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预备夫妻(1 / 2)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林堂的眼睛上,引得他皱了皱鼻子,好像要醒来似的,光线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遮住了,阴影投映在林堂长长的睫毛上,经过彻夜激情的面庞上仍存留着绯红的颜色,小嘴微微张开,鼻翼一起一伏,平稳地呼吸着。
付翔安安静静地为林堂遮着阳光,他早就醒了,多年来的生物钟和飘飘然的心情让他早早地醒来了,一醒来就发现昨晚上软软地黏在自己怀里的老婆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自己,一只手缩在脸边,另一只搭在自己的腰上,小脸紧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一双柔韧细长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像抱着个大型娃娃一样,占有欲十足,可爱极了。
老婆睡得香,付翔也不愿吵醒他,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从头看到尾,像个痴汉一样。
睁开眼的第一秒,看见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仿若仍在梦里,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可付翔仍记得昨晚发生的情事,笑容不自觉就挂上了嘴角,他痴痴地笑着,不敢相信美丽又珍贵的花朵居然为自己绽放,向自己微笑。
在他眼中,林堂是手中拿着书本,眼里看着艺术品的优雅的清贵人,自己是个说脏话,干脏事,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粗人,就像猎人不相信猎物会自己撞到怀里一样,付翔也不认为林堂会无理由地选择自己,付翔明白像林堂这样优秀的新娘,可选择的申请人必然不少,条件比自己好的也比比皆是,但是无论如何,诱人的果实落入了怀中,怎会有人能忍住不吞下肚子。现在,林堂是自己的新娘了,我会让我的新娘明白自己的选择的是正确的。
付翔这样想着,同时,在林堂的额前留下了一个珍重的吻。你是我的珍宝,是我一生要守护的目标。
林堂确实是有点疲倦,昨晚一直任由着付翔这头野兽在身上肆虐,直到天将亮才沉沉地睡去,现在身上没有昨晚的快感的干扰,肿胀疼痛混着清凉的感觉十分明显,看样子在睡着后付翔给自己上了药。还算知道照顾人,林堂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自觉地又想到昨晚付翔身上结实的肌肉,健壮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和粗大的凶器,脸上好像又热了起来。
“林先生,饿了么?”林堂听到付翔的问题,勉强睁开一条缝去看,发现自己还在付翔的怀里,付翔的肌肉摸起来相当舒服,不过分夸张,又明显不是在健身房中练出的那种装饰性的肌肉,付翔是童子兵出身,军部统一培养的孤儿,从萝卜头大的小孩子到稳重可靠的中尉,中间经历的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上的肌肉可是在日晒风吹的严厉训练中养成的。
手感着实是好,林堂不自觉地就多摸了两把,然后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中尉宽阔的胸肌中,用白嫩嫩的小脸蹭着中尉的胸膛,黏糊糊地说着:“付翔,我饿了。”
“林先生,我,我已经跟酒店说好了,等会他们就会把午餐送过来了。”
“午餐吗?已经那么晚了吗?”林堂边说边从付翔的胸肌中抬起头来,轻轻地亲在了付翔的额头上,“那么,早安,付翔。”
林堂得意的笑着,像个偷吃到糖的小孩子,付翔看着他,心脏病态地跳动着,像是再也没有了自己的节奏,整个心里面都只有一个人,随着这个人的一言一行而跳动。
一腔爱意无处释放,他吻向林堂的嘴巴,却被林堂用手捂住了嘴,“我还没有刷牙,你也没有刷牙,现在我们还是不要亲吻的好。”
林堂盯着付翔看起来凶凶的眼睛,“不卫生的,先去洗漱。”
付翔的面相是有些凶的,在军队里他负责操练军人,怎么也得镇得住他们,时常参与战争,身上带着些挥之不去的戾气。但是他在林堂面前是怎么也凶不起来的,眉眼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整日里紧绷着的嘴角也有了笑的弧度,对林堂的动作也是极为温柔。他是军队的一把尖刀,冲在前方,开辟道路,可是当林堂说教似的跟他说话时,他又像只狗狗,乖乖的听主人的话。
“好的,林先生,我能抱你吗?”付翔认真地问着林堂。
“付中尉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生疏呢?是不喜欢我吗?”
林堂明白付翔喜欢自己,但是他自我感觉付翔对自己还是有些拘谨和生疏的,他们昨晚上贴的那么近,怎么到了今天“老婆”就成了“林先生”了,林堂是第一次做新娘,但是他明确地知道夫妻之间的称呼虽然多种多样,但也没有互相称呼“*先生”的,不行,难道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林堂迅速开始了对付翔的分析,他觉得付翔之所以这样表现,是因为付翔认为现实中彼此之间还不够熟悉,虽然心里是无比亲近的,但是还要再了解了解,同时,也不愿让自己认为他对待自己过于草率,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林堂能够从他的每个动作感知到付翔是切切实实的想跟自己过一辈子的,那么付翔是对这段感情没有信任感吗?因此,他能在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依旧拘谨克制地跟林堂交流,想着要用自己所知道的社交礼仪来取得林堂的欢心,没人教过他如果面对的是自己的爱人该如何表现。
一同分析过后,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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