噤,可以变成beta自然也可以变成Omega,或者把自己变成alpha,性别于他而言没有丝毫神圣的价值,人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团有机材料,分成他想处理的和不想处理的两大类。这次战役无疑证明他已经走到了科学的深水区,底线对他而言是张泡了水的纸,拂面的微风都能把它抖碎。
……
闻昭被魏湛青压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显出些着凉的症状,嗓子沙哑,红眼湿润,部下们关心的紧,纷纷嘘寒问暖,表示即刻可以拔营回去,然而回去没多久,一道戒严令从帅帐里发出,以三舰队为主的各大军区都十分茫然。
纵然李家有不甘落败绝地反扑的可能,但李鹏也不是傻子,不至于这么火急火燎,何况战败的消息已经传回母星,李老爷子什么脾气他们也有耳闻,不至于在这么重大的问题上玩赖,顶多就李俭的问题扯扯皮,争取双方各退一步罢了。
闻昭起初也这么想,但架不住魏湛青坚持,果然,第三天晚上,二舰队发生暴动的消息如一滴溅落油锅的水,将整个太空军都震动了。
戒严令之下暴动很快被平息,白立庆带着几个中将去追究二舰队动乱的原因,得到一个令他们瞠目结舌的答案:
原二舰队舰长,上将李俭在战后全舰总结的会议现场信息素失控,暴露了隐瞒多年的秘密——他是一个Omega。
军部法务和情报部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捕捉到这个消息介入此事,在是否将李俭收监并提出诉讼的问题上与李鹏发生剧烈冲突,进一步扩大了事态。
白立庆报告的时候满脑子晕乎乎的,然而脑子里的浆糊最终摩画出一张脸,属于魏湛青的脸。
他的元帅并不知情,他从闻昭面部细微的表情中得出这个判断,所以,这事是魏湛青自作主张,说严重点叫越级。军部等级森严,这是要挨处分的,然而可想而知,闻昭怎么可能处分对方,白立庆识趣地没有提醒这一点,却依旧满肚子的忧心忡忡。
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捅穿了还会成为元帅在职期间的污点,他只得私下里去和魏湛青质询。
魏湛青却一脸诧异:“你怀疑我,证据呢?”
见白立庆满脸怔忪,他笑的颇有些意味深长:“谁都可以怀疑我,但要想处置我,必须得拿出证据。”
他拍了拍三舰队新任舰长的肩膀:“法治社会了,凡事得用证据说话。”
三个证据把白立庆堵的哑口无言。
“我以为...”他倏地闭嘴了,他以为凭他对闻昭的爱,不可能把这种腌臜事再在另一个人身上做一遍,哪怕那个人多么罪有应得,这不关乎李俭,只关乎他的手会不会因此脏掉。
但话不必说他已开始脸热,战场是个用成败说话的地方,再干净的角落也有灰尘,成功就是成功,没人在意它的前缀,他从军十几年居然还没个刚刚转入军部的文职看得清楚,于是羞愧地退下来。
白立庆是第一个质问他的人,却不是最后一个。
李家把李俭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正要求帝国中央军委介入调查此事,企图用法律的武器还年轻的将军一个公道。
所有人得知以后感觉颇为微妙,若是以前,这就是李家百求不得的造反借口,但现在,一场演习大大挫伤他们的气焰,使得最目无王法的人也开始寻求法律的庇护,不能不说是讽刺。
安茬得知消息以后星夜兼程地赶到军部,和魏湛青一照面就往他脸上来了一拳,却被对方轻松地躲过去——
“你这是非法人体试验!”
“安所长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魏湛青扯了扯衣领淡淡道。
“还装?你为闻昭的事情都熬成这领域的领头羊了,更别说你和李俭有仇,谁不知道是你?!”安茬气急败坏道。
“谁说是我,让他到我面前来说。”魏湛青不以为意。
安茬愤怒地跺了跺脚:“老子说的!”
“安所长要指控我,证据呢?”魏湛青眼神幽深。
安茬一噎,手指颤抖地对着他:“你,你这是,这是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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