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妈的属狗的是咋?(2 / 2)
裕下学都知道搭把手,你有点当大哥的样嘛!”
“陶阳原本就是买来干活的,他不干谁干?”陶锦昊不以为意。
“你给我站直了!”爹一拍柜台,“啥样子,一点精气神没有!”
等儿子不老情愿地把身体扶正,爹又说:“你要是不乐意在家,赶明起跟我上铺里帮忙。”
然而帮不到一个礼拜,账房就在有天中午把陶宏福叫到后院的背人处,斟酌着措辞说:“东家,咱这铺里净是粗活,少东家念了这么些年书,窝在这儿实在是大材小用。”
“锦昊给柜上添乱了?”账房从开店那天就跟着陶宏福干,平常两人对对眼神即懂彼此。
账房四下看看,叹口气:“干脆跟您实说吧,不干活没啥,添不了啥乱,可这老上柜上支钱,您说我是给是不给?给了,我跟您没法交代,不给,人家是少东家,我……”
这个败家玩意,败到柜上去了!陶宏福心里恨,叮嘱账房绝不能给他一个子。“他再管你要,你叫他找我。”
孩子大了打不动了,骂太狠又容易结仇,总归是成了家的人,眼看也快要当爹,陶宏福思量一下午,下晚回家和屋里的商量:“要不就托托人,给锦昊寻个写写算算的差事,好歹念过中学,成天这么晃着不成话,早晚惹乱。”
“原指望娶了亲收收心,这才收几天。”陶贺氏愁得睡不着觉,说不如上庄上学堂教书去,离家近,乱也乱不出啥,再者,教教那圣贤书,也熏熏自个儿。
陶宏福一听,觉得这倒是条路子,就不知学堂缺先生不缺。
“咋不缺?”陶贺氏说,“那孙老先生多大岁数了,没听司裕念叨嘛,一天好几碗药,哪是上课呀,光叫他们自个儿背书。”
就这样,没几天陶锦昊成了学堂的代课先生。陶司裕再抗议也无用,不得不每天在大哥的眼皮底下念书。叫啥事呀,整个陶庄,统共就这么一处地界有点意思,如今也没意思了——比家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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