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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脸糊得更丑了。还一下一下得打着哭嗝,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抽泣,他的奶子也一晃一晃得抖。看得大少爷咽了咽口水。
跟男人哭得一样伤心的还有男人的小鸡巴,小鸡鸡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龟头上还有残存的一点白浊,现在正无精打采地歪在一边。大少爷也没想到第一次就把男人操成这样一个凄惨样子,怔怔看着男人哭。
过了会,大少爷伸出葱白的手,在男人眼睛上用力擦了擦,“哭得丑死了。”其实大少爷只射了一次,还不是很尽兴,但看人这个样子,大概还是先不操了。但他下腹还是有点蠢蠢欲动,“你最后给我舔一舔鸡巴,怎样?”
当然最后也没得逞,大少爷的锁骨还挨了一顿咬。大少爷吹灭蜡烛,帮男人盖上被子,说:“明天放你半天假,我去跟刘伯说一声。”第二天男人的眼皮红肿,将眼睛衬得更小了,看起来有些可笑。
…
自此,男人看到大少爷就避着,要有时实在躲不开了,他的头就低着像是要埋在胸肌里一样,看都不敢看人一眼。大少爷有些不满,心想吃是吃到了,就是别别扭扭的,还不如以前的关系呢,给男人爱吃的桃花酥他也只会摇摇头推开。
“你别这么躲着我。”大少爷抓住男人粗壮的臂膀,颇为不耐。男人怯怯地看他一眼,还是无声地挣脱开来。大少爷似是忘记了当天晚上自己粗暴的行径和男人的泪脸。
大少爷有些赌气,于是便开始每隔几天就去找男人做爱。当男人红着眼奋力挣扎时,他就在男人耳边低语:“骚婊子,不好好做我就把你卖窑子里去,给那些官人随便操。”男人好似没听出这是一句恐吓的话,嘴唇又是委屈得一撇,挣扎得没那么剧烈了。
男人前列腺生得不算浅,但大少爷那根实在有点大,一捅进去就轻易碰到。他跨下的那个小鸡鸡坏了一样一直吐着精水,随着肏动晃呀晃的,将男人的腹肌抹得油光滑亮。男人惊恐地睁着黑溜溜的圆眼睛,嘴角涎水操得流下来。两条长腿被大少爷大大拉开,无力的在半空中抖。
大少爷粗重毫不怜惜的操弄带来的快感已将男人的脑袋烧得混混沌沌。在一记深重的顶弄后,男人终是忍不住哭着叫出声来。“啊……啊——”大少爷捂住男人的嘴,后来干脆往男人嘴里塞了块布。
男人奶子像个水球一样上下乱晃,大少爷捏着那小小的肉褐乳头挑逗,弄得男人身子一抽,往床头躲。那个小小的鸡巴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萎靡得缩起来。
男人想尿了,急急忙忙向大少爷打着手语,但大少爷正在兴头上,又怎会管他,嫌他碍事,抓着男人的手就压在了他头两侧。男人惊慌地哭,不停挣扎,可是屁股的凶器还在要命似的往里捅,捅得男人尿意更重,连腰都软了。
“唔——”男人最后发出一点悲鸣,粗壮的腰向上挺了挺,就颤着腿尿了,爽得不可开交。大少爷一下被肉穴绞得紧,头上沁出薄汗,插了几下就抵着前列腺射了。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身体触了电似的不停抖,还在高潮中,那个小小的肉团将他腹肌以及床上射得都是尿,散发着淡淡的臊味。
男人哪里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大少爷抽出鸡巴,摘掉男人口中塞的布,“怎么尿了?”他冷淡着脸色问。
男人惊慌的眼神到处乱瞟,像犯了错的小狗。
“这么脏,管不住自己鸡巴吗?”男人脸红到脖子根,根本不敢看大少爷。过了会,男人拿过布,简单的擦了擦。“转过身去,跪趴着。”大少爷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那两瓣黝黑硕大的肥屁股高撅着,将中间那个被操开的红润穴口展露给对方。“啪——!”一个巴掌拍下来,毫不留情,光滑的屁股立马就红了。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屁股被打的淤青遍布,痛得发抖,那中间红肿的穴口也在可怜兮兮得颤。
男人粗糙的大手攥紧了床单,他的嘴也死死咬住被子,两只眼睛惊慌地流出眼泪,眼前模糊不清,臀部被虐打的痛感却越来越清晰。男人早已抖得不成样子,将壮硕的身躯一点点努力缩小,却仍然躲不过身后的巴掌。
待大少爷打完后,清醒点了,才意识到自己对男人做了些什么。面前的两个肉球已经十分凄惨。他将男人上半身扶起来,看着男人饱含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和已经苍白颤抖的厚唇,突然有点后悔。他摸摸男人一头粗硬的头发,吻上男人的唇,一点一点的温柔得舔,交缠,汲取。
大少爷吻得很投入,侧着脸,漂亮的下颚线在烛光下很温柔。男人被吓傻了,呆呆的,根本不知道反抗,眼里的恐惧还未褪去。一吻毕,大少爷看着还要欲哭的男人,叹了口气,拉着男人去沐浴。
简单给男人冲洗之后,大少爷便把他带回自己房间,拉着对方睡觉。经了这些折腾,男人早就昏昏欲睡,大少爷抱着怀里温暖的肉体入睡。窗外风大,淅淅沥沥下着雨,被窝很暖,大少爷听着耳畔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少爷醒来,第一反应看身边的人,床却空空如也。他皱起眉,早知道提前跟刘伯说好给男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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