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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场的猎物(轮奸后穴拉车轮中子弹)暗黑真实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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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哝咕哝的怪声。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侵辱与折磨,很符合前强奸犯的下趁。

男人口吐白沫,眼珠往上翻,青筋暴突地爆出惨烈的吼声,“啊啊啊啊啊……!!你们放开我!啊哈、放过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呃啊啊啊!!”

林弼拍着阿豪,来个双龙入洞,肉洞发出撕裂坏掉的声音,渗出的鲜血滋润了穴口,巨大粗壮的性器借着血的湿润挤了进去,将甬道彻底撑得变形,两根肉刃在滚烫的肉壁与血沫淫水里磨擦抽插,一前一后,规律而狂暴地撞烂前列腺,在疯狂的律动中他们能感受到龟头顶撞的那颗肉粒已经绞烂了,糜烂地收缩和喷射着黏液。

他们下个目标,是把他插到脱肛,让肠子流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救命…救我!放过我!你们这群死变态啊……!”

男人的眼珠暴突,充满血丝,彷佛下秒就要崩出来,怨恨恶毒的神情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使劲按着他的陈刚嫌他太吵,便打碎他的牙齿,再用鸡巴堵住鲜血涌出的嘴--要是不先把他的牙打断,他怕自己的命根子不保。

林弼一口气把龟头顶到腹肌上,用力得两颗睾丸几乎一起撞进去,“放过你?我不知道你这根东西有没有让狱警的警棍吓得乖了一点,还是有没有受感化,说什麽身同感受,想想别人的痛。”

“但老子他妈的告诉你,这世界没有真正的身同感受,没被人操烂过肠子,怎麽会知道被人强奸的滋味?”

林弼咧起一口黄牙,“老子也不是什麽好人,更加没兴趣自称替天行道的神人哈,但先奸后杀这事是不是太他妈的恶心了点?嗯?!”

男人以为自己要被三个粗大汉子轮奸到死,但事实上没有。他们像丢弃破布一样放开了他,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烂了,彻底痛麻了,失去了知觉,血不断在流,再不医治估计也要流死。

他控制痛得抽搐的脸肌扬起讨好的笑,“我…我知错了,发、发誓以后再不敢了……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爆出去的,你们替我止血……”

他戛然而止,眼红地看着阿豪拖出来的东西,瞪着他蹲下来悉悉窣窣地弄什麽。男人一下子撕下笑脸,满嘴是血地癫狂吼叫,“你们这群恶魔还想干什麽?!够了!放了我!不然我不会算数的!!”

阿豪遗憾着他不是医生,不懂得从里面扯出条肠子,绑上麻绳,只有把拳头大的绳结徒手塞进穴里,为了弄好绳子,他甚至把手臂也插进去,顺道给男人体验一次拳交,抽出来的手沾满血水,像帮助接生的护士的手。

“行啊。你能拖着五个车胎爬一圈,我就放过你。”阿豪生理上爽完,心理上有点犯恶心,也点了根烟,“一圈不多,800米。”

男人眦目欲裂,像厉鬼一样死瞪用看虫子的眼神看他的几人,但他是个懦弱惜命的人,他的下身可以不要,但他要活。他手腿并用地爬,怕佣兵们手上的枪,因此他不敢停下,手掌、膝盖全磨出了血,血肉模煳的后穴拖着五个用麻绳系着的车胎,极沉的重量几乎将他的肠脏和胃都拖出来。但他怕死,只能拼死夹紧麻痹的括约肌。

斯宾塞一直在后头看着,他的烟抽完了,丢到地上踩熄灭。

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

贪心无良的强奸犯,也就这个狼狈样。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轻步枪,扛在肩头单手举着,一脚踩着黑皮的头,一脚曲起来,在淡淡烟雾弥漫的时候开枪--

空包弹精准射断麻绳,贯穿后穴,冲击力撕裂膀胱与内脏,“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贯彻天际,愿天国的逝者听见。

被剧痛夺去理智,本以为有命可活的气疯了的猎物转过头,像猛牛一样飞扑向斯宾塞,而斯宾塞从黑皮身上下来,毫不紧张。

黑皮悄然抬头,黝黑的眼闪烁着幽沉寒光,像森林中的狼发现入侵地盘的敌人。牠在男人准备越过自已袭击主人的瞬间蹬腿跃起,动过手术刻意磨尖的獠牙深深陷进男人的喉咙里。

“吼--!”

一种介乎犬叫与野兽声的吼声响起。

猎犬为了保护主人,咬断了猎物的咽喉。

温斯顿尔的狩猎场,同时也是处刑场。

佣兵们聚过来,扫了眼尸体,又看着对他们呲牙,不准其他人靠近斯宾塞的黑皮,“……”

感觉有点蛋痛。

你说好好一条狗,独占欲这麽强干啥?

“good boy.”

斯宾塞稍微融化了冰冷的称赞声响起。

黑皮兴奋地摇着黝黑的大屁股,围着斯宾塞转了几圈,一时闻闻他的鞋子,一时顶他的手讨摸。

“汪!”

看得佣兵们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妈的……”

咒骂声发到一半,黑皮立即转过头,发出低沉的警告音:

主人是属于本汪一只的。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臭东西,滚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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