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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出成绩(自己把自己吓哭噩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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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期间,所有的课业,无论是否是沈修的课程,阿曦都是第一时间完成,不上课的时候就一本接一本的啃大部头的专着,电脑上常常是各种论文,还有键盘噼里啪啦地敲字声。

在阿曦看来,只要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就不会有机会犯错误,这些年,阿曦学会了谨慎地交友,有选择地参与活动,除非主人要求一定要去做的,才会去做。

若不是每天早上沈修拉着小东西跑步,阿曦恨不得天天趴在书桌前,后来沈修为了让小东西休息,还特意定了时间表,若是不执行同样要受罚,这才慢慢好些。

“都是A+,主人不会再惩罚宝宝的,对不对?假期也不用立规矩了,对不对?”阿曦哭得一抽一抽地向沈修求证着。

“不打不打,乖,不哭了,再哭姐姐心疼了。”沈修耐心地哄着。

“呜。。宝宝也不想哭。。呜呜。。只是宝宝停不下来。。。呜呜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午一直哭得结果就是晚上睡觉时候,阿曦做噩梦了。

夜里,沈修被阿曦的颤抖震醒,听见小东西窝在被窝里呜咽地哭着,还低喃着“主人别打,我听话,我听话。。。”

梦里,主人拿着藤条,自己被死死地绑在长凳上,一动不能动,屁股上布满了藤条留下一条叠一条的血痕,长凳上还有一滩液体,是自己被吓得失禁,尿不多,但是足够羞耻。

“宝宝,醒醒,醒醒。。。”沈修拍着小东西的后背,满手的湿润。

“主人。。。”阿曦迷茫的双眼中是藏不住的恐慌,好像梦里的就是真实的,小屁股底下也湿湿的。

沈修的手摸到了潮湿的床单,不知是汗水还是尿液,低声哄着小东西:“宝宝做噩梦了,姐姐带宝宝去洗一下。”

第二天一早,阿曦从迷离反应过来自己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眉角红到耳根,不知所措地站在沈修面前。

“主人,姐姐。。。”阿曦有些语无伦次。

沈修拉过小东西,揽在怀里,“昨天自己吓自己,然后晚上就做噩梦了吧,想了什么,梦见什么,能和姐姐说说么?”沈修的轻声细语让阿曦慢慢安稳下来。

“昨天忍不住哭是因为想到主人把我堵在墙角里用皮带抽,无论怎么都躲不开,昨晚做噩梦是主人把我绑在长凳上用藤条抽,还失禁了。。。。”阿曦的小脑袋埋在沈修的颈窝,闷声说。

这个景象是多么的熟悉,上次因为撒谎惩罚阿曦的时候,二百皮带和八十藤条,就是在调教室抽的。

当时阿曦哭天抢地,无论如何求饶,沈修都没有停下,开始从乱躲到最后一动不动,皮带和藤条一下不少的全都落在了身上,最终晕了过去。

“这么害怕挨打,那也害怕我,是么?”沈修把小东西的姿势扶正,与自己面对面。

阿曦低着头、抿着嘴,紧抓着沈修的衣角,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说怕也不说不怕,虽然主人不会再因为成绩而惩罚自己,但是昨晚上。。。

高考之后,主人惩罚自己的手段,又多又狠。

在密室那次,主人天天都在用各种手段玩弄自己,若是犯错更是操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有的惩罚工具打在身上疼却不留痕迹又极尽羞耻。

而若说之前自己还是只小刺猬,甚至还敢在主人怀里撒娇打滚,这次立规矩后,现在的自己就是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只是自己仍然眷恋主人的怀抱。

“主人,我真的好疼,好疼。。。呜呜呜。。。”所答非所问,但沈修读懂了。

沈修把手放在阿曦的小屁股上,养了一个月的小屁股,终于恢复过来。

就在沈修的手放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的一瞬间,阿曦僵直的身体,叫嚣着自己的紧张和恐惧,屁股也跟着绷紧起来,“主人。。。别打。。。求求您别打我,求求您疼疼我。。。”紧握的拳头,褶皱的衣角,委屈的眼神,横流的泪水和令人心痛的求饶声。

自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恐惧,都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人赐予的。

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转身,舍不得。可是,挨打,真的就只有疼痛,也真的让自己长了记性,让自己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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