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狗(2 / 3)
了进去。
而后,姚东茗满意地拍了拍许中的臀肉,说了句,“狗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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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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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姚东茗听见他的话,表情愣了一瞬,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狭长了眼眯成一条缝,“你认真的?”
许中敢保证,姚东茗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姚东茗这会儿变得惜字如金起来,压根没有回话。但就冲他独自上床的态度来看,想来许中的建议已在无形中被驳回了。
许中撇撇嘴尽量忽视后穴里,随着他爬行而一耸一耸的跳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躺了下来。
“晚安,我的小狗狗。”
姚东茗翻过了身,脸朝向许中躺着的位置,关掉的床头灯,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许中心里正不满着呢。
刚刚和你说话你装哑巴,现在又能讲话了?
借着黑暗,许中胆子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冲姚东茗方向翻了个白眼。
而后,表里不一地一副殷勤样,汪汪了两声。
当然了,这两声汪汪代表的不是晚安的意思。而是许中独创的狗语骂人词汇,“傻子。”
骂完姚东茗,许中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
这一天可谓是大起大落,许中早就疲乏不堪。躺在厚重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眼皮直打仗,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床上传来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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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许中小声地痛呼着,小心翼翼地伸展着麻到不行的胳膊与腿。他看向姚东茗所在方向,这人竟还在睡着。
他扫了一眼床边的闹钟,已经8点整了。
他今天难道没有通告的嘛?
许中刚想完,就觉得自己脑袋有病。这只是个虚拟世界,主要为了肉戏服务,又哪里真的会给姚东茗安排工作呢?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接下来暗无天日的生活,表情颓丧的又趴了回去。
好似与他作对般,许中刚想消停会儿,尿意涌了上来。
势不可挡的阵势,憋得许中脸红脖子粗不说,锁在贞操锁中的性器也是隐隐作痛。
想去厕所,迫于姚东茗淫威又不太敢擅自去厕所。
许中额头憋出了汗,人哪儿能让尿憋死啊!就是狗也不行!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撒丫子打算跑向厕所。至于被贞操锁锁着怎么尿,这个问题不在许中的思考范围中,反正大不了等会再洗个澡呗。
“许中?”姚东茗被许中闹出来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到许中站在他床边,眼睛瞪得极大,似乎是睡懵了,一下子想不起来许中怎会出现在他家中。
二人对视着,许中夹着腿,小腹一抽一抽的难受得不行。
瞪圆的眼睛终又恢复了狭长形状,姚东茗咳了一声,掀起被子坐了起来,看来已经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了。
“想上厕所?”姚东茗长腿一跨,下了床。
许中点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来。不等头脑发出命令,他身体先行一步,身子伏在了地毯上。
姚东茗鼓励般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动着许中脖子上的颈绳,“走吧,我带你上厕所。”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许中无能狂怒,面上唯唯诺诺没敢做反抗,被姚东茗扯着爬向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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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瓷地冰凉而硌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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