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当空-初次下药车-接52(1 / 3)
顾羿坐在桌案上,扯开徐云骞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皮肤雪白,却覆盖着一层肌肉,肌理漂亮,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顾羿的手指很烫,顺着胸膛游走,抚摸着徐云骞的身体。
顾羿之前做春梦时总是梦到徐云骞,漂亮的锁骨,敞开的衣领,再下面一点想不出来,顾羿只能自己来想,今日是第一次来摸,实实在在的,跟梦里很像,却又不那么像。
肌肤光滑,肌肉有力,纹理漂亮。
徐云骞想走,可顾羿双腿环着他的腰,把他紧紧绞着。他动作一停,这个姿势顾羿与他紧密相贴,他感受到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饶是徐云骞见识过大风大浪,也因为这一贴而动作僵直。他长这么大,跟人亲近的机会不多,能私处相贴的唯有顾羿一个。
顾羿掌握了主动权,他的腿紧紧箍住徐云骞的腰,之前看过的活春宫有了用处,仿佛是个风月老手,摸着胸膛的手顺着耻骨往下摸索,摸到沉甸甸的囊袋,听到徐云骞闷哼一声。
徐云骞软肋被人捏在手里,有些站不稳,一手撑着桌案,然后低头看着他。
“顾羿。”徐云骞沉声叫他,好像是一个警告。
顾羿置若罔闻,没看见对方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指尖贴着囊袋游走,轻轻撸动,感觉手心里大的有点吓人,硬得像是铁。等真的看到什么样,顾羿停了停,阳物粗大硬挺,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徐云骞以为顾羿会停下来,谁知道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如同挑衅,一面看着他一面往下摸索,指尖滑过沟壑,指甲轻轻刮着顶端的小孔。
细致而有耐心地抚慰。
徐云骞是人不是神仙,谁被这么摸都受不了,他喘息声越来越大。
顾羿撸了半天,徐云骞也不见软,自己阳物涨得难受,掏出时已经硬得前端泌出黏液,他把两人的阳物贴在一起,上下套弄,两人以一种之前从未想过的方式结合,龟头挤压着龟头,上面的青筋相互挨着,撸动时一个深挺,徐云骞的鬼头撞开囊袋,像是要把他顶开。
顾羿费力地撸动,他的手心很烫,大概是从未见过自家师兄这副模样,两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光是听徐云骞轻喘顾羿就已经受不了,好像情欲顺着血液四处蔓延,直直要把他的理智烧穿。
“师兄……”顾羿趴在他肩头轻声叫他,一个挺腰,“啊!”
徐云骞猛地扣住桌沿,下一刻,两股白浊的精液骤然喷溅,星星点点落在两人的小腹上,把两人弄得同样污浊不堪。
徐云骞深深喘息,修道之人并非全然禁欲,只不过他自小压抑欲望,头一次,徐云骞丧失自己的领地,被迫交托出自己的控制权。
仿佛原本的大道走得好好的,因为遇到顾羿这个勾魂的,转身一头扎进情潮欲海。
徐云骞擒住他的两腮,原本是想跟他算账,他低下头去看顾羿却是一愣。
“嗯哼?”顾羿被人抬起下巴,发出一声软哼,尾音拖得很长,像是整个人已经被什么淫蛇附身。
顾羿眼角蒙着一层薄红,喘息时嘴唇微张,一条软舌若隐若现,春药把他整个人催熟了,他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负担,做事情全凭本能。
顾羿先前吃了春药,那药力又凶又急,射精并没有让他解脱,反而像是加了一记催情香,让他小腹点了一把火,顾羿的呼吸越来越急,那个小官没骗他,吃药当真不好受,他脑子烧得厉害,下腹一阵火热,像是有一把火要烧穿自己的五脏六腑。
口干舌燥,他小腹燥热,缺水也缺凉,他下意识贴近冰凉的东西,额头抵着徐云骞的胸膛,“痒……”
徐云骞认识顾羿这么久,见过他受伤见过他毫无防备的熟睡,见过他被梦魇缠身,唯独没见过他这样。仿佛他们之前只是做师兄弟,见过这一面,一脚跨过某条看不见的红线,冲破了禁忌的枷锁,就要下半辈子都锁在一起。
顾羿呼吸越来越急,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好痒……”
徐云骞听到哭腔时才意识到顾羿真的是中毒,他停了停,有些无奈地托着顾羿的背脊,顾羿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腿垂下来,整个人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徐云骞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来。
顾羿的理智早已坍塌,像是一条口渴的小蛇在主动接近水源,咬着徐云骞的耳垂,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啃食,“哪里痒?”徐云骞冷静地问。
顾羿停下来,贴着他敏感的脖颈,轻声说:“里面痒……”
徐云骞愣了愣神,问,“我该怎么做?”
徐云骞记得顾羿小时候看过不少春宫图,刚才又去窑子里走了一遭,顾羿有胆子吃药,就应当知道自己怎么弄舒坦。
顾羿满脸通红,他从小学那玩意儿是为了在徐云骞身上用,不是为了有早一日被对方反压过来操。
徐云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说话,我没办法帮你。”
徐云骞的声音很冷静,顾羿却觉得那声音很勾人,听得他呼吸都难以自持,他自暴自弃道:“先用手。”
顾羿下身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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