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喂饱精液才能止渴哦(1 / 2)
日光懒洋洋的从床沿爬上瑢祁纤长的睫毛,待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竟安稳躺在床上,仿佛昨日的旖旎从未发生过一样,唯有身下滚烫的柱身濡湿得真切。
但终归一场梦而已,无论当时是怎样的感同深受,寤寐不相关。
无论怎样,瑢祁都想先离开这陌生的地方,师兄弟们的情况还不知怎样。当下焦急地挪动身体,试图缕清乱成一团记忆。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径直推开,那人愣了一下,“倏——”的一声,直扑进瑢祁怀里。
“哇啊,小祁祁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我心都碎没了呜呜呜呜。”
瑢祁巴巴扯开这嚎得难听的狗皮膏。看他喊得这么卖力,估摸着是没什么事了。这一嗓子倒是喊来了顾迟,顾迟一边端着热粥一边把白景池从瑢祁身上拎了下来。
“师哥,你可算醒了,大家都担心你呢。”看到安下心的顾迟,瑢祁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送来的温水堵住嘴巴。“我们都没事儿,倒是你,直接昏过去了三天。”
瑢祁这才稳下心神,意识到嘴唇确实有些皲裂,伸手接过茶杯。
顾迟看着瑢祁:“这是钱府,那天你掩护我们出去之后,花妖直接把洞口震塌了。”
说着,顿了顿手里的木勺。万幸地感慨,“但还好有人救了你!”
“对啊对啊小祁祁,其实我们都架好阵准备硬拼了,但山洞突然就炸了。”说着,白景池颇有给小孩念恐怖故事的慎重感。
“里面的花妖叫得我耳朵都快聋了。”白景池一讲到这,略带嫌弃。“有人抱着你,在烟雾缭绕之中,安然无恙地从洞里走了出来。”
“还有,因为你晕倒了,他居然就抱了你一路,可恶。”小白愤愤补充到。瑢祁诧异的看着白景池,白景池更郁闷了,“要不是我手受伤了,我肯定不让他碰你。”这意思,怎么越听越奇怪了……
那天的事瑢祁也不是完全没有印象,洞口被堵住后花妖的蜜香更加浓郁,咽喉火烧一样难受,就在几近晕厥的时候好像是被一只手托了起来。
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在咽喉处抚了抚,就一点不难受了。倒是脑袋越来越昏沉,那人身上隐约浮着的清酒味道,也越飘越远。
就在这出神的片刻,瑢祁的思绪竟没来由的飘到昨夜的梦里,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僵硬。
“阿迟,有热水吗,我想先洗个澡。”顾迟送完最后一口粥,点点头。“有,我这就让人帮忙准备,你先休息,有事就叫我。”顾迟端起粥碗,连带着聒噪的小白,还了瑢祁一个清净。
“对了,救下我们的人,现在在哪?”白景池瞬间炸毛了“诶呀,小祁祁你不要被他那张皮给骗了,可千万别去找唔唔......”
顾迟堵上白景池的废嘴:“他送你回来之后,帮你化了花妖的毒就走了,我们都已经道过谢了,他倒也不大太在意。”
“是吗……”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随着房门一齐合上。
顾迟贴心的准备了药浴,好舒活舒活瑢祁躺了三天的筋骨。所以瑢祁打算泡得久一些,浴室翻腾起滚滚水烟,混着草药的味道倒是舒心。
瑢祁褪下纯白的内衬,衣领从少年秀颀颈项滑至紧实的肩膀。蒸汽为瑢祁裹上一层水膜,云珺峰到底是君子所处,水滴点点聚集,淌过笔挺的后背,流经收得恰到好处的腰线,最后,汇入玉臀间的沟壑。
瑢祁舀了一瓢热水从小腹缓缓淋下,腾出一只手轻拭龟头,马眼被水浸湿之后滑溜溜的。瑢祁用指头在四周打着转转,好像...昨天就是这么被插进去的.......
食指一边摸索一边探入,但抚摸得不够深入也不刺激。虽然里面已经痒得难受,但就是没法解决。抽插间,马眼又溢出股股精潮。
当瑢祁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像被火舌舐过一般缩回手来,胡乱擦了擦蘑菇顶就径直往浴桶里坐。
瑢祁才刚蹲下,滚烫的水流确实可以放松劳累的肌肉,但娇嫩的耻穴却被翻滚的水波激荡得阳心一阵酥麻。
瑢祁不禁一哆嗦,慌忙站起扶住浴桶边沿,都不敢相信那声媚叫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前身绷得更硬了,瑢祁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仅凭后穴就这么兴奋。倔强地背诵平日里念得顺溜的戒规戒律。
水汽蒸得小腹越来越烫,阳心骚得难受,肠液从骚穴流得大腿一片潮湿。背诵的声音也从逐字逐句模糊到哼哼唧唧,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
瑢祁想到了喉咙热得发疼时那人冰凉的手指,只要被摸摸就好了.......唔唔...要是能把手指放在里面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就不痒了,昂唔…好想要啊……哈啊…啊昂………
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瑢祁吸吸鼻子,咬着嘴唇都发肿了,莫名有许些委屈。
除了……在梦里,瑢祁的骚穴从没被扒开过,也从来没吞吐过什么东西。里面已经淫乱得难受了,但仅凭瑢祁一个人,是根本不敢往里抚慰的。
含着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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