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皇后留在夏宫名为修养实为禁足)(2 / 2)
散播种子的工具人,才面色如此难看?
她刚坐定,迎来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林婕妤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定了定神,虽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却清醒地肯定——此时此刻是现实,并非梦境。
抱紧她的人,终于松开,然后抚摸着她的身子,是从未有的温柔。
帘布被放下,她也被朱胥舒服地放在床榻之上,他含着笑,却是闭着眼睛,摸索着寻到了自己的唇。
似乎是犹豫着什么,细细的吻却是落在了额头上,然后是眼睛,鼻尖,脸颊,耳垂,脖颈……唯独错开了她的唇。
细密的吻不曾停歇,他在她的胸口处停留,轻轻地舔弄着乳尖,林氏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继续一路向下,尽管林氏敏感的身子已经 春水四溢,依然小心地揉弄着,试探着,再慢慢伸入,把淫水几个来回在性器上弄均匀,才小心翼翼地深入,似乎极怕弄疼她……
那是给予心爱之人的情事,林氏能明显感觉出这次与往日情爱的巨大差别,一种是放在心尖儿上的珍爱,一种是使用工具的泄欲,差别太过明显,就好像……他是在拿她当作另一个人,完成这一场性爱。
事后,他并没有敢走她,而是一直抱着她,即便是睡着了都不放手。那是一种执念,过了今夜,会有所松动。
后来回想,那是光熙帝给过林贵妃最温柔的一次情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湖心岛殿内的布置,全都和当年赵王府里一模一样,就连床榻,就是原来用的,东西虽是旧的,诉说的情思也是“人不如旧“。
可林氏虽然能猜到她是被当作了商期容,却永远猜不到,那夜是朱胥回想着和商期容的第一次,做的。
一丝不差。
包括那个没有落在唇上的吻。
当时的商期容说:“待陛下得到了臣妾的心,再补上便好。“
朱胥本想这次补上的,特意挑了与当年大婚同样的日子,想求一个圆满。
只是这一吻,终究是补不上了……
如同沧海一粟的湖心小岛上,这一夜改变了很多很多。
如果这夜没有落花成冢,可能便不会有二皇子潇,也不会有在后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重商的林太后。
可能天上会少一颗星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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