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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剑声被赶走了,司马辰脸色铁青的走到陈央跟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坐在桌子前,夹了一块肉往陈央的嘴里送去。
“给朕吃。”
陈央紧紧的闭着嘴,但他力气太小,最后还是被司马辰喂进了嘴里。
一股恶心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陈央从他身上挣扎着跌下来,然后跪在地上就是一阵干呕。
司马辰的脸色顿时黑得足以媲美锅底灰了。
“你是觉得这菜不合你的胃口,还是觉得朕让你恶心了?”
陈央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是你恶心。”
司马辰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陈央:“好,很好,既然你觉得朕恶心,朕日后便再也不来你这漪兰殿了,这些饭菜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饿死了也不会有人管你。”
扔下这句话,司马辰就甩袖离开了,他的步子走的又快又急,仿佛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会反悔一样。
陈央看着男人略显冷硬的背影,在眼眶中打转儿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偏偏他还嘴硬的呢喃着:“不来更好……”
话音未落,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再次袭来,他趴在地上不断地干呕着,却因为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胃里头空空的,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息下来,转身回到床上躺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的帐幔。
中午,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可桌子上的那些菜都冷掉了,他只看了一眼,就胃口全无。
“来人哪,央央肚子饿了,要吃饭。”
他几乎是一开口,外面候着的太监丫鬟就立刻涌了进来,将冷掉的菜撤下去,然后换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其实,司马辰虽然撂下了狠话,但并非就真的不关心他了,相反的,司马辰就算是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都会抽空询问一下漪兰殿那边的情况。
几乎是陈央刚一坐下来,他肯吃饭的消息就被宫人传到了御书房这边。
司马辰放下手中的朱笔,笑着道:“看来还是得晾着他才行,老是哄着他惯着他,性子都被惯得无法无天了。”
李公公见他这会儿心情好,在一旁插嘴道:“陛下说的是,若是再晾着娘娘几日,说不定娘娘就自个儿先忍不住,主动来找陛下了,毕竟,在这后宫里,能让娘娘依靠的,也就只剩下陛下一人了。”
司马辰听到这话,忽然浑身一震,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央一直都不开心了,因为在这宫里,陈央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他了,可偏偏他还站在了陈央的对立面,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就像是击溃陈央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倏地站了起来:“是朕错了,朕不该这般对他的。”他不该在陈央孤立无援的时候,还站在别人那边惩罚他,哪怕那些惩罚对于宫里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微不足道。
司马辰出了御书房之后,就径直去了漪兰殿。
他还没踏进殿内,就听见了一阵作呕的声音,他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
难不成朕的身上有什么让他讨厌的气味,以至于他还没进去,陈央就开始吐了。
可是很快司马辰就觉得这种想法不对,他大步走了进去,然后命人去宣太医进来。
才刚吃进去的饭菜,还没在他的胃里待热乎,就尽数被吐了出来,陈央难受得直掉眼泪。
他拿起一块帕子擦干净嘴巴,就坐在桌子前不动了。
等他看到司马辰的时候,眼泪掉得更凶了:“你不是说再也不来这里了么,为什么还要过来?”
司马辰在他身旁坐下来,然后一下一下的在他背上轻抚着:“你是朕的心肝,朕怎么可能放任你不管呢,先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气话而已,朕自问比任何人都关心你,可是你却一再的说朕比不上北堂墨,这种事情不说是朕了,就算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人,心里也会不舒服吧。”
兴许是太难受了,陈央竟然没有再将他的手推开,司马辰就这么一下下的给他顺着气儿,直到御医匆匆赶过来。
“他这几日心情不好,现在干脆连饭也吃不下了,一吃饭就吐,你赶紧给他瞧瞧,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陈央一听到自己可能生病了,就再也顾不上生气了,拽着御医的袖子就问:“央央这几天胸口总是闷闷的,好难受,央央是不是要死了?”
御医听了这话,眉头一跳,连忙安抚:“娘娘不要担心,容臣先给娘娘把一下脉。”
把脉的时候,陈央那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御医看。
他这几日心情非常不好,总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后来更是一吃饭就吐,他就更加担心了。
御医紧皱的眉头忽然展开了,笑着对司马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并非得了什么病,而是有喜了?”
陈央听到自己并没有生病,终于高兴了点儿,可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又皱起了眉头:“有喜是什么意思?”
不等御医开口解释,司马辰就兴奋的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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