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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还不突兀,这会儿红着眼撒娇更是足够让人心疼。
“为什么会在酒吧?”我问他。
“……舅舅病了,缺钱,爸把我从家赶出来了。”
“缺钱你就出去卖?”
“不然还能怎么办?”男人动了动脸颊,柔软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又没有其他的公司敢收我……”
“去那儿几天了?卖了几次?”
“就半个月……”他声音越来越小,“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就碰到你了。”
“你还挺遗憾的么。”
我冷笑,手下的动作加大力气,把他白花花的臀肉捏得发红,他使劲扭着屁股,嘴巴哼哼唧唧地喊我“小也”,最是知道怎么撩拨我的火气。
他做的很成功,精神恍惚间抬头看我一眼都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纤瘦的身子骨颤抖着,直往后面缩。
我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眼底写满了渴望,滔天的,刻骨的,要把他吞得渣都不剩的渴望。
我把他按在柔软的床垫里亲吻,汲取他口中所有的氧气,让他伸着舌头被吮吸,被咬,舔弄他的上颚让他浑身发颤,抓住我的头发呜咽着求饶,属于两人的口水流下来沾湿了枕套。
我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吻他,秦迩的臀肉比十年前还要软,肥而不腻,香滑软嫩,可以被随意地揉捏成各种样子,手指陷进去根本不想出来。
见他实在是要被我吻得昏过去,我才放开了他的唇瓣往下移,舔他的白皙的脖子,咬他的锁骨,用力吮吸他的乳尖。
秦迩浑身都敏感,胸口尤其是,我舔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性器抵着我的腹部在流水,于是我下一步就直接含进了他的性器。
“啊……小也……”
他顿时绷紧了身子,双腿胡乱地蹬来蹬去,被我捉着脚腕握进手中,揉捏把玩他的脚心和脚趾。
他的性器是我刚才亲手洗的,除了有精液的腥味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替他口交,可是我就是想要他射在我嘴里,要他哭着叫着射给我,弥补我这十年来的一直在饥饿的胃。
他第一发并不持久,我把他的精液咽下去,然后又再次给他舔硬,他躺在床上失了神,咬着唇瓣发不出声。
“不舒服?”我问他。
他的黑眸好不容易聚焦,看着我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笑,“……舒服。”
我没有回他笑容,只是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珠,“现在就哭,太早了点。”
我把他的性器吞入体内之前,他推着我的胸口说要戴套,我起初没理他,被他推得不耐烦之后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低吼,“劳资干净得很,进来!”
他不吱声了,搂着我的脖子让我把他的性器吃下去,然后又开始闹,“你……你太紧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这次不再理他,掐着他细瘦的腰肢用力套弄,让他那根这么多年不知道和谁做过的性器塞进我的体内,感受他的热度和坚硬。
我的动作很猛很粗暴,他没一会就哭着叫着不让操了,可是我知道他很爽,这人爽的时候会喜欢挠我,逮住哪里挠哪里,原来每次做爱之后,我的身上都会是被他挠的指甲痕,想遮都遮不住。
穴越操会越热,我又故意夹紧他带给他最大的摩擦,他颤抖着,哭喊着,泪水蓄满眼眶从眼角滑落,白皙如瓷的皮肤泛上情欲的薄红,下腹湿漉漉的一片,是他射到我穴里又流出来的精液……
他头皮发麻,小腹也发麻,被我肏弄得剧烈颤抖,我揉弄他的身体,把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含进嘴里吮吸,他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放开,我知道他是意识飘忽了,而我是他此刻情欲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我拨开他湿漉漉的刘海,看着他泪水迷蒙的眼睛温柔地操他,他勾着我的脖子,费力地抬起腰在我唇瓣上亲了亲,然后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应,只是骤然发力往死里操弄对方,肉体交叠发出激烈的声响,整张床板都在咯吱咯吱颤动,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拼命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张开嘴,喉咙里不断发出微弱的声音,像一只小兽在哭叫。
我把他操失禁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重重捶在我的肩膀上,我不觉得身体疼,但我捉住了他的手。
“小叔。”我哑着嗓子喊他。
“你勾引了我爸,勾引了我哥,为什么还是过得不好?”
秦迩愣住了,随后哭得更凶,磅礴的泪水夺眶而出,全部落在我身上。我搂着他,不停地吻他的发丝。
“我心疼了,小叔。”
“我心疼了。”
……
情事结束之后我把他报到浴缸里清理,换好干净的被褥后才又把他抱了回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手沿着他的腿往上抚摸,流连在臀部,然后触碰到某个紧缩的小口。
“这里有没有人用过?”我问他。
男人背对着我侧躺着,乖顺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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