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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缺心眼的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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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实。

奥尔德拉蹲下,掐住红发男人的脖子。

“为了报复猎魔人的大屠杀,我祖先曾将你们的尸体串上长矛,钉在干涸河床上——血流成河。”血族威胁般地说,“我的东西呢?”

“回答我,否则我不介意放干你的血。”他手上用力,指甲戳破猎人的皮肤,渗出血珠。

“那你可能会吐。”塔里夫无所谓地笑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为了恶心你们,我可是经常啤酒配蒜,血的味道肯定不怎么好闻。”

奥尔德拉愣了一下:“谁说我们讨厌大蒜?”

“呃。”猎人顿了几秒,随后说,“其实这是个玩笑。”

奥尔德拉似乎无法理解那句话哪里好笑,但很快,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元素波动——特洛熙站在血族身后,手上凝结的风刃指着对方。

“放开他。”预言家说,神色紧张,动作却十分坚定。

奥尔德拉没有动作。但特洛熙突然察觉到脑后生风—— 一道红色剑影贴着她的耳朵擦过,在法师面前炸开,将她掀飞。

白袍法师狼狈地摔在不远处。而奥尔德拉及时压住了塔里夫试图偷袭的左手,一用力,就听到骨骼折断的声音。

“你毫无决斗精神。”血族说。

“你倒可真是个‘绅士’。”猎人疼得面容扭曲,但还是咬牙回敬道。

随即,奥尔德拉感到胸口一凉。

他低下头,看到一柄银头木锥插进了自己左胸。

血族抬头,看到猎人的表情从得意洋洋变为惊讶。

“见了个大鬼。”眼见偷袭失败,塔里夫情不自禁喊道,“你还真是个怪物?”

血族的致命弱点:一旦被木锥插入心脏,便会立刻死亡。所以看到奥尔德拉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猎人难以置信。

“我的心脏不在那里。”奥尔德拉说。

“看来你确实没有拿走它。”他眼中红色并没有消退,猎人脖子上的血沾了他一手。一场战斗后,刚复苏的血族感到饥饿。

“我饿了。”他说,“你砸了我的棺材。”

“去他妈的!”塔里夫听懂了,忍着伤痛开始挣扎,“我可不是你的早餐面包,滚开!”

金发血族眨了眨眼。

“你可以是蒜蓉面包。”他说,“我理解了,这就是人类说的玩笑话。”

“操你!”猎人破口大骂,“你怎么会没有心脏!”

卡厄斯看着城主递给妻子一小罐液体,让对方喝下,眼神逐渐冷下来。

“你做了什么?”他问。

“一个血族的心脏。”梅里斯回答。

“普通人无法抵抗污秽之血的侵袭,但血族可以。”在他安抚下,芙罗拉逐渐安静下来,目光涣散地盯着窗外,像是听不见他们说话。

“我看不出来这样做的意义。”卡厄斯说,“你只是将她变成了一具渴血的行尸走肉。”

血族的心脏能减缓黑死疫对芙罗拉的侵蚀,却会让她变得渴望鲜血,逐渐失去理智。

“这就是我等待你的原因。”城主回答,“等待伊莲娜的儿子来解决他母亲留下的问题。”

法师移开目光。“你在试图用道德绑架我。”他摇头。

“你就在漩涡中心。”梅里斯再次说出那句话,“你逃不开命运,就像我,就像芙罗拉,就像你的母亲。”

“所以命运给了你什么?”卡厄斯反问,“无止境的情人?以及一个任你摆布的妻子?”

这话显然让梅里斯有些激动。

“你可以觉得我是个滥情的人。”他说。“所有人都可以那么觉得,你也可以觉得我疯了,但唯独我对她的情感,任何人都无法质疑。”

“所有人,包括我的叔叔,我的国王,都认为她没有救了,认为死亡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城主说,“但我想你或许可以理解我——假如你心中最特殊的、你记忆中最初的美好和纯真、你唯独不愿见到她被伤害的人将要死亡,你会怎么做?”

卡厄斯沉默了。隔了很久,他才开口:

“你需要那些女人的血。”

“是的。”梅里斯坦坦荡荡地承认,“只有纯洁的少女之血能维持芙罗拉现在的状态。”

“你欺骗她们的感情。”卡厄斯说。

“我用感情作为交换!”城主提高声音,“我给了她们想要的财富、地位和目光,而只索取一些鲜血。”

法师怀疑地看着他。“你知道查希提正在接连发生失踪案吗?”他说,“主要都是少女。”

梅里斯瞳孔微缩,随即抿起嘴唇。

“我不会要她们的命。”他最终无力地辩解道。

“但这是你的城市!”卡厄斯说,“有人——我的恋人,可能还有其他人——为了阻止这些事正在不断努力,我以为你会做些什么。”

“但看来你并非不知情,”他审视对方,“你知道,但碍于一些人的存在,你选择无视查希提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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