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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场的野战(佣兵当奴树枝插尿道塞着子弹肏)彩蛋:抠子弹后穴被蜂针肉止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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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喝太多汽水了?胸都大得跟女人似的了。”

霖非猛盯这贱人,“你他妈不想想自己做过什麽?整天去吸,老子的胸快被你吸爆了!!”

“喔豁。老子还真没见过人的胸被吸爆。怎麽着,老婆,不如你试试?”勒辛一把扯开霖非的迷彩衣,强压住他低头就猛吸起来,嘴巴只吸到一股臭汗味。勒辛一边吸,手一边像要榨爆它们似的猛揉,五指插在硬实的胸肌中,逼两颗乳房突起来。

“啊啊……!嘶…你他妈轻点!老子的腰快被你压断了!”霖非气得爆了一通粗口,“操!干你娘的!不用打猎了啊?啊!整天就想着硬!看老子早晚不咬断它!”

“有老婆这麽大个猎物在还打个屁猎!”勒辛把霖非的迷彩裤扯到脚踝处,捉住他两只脚一口气往上扯,没遮没掩的洞口就对着热辣辣的太阳!

“我他妈总有天要粗爆你这混球!”霖非气得说不出话,穴口被勒辛的手指大力抠挖,艳红的穴口被他狠狠扯出来,“噗、噗”地流着水,勒辛还捡着股间的汗水来润滑。TM这贱人连润滑剂也不准备,手上还沾满泥土,把后穴搅的一塌煳涂,淫水直流。

霖非的鸡巴也硬了,竖得挺挺的,气急败坏地吼他,“别他妈摸来摸去!要进来就快点!”

勒辛一听老婆恩准,还不立即掰开他的屁股,用亢奋的老二对准入口,准备一冲到底,耳里却捕捉到细微步声,以为是同组的哪个混帐来抢食,执起霖非落在旁边的步枪看也不看就对着树干蹦,同时把血气十足的肿涨前端撑开括约肌。

“啊……!!”

勒辛得瑟地在大屁股上又摸又拍,邪火消了点了,勒辛这才转头看看是哪个混球躲在树干后,“--我去!文爷怎麽是你?!你不是另一组的吗?”

--这群痞子说的自然是母语,所以才叫卡迪文做文爷。

卡迪文绕过空包弹打出的小洞,“那边没发现大猎物。”

“我们一路上连只鸡都没打到!”

“可我见你们很懂自娱自乐。”

霖非见老大的弟弟来了,想起来勒辛却一直压着他,龟头还一直贱格地在里面擦来擦去,撩又不负责,点火不灭火,搞得他里面空虚难耐。

勒辛,你去死吧!

勒辛咧嘴,“文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刚才那枪呗。”以温斯顿尔诡异的行事逻辑和兄友弟恭,被斯宾塞知道可能会剥一剥他的皮。

卡迪文走近他们,“看看诚意。”目光在两人的肉体上流连。

“……”秒懂的勒辛从霖非身上滚下来,利落地脱光衣服,咸鱼一样躺在石头上。

“霖非的姿势。”

闯祸的佣兵头子只有捉住脚踝,抬高到屁眼正对天空的程度,腰和脖子压在嶙峋不平的石面上,快要折断似的难熬。卡迪文把目光转向霖非,霖非的迷彩服被扯乱,但没有全脱,他麻利脱光,用跟刚才一样的姿势躺回去。

勒辛酸熘熘地看着:“怎麽文爷开口,老婆你就这麽麻利?”

霖非翻个白眼,都懒得理他了。

现在大石上只有两个光熘熘的猛男,双脚朝天,光屁股也往上抬着,任卡迪文选择。

卡迪文先选敢用空包弹打他的勒辛。膝盖压下去,勒辛差点被这畸型的性爱姿势压断嵴骨。卡迪文也属于提枪就上,边做边熟络的渣,在地上捡了根树枝握手中,小兄弟撸了两下,立即闯了进去。

“嘶…哗!”勒辛喘口大气,“文爷你的鸟真大。”

卡迪文的鸡巴塞满他的甬道,三十几度的天气,热浪内外一起扑来,高温得他要疯,穴肉咬紧巨柱,狭窄空间里的摩擦使两方感官神经都绷至最敏感,“哈、哈啊……文爷你动动呗。”

撑开的括约肌有点麻了,卡迪文才压着勒辛曲折的身体垂直抽插,攻势既快速又凶猛,最重要还有持久力,勒辛觉得敏感点被撞烂了,每记都直顶肠子,甬道摩擦得像着了火,所有的会阴经脉都被这根宝贝打通了,性奋地颤栗起来。肉壁被鸡巴撞散,下刻又湿漉漉地贴回去,紧紧绞住,吸吮。

“啊啊!爽、爽死了……文爷、你这他妈的哈啊啊啊……插得太准了!对、再深啊啊啊!!”

勒辛被插得理智成渣,眼前的景物不断摇摆,下巴和脖子沾满唾液,刺激的词汇夹杂着粗口不断爆出,爽快地看着卡迪文逆光朝下的俊颜。

卡迪文与菲茨罗伊像得像,性格也是最像的,唯独兴趣有些出入,卡迪文喜欢像极绷、滑雪、攀岩一类高强度运动,因此他的身材才这麽吸引。当然,性活动也包含其中。

投入运动时他的五官放松,神情显得更加张扬热烈,更具刚阳之气,不同等菲茨罗伊的阴柔与疏冷。被斯宾塞卖下嘛,勒辛就知道他不愿意也得当受。

流传了五代的温斯顿尔的基因,包含强烈支配欲,绝对的攻。你要他们在当受和自阉中选,他们宁愿做阉人。

不过老板们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鸟还大,勒辛激烈地迎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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