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丝袜坐脸舔花花/打花花(2 / 4)
边像草莓果酱一样的唇釉。整个人的气质也一点儿不风尘,余泽觉得也就自己能被他勾着。
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弄,余泽吻得温柔,唇舌拉扯间的透明丝线还未断开,便又裹着柔软交缠深入,暧昧的水声愈发清晰,在小小车厢里尤其明显。
驾驶座还有司机,叶寻不好意思地伸手推余泽,于是温柔的男人变得凶狠,他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强吻,肥软的屁股在他坚硬的大腿上压得变了形,腰肢也被按塌下去。男人用力舔舐他的口腔内壁,含住他的软舌嘬吸不放,直到叶寻含不住口腔漫溢出的津液,在他怀里呜呜地求饶。
吻蔓延向了脖颈,男人的胡茬把他刺得直往后缩,双手抵开他的胸膛,又被更紧密地压上来,强壮的男人就像一堵悍不动的墙,叶寻慌乱中摸到他的手臂,手下的青筋和贲张的肌肉都昭示着他无法抗衡的力量。
“乖一点。”余泽吻着他的锁骨,一点点往下,鼻尖蹭到了他柔软的鸽乳,埋在其中嗅闻他的香气,“现在遇上我,你就别想逃了。”
叶寻安静了片刻,果真不动了。
也罢,反正是余泽,不逃就不逃吧。
余泽用宽大的风衣把他裹着抱在怀里,从容不迫地在前台暧昧的注视中开房。
这时候叶寻的丝袜已经被对方褪下了一截,卡在呼之欲出的臀肉上。嫩白的臀肉早就兜不住了,露出的那一半早已被余泽捏得发红,前面鼓鼓囊囊的性器顶着黑亮的丝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格外色情。
更要命的是阴茎后面那张小嘴,刚才被余泽粗砺的指尖蹭了蹭,晶莹的液体便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叶寻刻意去看对方的表情,男人漆黑的眼底燃烧着铺天盖地的欲望,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手指在他的裙摆上蹭干净,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继续与他接吻。
胸口有点发酸。
他根本不介意,所以当初执意离开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
叶寻被抛在床上,余泽强势地压上来,雄性荷尔蒙熏得他头昏脑胀。男人继续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他的连衣裙被从肩头剥落,露出奶白的胸脯和上面粉嫩的乳尖。
余泽低下头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一圈圈碾过乳晕,手掌也捉住另一边的奶子揉捏,把它挤成起伏的山包包,然后吸得滋滋作响。
叶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但是快感像水流一样,把被禁锢的他从脚底一点一点淹没,他害怕窒息,又渴望在情欲中沉溺。
“为什么会在酒吧?”余泽抚摸着他的头发丝问他。
“卖淫啊……”叶寻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神色,“你不是知道了吗?”
或许是男人的目光很温柔,叶寻回忆起曾经就会想欺负对方,于是他抬起腿蹭蹭男人的性器,“你也要给钱的。”
叶寻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余泽身上的气场瞬间变得很可怖。下一秒他就被猛地翻过身,男人握着他的脚把他往床边拽,他的腿能踩到地,上半身却被牢牢按住趴在床上。他听到“啪嗒”的声响,再然后,臀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男人竟然用皮带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叶寻叫了出来,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按住,他所有的脱身技巧在对方这里屁都不是,男人用坚硬冰冷的皮带在他的花穴口磨蹭,暗哑的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这里……你不准我摸,但是其他男人花钱就能操?”
余泽的声音带着无边冷意,“我不允许。”
说完,又是“啪”地一声,皮带竟然直接抽在了他流水的花穴口。
叶寻痉挛一样剧烈颤抖,他的腿被迫打开,膝盖抵在床板上,两腿之间只有一个不知破没破的丝袜,就这样被男人用皮带挞伐着。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叶寻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并跟着搅碎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余泽会舍得打他,而且还是用这样羞辱的姿势,打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这对他来说远比被人打断肋骨还要疼上数万倍。
他哭了,攥着被单,泪水很快洇湿了一大片。
余泽放下皮带,手掌在后面覆上他的肉臀,站在叶寻分开的双腿间,他用坚硬粗长的性器顶撞对方的臀部,压着他吻他的后颈。
“哭什么?”他含着叶寻的耳垂轻轻吮吸,“我给你加钱,嗯?”
“……我不要。”叶寻抽噎着,“我……我没想给人操……我是男人……”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然后扭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余泽,湿漉漉的,从眼尾红到了耳根,声音轻软地像飘在云朵里:
“我给你摸,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他抽噎着,“我怕疼。”
“你打得……好疼。”
……
漂亮的男生拥有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透白的肌肤在红裙的映衬下像白雪一般,干干净净,背后的凹陷一直延续到翘起的臀部上,腰肢窄瘦,屁股却浑圆,裹在黑丝里越发涩情。
余泽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臀瓣,嗓子里囫囵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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