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与太监不得不说的奸情姚?许(5 / 7)
褪到脚踝。许中抬脚甩开的裤子,裸着上身趴在了床上。
雪白的大屁股冲着姚东茗方向,微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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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玉势冰冰凉凉,拿在手里颇有分量。
姚东茗用手颠了颠玉势,伸手把逼真的龟头抵在许中翕张的穴口。
硕大的过头只戳进一小快,许中就受不了的猫叫起来。
面带惊恐地转过了身,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次姚东茗确实没有曲解许中的意思,许中也的确有话要说,还不止一句。
他看了看抵在他后穴的玉势,又看向姚东茗的下身。不是吧,老弟!
扩张都做好了,现在气氛也不赖。你不亲自上阵,真打算用这个玉势肏我啊!
许中露骨的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姚东茗的下半身,难不成他和自己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姚东茗虽没看出许中想表达什么意思,但许中的眼神已经惹恼了他。他冷哼一声,扶着玉势,就要往里赛去。
许中仰着脖颈痛呼一声,“你慢点!”
姚东茗再次冷哼,但动作确实轻柔不少。他不愿承认,自己听了许中的话,忙从别的地方给许中找着不痛快。
俗称找场子。
“许公公叫的那么婉转,到底是难受还是快乐啊!”
许中咬着嘴唇,抵抗玉势的入侵,分不出心神回答他。姚东茗却自认许中听到后,故意不理财他。
气得眼都红了,手掌啪啪打响许中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
许中拧紧眉毛,心里叹了口气。咽下喉间的呻吟,“快乐也有,难受也有。”
“这玉势又大又凉,我有些吃不消。”
适当示弱有助于感情发展,这是许中人际交往多年得到的经验。
他回过头来,一错不错地盯着姚东茗,眼里饱含情意,写满了快来肏我。
姚东茗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眼波微转。
就在许中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只听他嗤笑一声,“你也有今天!”
不是!
谁能告诉他,这个小世界里的姚东茗是不是有病啊!谁设置的智障剧情和人设啊!
许中一阵无语,愤愤地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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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压低身子,双手交叠垫在额头上。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着玉势的进入。他不再控制呻吟声,像是报复姚东茗般,放荡地大叫起来。
姚东茗被他叫的额角直跳,怕被人听到,警告地打了他屁股两下。手里的玉势也旋了一下,直攻记忆里的硬块。
果不其然,戳到那儿后,许中就像被人捏住的命门。由老虎变成了猫,整个人乖得不行。
小声地细碎呻吟起来,许中摇着屁股想要吞下更多,理智却又指导着他往前逃离。
姚东茗哪儿能让他如愿,只想与许中反着来。他越要逃,自己就越要让他难堪。
“瞧瞧你这骚样子,”姚东茗拧了一下许中的臀肉,“难不成皇上就是这样被你勾引的?”
“锲而不舍的磨着他,让他对你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顺着你?”
对于莫须有的脏水,许中不晓得改如何回复,只能佯装哑巴。
“说话!”姚东茗变得不依不饶,抽动着玉势顶动着许中的敏感点。
“啊...别肏了,要坏了。”许中扭动着腰,忍不住求饶起来。
“是还是不是?”姚东茗不理会他的求饶,置若罔闻问着自己的问题。
“是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许中飞快地承认下脏水。
身后的姚东茗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颇为满意地轻拍了下许中的屁股赞赏道:“真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中听着姚东茗突来的夸奖,只道毛骨悚然。
他直觉想来准确,揣揣地转过了头,被姚东茗阴沉的脸色骇了一跳。
怎么这是?怎么又生气了?
姚东茗瘪着嘴巴,板着脸确实很唬人。但许中也的确是理解错了,他这哪里是生气呐,分明是委屈加害怕。
今夜皇帝要招他侍寝,他虽对皇帝抱有好感,可这硕大的玉势与丧失自尊的扩张已经将那微弱的好感磨灭,乃至分毫不剩。
一想到自己将要含着这么个大家伙等待人临幸,姚东茗恶心的同时又一阵委屈。
他凭什么要嫁个一个男人!
他产生了怯意,竭尽所能的想让皇帝厌恶他,以此来躲开晚上的临幸。
姚东茗自知自己有家族做靠山,只要不造反。天塌下来,家族也会给他顶着。他盯着许中塞着玉势的穴口,逐渐有了注意。
在许中看不见的地方,姚东茗咧出一个恶劣的笑。
他想到办法了,既能让皇上厌恶他,又能惩罚这个卑劣的下人,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姚东茗高兴得竟直接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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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没成想,姚东茗竟当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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