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老师你真的不能算男人(1 / 2)
薛驰邈是今年才转来二中的,这学期马上结束,李何却没见过他几次,听其他老师说,他父母离异,各自有新家庭,是个没人管的。
出乎意料,薛驰邈住的房子很好,小县城少有的独栋复式,房内摆设简约而干净。
“老师,洗个澡?”薛驰邈倒了热水递给他。
李何拘谨地捧着杯子,他只想来避个雨,对方的热情让他招架不及,“不用了。”
“雨还要下好一阵,身上冷着要感冒的。”薛驰邈笑眯眯地劝。
“真不用,有毛巾吗,我擦擦就行。”
薛驰邈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还是笑:“我有多余的衣服。”
李何还要再开口,薛驰邈飞快堵了他的嘴:“真的不麻烦。老师,要是您生了病得请假,谁来给我们上课?”
这话让李何没办法反驳,二中师资确实紧张,普通感冒发烧根本请不到假,头晕鼻塞还要讲课实在很难受。
“那谢谢。”他点点头,接过薛驰邈递来的衣服。
“卫生间左拐走到头,冷就开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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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昏暗狭长的走廊,李何留意着动静,薛驰邈还在客厅,没跟上来,悄悄松了口气。他进了卫生间,摸着黑,先脱下裤子。
牛仔裤浸了水,沉重冰冷,他连着内裤一并扯下,拧了几下才算干些,接着背过身去,慢慢褪了上衣。
对面洗漱台上安着面大镜子,他扫了眼,又飞快闪开目光,作为男性,他的身体太过苍白瘦弱,曲线又太过柔美。
来都来了,也确实冷,李何缩着肩膀旋开淋浴的把手,热水浇在皮肤上,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只两三分钟,他就关了水,拿脏衣服囫囵擦过,套上薛驰邈给的替换衣物,裤子太长,他卷了好几圈。
热水澡后心情愉悦不少,还是那面镜子,他对着仔细整理头发和衣领,忽然看见镜子的反射里,虚掩的门后,有半张脸一闪而过,他惊得一跳,险些叫出声,刷地冒了浑身冷汗。
是薛驰邈,正微微笑着和他对视,不知已在暗中窥伺了多久。
被发现了,他却丝毫不见窘迫难堪,大大方方推开门,定定注视李何:“老师,这么快就洗好了?”
那目光烫得能在李何身上烧出个洞,他惊惶后退,攥着洗手池的边沿,“你,你怎么,”
“我怎么?”薛驰邈的嘴角舒展,“是,老师,我一直在看您,从您进来起。”
李何惨白着脸,嘴唇抖得太厉害,已经说不出话。
薛驰邈又上前两步,手掌轻轻搭上李何的肩膀,懊恼地拧起眉,“衣服也穿好了,太快了。”下一秒他又笑逐颜开,像个耍小聪明赢了游戏的孩子,“是我的衣服,所以有点大。老师,其实我这儿有您的尺码,我特意买的,您不知道吧。”
“您抖这么厉害,是冷吗?”薛驰邈佯作惊讶,俯视着李何。
李何哆嗦着摇头,猛地撞开他,没跑两步,连卫生间的门都没摸到,就被薛驰邈抓着胳膊截住。
“老师。”薛驰邈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撒娇似的把头埋在李何的肩膀上,轻轻蹭着,深呼吸,“好香。”
滚烫的呼吸洒在李何的颈侧,他抖若筛糠,强压着恐惧,“你,你胡说什么,薛驰邈,别和老师闹了。”
”没闹,就是香。”有什么蹭了一下李何的颈侧,潮湿而柔软,他一个激灵,背后薛驰邈的语气亢奋得不正常,“还是甜的。”
大手攫着下颔,头被迫向后拧,“老师,真的是甜的,你尝尝。”
嘴唇被轻柔地咬住,湿滑的东西贴着磨蹭,薛驰邈倒吸了口气,像在尝一块甘美的蛋糕,反复舔舐品味。接着,口腔被强硬地打开,薛驰邈的舌头粗鲁又急切地在他口中来回扫荡。
李何呜呜叫着挣扎,反而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铁锈味蔓延,薛驰邈的喘息愈发沉重,粗暴地吮吸着那个伤口,要把他的舌头吃掉似的。血冒得更多了,李何的嘴唇已经麻木,麻木下又渗出点痛来。
薛驰邈从嘴唇吻到耳垂,舔着那点软肉狎昵地作弄。耳垂被湿热地包裹着,李何啊地叫出声,恶心又抗拒,腿却软了,“你放开我,你现在停下,我就不,不告诉你们班主任。”
薛驰邈含着他的耳朵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
“你笑什么?!”李何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遭受同性羞辱的怒火升上来,恐惧都减轻不少,“放尊重点!我是你的老师!”
“我知道,老师,您要不是我老师我还认识不了您呢。”薛驰邈顽劣而挑衅地说,“老师,随您便,这学我上不上无所谓的,只可惜不能每天都见到您了。”
他的手滑到李何的臀部,宽大的手掌包着,肆意揉捏,“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背影才把您认出来?因为老师,我每次都在您背过去板书的时候偷偷看您,心想这是个男人吗?怎么会有这么肉的屁股?又圆又翘,把裤子撑得满满当当,我猜你提裤子的时候到这都要卡一下。”他舔着嘴唇笑,牙齿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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