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狐朋狗友发现双性体质同上花楼被人设计三明治式叠着假装操干(3 / 3)
压到了桌上,撕开了那层薄裙,他突然发觉这妓子的侧脸有些方盏的轮廓,这个认知让他越发心痒,把人往方盏面前压了压。
花魁也十分配合撅起了肥软的屁股左右摇晃,声音又娇又嗲,配合着荣柏的扇臀浪叫着。也不忘伸手去够住方盏的脖颈,看小王爷没拒绝,便凑过去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耳后,口红被蹭到了他白嫩的脸上。
荣柏的那根又粗又长还带着点弯勾,青紫筋条盘布在柱身,方盏看着都吓了一跳,那可怖东西在花魁白软的臀间滑动着,他耳边还听着女人的淫叫。
这体验实在有些奇怪,他心头像着了把火,和上清倌儿的时候不一样,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方盏看着荣柏蛮横的掰开了妓子的屁股,露出淫穴,扶着那根鸡巴便从中捅了进去,似乎一捅到底,激得女人哭喊着叫了几声爷,又乖顺的伸手掰开自己的穴,让人插得更深一些,凶器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了血,也没有人在意,荣柏挺着腰操干着,好几次花魁的身子都撞到了方盏身上。
这场景弄得他有些手足无措,方盏觉得比起荣柏,他那可真是正儿八经的寻乐子了,怎么样也没玩这么大过。
“呼……怎么样小王爷,要不要来试试。”
“什么?”方盏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荣柏把粗挺的性器抽了出来,花魁十分懂的站起身,拉着一脸茫然的小王爷往床上带,方盏觉得自己该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
花魁知道他的性癖,也没有剥他的衣服,只是将身子轻柔柔的伏在了他的身上,低低地叫了声爷,用下身一点点蹭着他。方盏倒也不是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自身原因让他一直回避着,这下女人柔软的胸部贴在他的胸口,让他实在是有些无措。
荣柏踏着床榻上来,手撑着两侧趴在花魁身上,这下三人倒成了夹心的模样,方盏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上的花魁就被操开了,整个人在他身上扭动的,头埋在他的肩颈上。
“啊——啊——爷操得人家的贱逼好爽,再深一点……啊啊啊……”
花魁越发肆无忌惮的浪叫了起来,方盏看着荣柏趴在最上面,和他中间就隔了一个人,每一下操干都隔着花魁顶到他身上,用力大的仿佛要把他也操进去。
方盏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连同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水。他活了十几年,除非洗漱的时候,其他时候都不愿意碰它,这下被人偶尔撞到,却敏感的吐着水。
这只是一种情趣方式罢了。方盏这样安慰自己,但是也没用,他几乎都要被磨得漏出呻吟,荣柏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仿佛在操方盏本人一般。
刚刚看见的这人粗壮的性器此刻也浮现在了脑海里,幻想这丑陋的东西是怎么捅开女穴一路操进去的,卵蛋打在屁股上发出怎样的声音。
方盏张着嘴吐出一点浊气,眼尾都红了,脸上满是动情的痕迹。
这正是荣柏想看到的,他将妓子越发用力的下压紧紧贴着方盏,性器一下下重重地操入,幻想自己在干他那口小逼,他还清楚记得中午看到的,那个干净娇嫩的肉花,想象它被粗黑的鸡巴操开,粉白的阴唇被撑出一个圆洞,牢牢的箍在柱身上。他会怎样把整根都插进去,来回戳弄找他受孕的地方,最后把一泡精液全都射进去,让这个娇贵的小王爷怀上自己的孩子,每天涨着奶子可怜巴巴被操坏的模样。
荣柏想着骑在最上面发狠的捣弄,手肘抵在方盏两侧,俯下身假装去亲妓子的鬓发,满意的看到小王爷快哭出来的骚浪模样,一抖一抖的,被他操干的动作带动的衣衫也滑开了,露出半边白皙精致的锁骨。
“爽不爽?”荣柏看着方盏的眼睛,问着花魁。花魁早被他狂风暴雨的抽插干得几近昏厥,哪里还说得出话。他也不管,最后一下操到底便射了出来,拔出阴茎将精液抖干净,有几滴被甩到了小王爷的唇边,荣柏看着他无意识的舔舐干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真的是就算真的死一回也要把这人操到手,太骚了。
方盏哪里还有力气,下面那处跟发大水似的,把他里裤都沾湿了,被挤在束缚带里的奶头也摩擦着有些钝痛,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怎么样?我前两天跟人学的,可惜小王爷不走水道,不然我俩倒是可以一起来。”荣柏喝了口茶笑道。
方盏哪儿还说得上话,只白了他一眼,推开晕厥的花魁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领,这才又恢复成正常模样。
“回去吧,我也乏了。”
荣柏也不好做的太火,给他倒了杯茶便应了。满心倒是想着下一回要怎么把人骗上榻,也就方盏还傻得不行以为人还是那个和他称兄道弟的好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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