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腿并紧点屁股撅起来(2 / 2)
“那怎么办,我就总往坏事上想,控制不了。”
“你真的别瞎琢磨,”时夏一再次劝占星,“你还在外面呢?要我说先回家,这么大半夜乱转也没用啊,你开个车再东看西看出点意外,得不偿失。”
还有一句时夏一忍着没说,一说更刺激占星了。时夏一想说:真要出事也已经出了,急管什么用。
可占星就是急啊,急得好端端的意思一出口就变了味,成了发狠了。
占星说:“这次找到他,必须结婚。他就是死了,我也得第一个知道消息。”
想想也是奇怪,时夏一对卫淙就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心。也许是因为在一起过于轻率了,谁也不是缺了谁就活不下去,自然不会动不动患得患失;也许是因为卫淙经常闹这一出,时夏一起先觉得自己没资格过问,渐渐也习惯了不去过问。
总之,人哪那么容易出事。
想必卫淙对他也是一样的态度,然而他俩倒稀里糊涂地领了证,成了一家。
“哼,我看大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占星怎么上赶着啊,他到底躲什么?”
挂了电话,时夏一替好友鸣不平。这时他不提大江也有自尊心了,反而是大江死撑着面子不领情,太伤占星的心。
“唉,里外里话都让你说了。”卫淙无语道,“你跟人家住一块儿啊,这么清楚人家的日子?咱俩天天睡一张床,你误解我还不是误解得一塌糊涂,噢,占星说什么就是什么?占星都不见得真的了解大江。”
“听这意思,占星不了解大江,你了解?”
“你看,又要误解我,我还没说什么呢。”
“就看不惯你拉偏架。你那么向着大江干嘛,是不是心里想着‘不就是一天没回家吗,不就是没接电话吗,至于大惊小怪?’”
卫淙瞠目结舌,举举手以示投降:“我闭嘴行了吧?”
时夏一瞥他一眼,看看手机,没有占星的消息,确实急人。
“诶你说,大江是出事的面大还是出轨的面大?”
“我干嘛说,我选择闭嘴。”卫淙钻进被子里,阖上眼睛。
“我觉得那么大个人了,不会出事。”
卫淙闷声不吭。时夏一拿胳膊肘捣捣他,他嘴不张地哼一句:“对,出轨了。”
“你那么气不平干什么,出轨难道不比出事好?出轨了顶多让占星一脚蹬了他,出事了不得心疼死?”
“这事非得二选一?”卫淙睁了一下眼,“等等不行吗?”
“不就是等着呢,讨论两句你还不耐烦了。”时夏一也躺下来,对着房顶叹气,“我看呐,要是我哪天没回来,你照样睡得香。”
卫淙没有立马接茬,隔了足足半分钟,一猛子坐起来说:“是不是刚才那一把给你憋回去了就拿我撒气?”
说完,他蹬蹬下床去了卫生间。时夏一冲他的背影捣拳踢腿,气道:“以后少碰我,谁让你碰了?你不碰我我也没火,让你瞎碰,就赖你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怎么还真被勾起火来了,而且火熄了反而更来火?大概这火本来就不是欲火吧。
突然间,时夏一对此刻的自己感到无比厌烦,对今晚的一切都感到无比厌烦。
嗡……嗡……手机来信了。占星发消息说联系上大江了,让时夏一别担心。时夏一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没事。
没事?大半夜玩呢?时夏一拧着眉,有点想骂街。
卫淙回来说:“行了,没事就好,睡吧。”
可是睡不着了,时夏一连眼睛都闭不起来,关了灯,一屋子黑影在他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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