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高潮的样子漂亮极了(部分剧情假性标记吸yd指奸后穴弹yd失禁全套肉要(4 / 7)
见白立庆还要争辩什么,闻昭手打颤的更厉害,厉声呵斥道:“白副官,服从命令!”
白立庆哪敢服从这种命令,可闻昭积威已深,他也不敢违背命令,满心不情愿地送他回办公室,将周围所有对信息素敏感或不敏感的生物清场以后,他发现自己急的像锅上的蚁,半晌,还是壮起胆子敲了敲门:
“元帅,要不找军医来看一下吧。”
“滚!”门里面的人怒吼。
闻昭蜷在沙发上疼的冷汗如注,过量的抑制剂与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搅和在一起全冲着体内脆弱的Omega器官去了,肚子里拳头大小的宫囊疼的阵阵发绞,柔软的腹腔像揣了几支冰锥正尖锐地寻找出口,敏感的内壁像被冰尖刮过,痛得他捂着肚子不停颤抖。
他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但也没经历过这种仿佛要把脏器搅碎的痛苦,恍如置身冰窖,眼前一阵昏黑,体内alpha的部分也在叫嚣着反抗,身体再次沦为战场,可这次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发情,没有快感做润滑,只有干巴巴的疼痛蹂躏脆弱的部位。
整个下身疼到麻木,麻木中却有把无形的巨锤恶狠狠地撞击腿间最柔嫩的地方,他死死咬住沙发扶手上的皮垫才忍的下这股歇斯底里的剧痛。
他需要止痛药,立刻,马上——
“白...立庆...”他的的声线虚弱不稳,叫了好几声没有回应,意识到这种音量没法穿透厚重的红木门,他勉力撑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对讲机:“白副官...止痛...药呢...”
白立庆急切的声音仿佛离得很远,浸满焦躁,闻昭有些听不清,只觉得电流的声音也无比刺耳,尖刀一样抵在他软弱的地方刮擦,他越发用力地蜷起身子,模糊觉得这副尊荣不能见人,谁也不能,于是丧气而低哑地嘱咐说:
“算了...不用了,谁也不准进...对了....告诉...魏所长...今晚加班,不...不回家...了...”
说完,他丢开对讲机,面朝沙发弓起腰背,冷汗慢慢把厚重的军服浸湿,胸前累累的金属勋章狠狠嵌在胸肉里,他却失去了感受这部分痛苦的能力。
躺一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第二天洗个热水澡,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如曾经每一次受伤,挺过一次黎明,alpha的体质就能掩盖所有伤痛。
可这次不一样,也许是体质变了,也许是他已经尝过被柔情蜜意包裹的滋味,他从一颗坚硬的顽石变成一抔松软的土,肥沃而脆弱。
疼痛让他意识不清却也难以入眠,苦挨的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窗外的日头还没有落下,更枉论重新升起,肚子里的疼痛没有减缓,整个小腹连同本该温热的生殖器都一片冰凉,疼痛逐渐凿穿心理防线,他心头涌起一股软弱的委屈与愤怒——这是可耻的,残存的理智这样谴责。
正咬牙挣扎着,耳朵突然捕捉到开门的动静,愤怒与委屈顿时有了引爆点,他抄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扔过去:
“滚出去,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谁也不准进来!”
魏湛青躲过文件夹接住纷落的文件,表情有些怔忪,闻昭听起来像一头伤重的野兽,凶狠而暴戾,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一面。
然而看清来人是他,那人面上的凶性如潮水一样褪去,慌乱无措涌来,唇瓣哆嗦,一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魏湛青接到白立庆的电话一路紧赶慢赶过来,心里火急火燎,臆想千万遍来了以后要怎么教训他,可真见了人心却软成豆腐,碰一下都疼。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身后传来咚的声音,他忙又回转,撞上闻昭急急伸过来的手:
“我不是骂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人语无伦次,掌心满是湿腻的冷汗,魏湛青摸了摸他的脸,竟没有一丝暖意,他痛切地吻住他:“笨,我关门,帮你捡文件而已。”
闻昭松了口气,挤出笑容:
“我刚刚打到你没有?”
说完却发现自己腿根在打颤,紧张劲过去以后差点站不住软在他身上,魏湛青忙抱住他,一脚踹上木门,反手落锁,从兜里掏出一粒药片塞到他嘴里:
“没有没有,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准头...居然有胆子叫白立庆别告诉我,我要是不来你能疼死在这!”
闻昭咽下苦涩的药片,下一秒眼前一花,已经被打横抱起,魏湛青把他放在沙发上,擦了擦他湿透的鬓角,替他解开上衣的金属扣,下面软厚的胸肉露出来,蜜色的皮肤上全是被勋章硌出来的淤青,他心疼地揉了揉那里,将沉重的上衣甩到书桌上:
“先躺一下,我给你找点热水。”
军部工作繁忙,宿在办公室是常态,因而这里生活用品齐全,沙发背一倒就是床,柜子里还有毯子和洗漱工具,魏湛青从里面取出一条毛巾用热水浇透,又倒了水一点在杯子里,回到沙发床上把他揽在怀中,给他喂水的同时把热毛巾敷在他小腹上。
闻昭缓缓吞咽杯子里的热水,肚子被里外的热度捂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