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侍疾 中 (查尿管/灌膀胱/揉尿泡)(1 / 3)
姓墨的……哭了?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教我一时怀疑自己还在梦里,勾勾手,指尖细细密密的刺痛提醒我所见非虚。我这才回过神,想说什么,又被额前一下下柔软温热的触感直接崩得大脑宕机!只能浑身僵直呆立原地,眼见蛇妖眸底波光骤起,而后凝成一滴滴红泪,断线般从他上挑的绯红眼角潸然滑落。
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鲛珠,究竟被施以何等法术?才让我心如擂鼓,分明一块块从天而落的巨石!我被砸得方寸尽失,管什么前因后果,只想去拭他眼角泪珠,抹去惹他落泪的一切痛楚。抬手时才意识到手已消毒,我只好倾身上前,低头去吻男人紧蹙的眉尖、吻他红肿眼框、吻他紧抿唇角。我用侧脸蹭了蹭墨淮舟形状姣美的面颊,轻声哄道,“不哭,小妈妈不哭,是不是哪里疼?欢儿给你吹吹。”
“……”大悲大喜的跌宕心绪已叫蛇妖精疲力尽,再是伶俐的口齿此时此刻也褪为笨嘴拙舌。他无言的摇了摇头,又垂首将脑袋埋进心爱人温暖肩窝。
我这才反应过来,眨眨眼,又不敢信所想为真,只好软声试探,那一丝丝甜意却情不自禁从心坎泛到舌尖,我一下一下啄着蛇妖香喷喷的发旋儿,撒娇道,“不哭了,欢儿勇敢,手手烫到都没哭,小妈妈要比欢儿更勇敢呀。”
不说还好,我一唤疼,蛇妖当即浑身一颤,终于肯将头抬起,他似嗔似怨地望了我一眼,原本冰冷残酷的竖瞳如今竟化为一汪金光粼粼的碧泉。我被泉底一闪而过的幽情震得神魂剧颤,竟一时失了分寸,险些扔去手上事物,只想捧他脸颊仔细探看湖底壮丽的风光,却被一双素手捂住双眼。
“傻子。”
只听蛇妖再次嗔道,也不知是在骂谁,多半是在恼我。可既如此,他又为何要倾身吻来?微湿的掌心仿佛一张网,将我捕入深不见底的幽溟,巨大的水压挤得我鼓膜震震,一时间,竟只剩唇前这寸柔软湿热的幽香,牵着我所剩无几的知觉。
墨淮舟,墨淮舟。
我叹息般,在心底默念这咀嚼了千万遍的姓名,时而恨不得将这三字嚼碎抿烂,时而又小心翼翼将它含在舌尖。突地,一滴水露滴在我的眼睑,又从眼睑划入唇间,在这丝微妙的苦咸中,我莫名听见一句熟悉的劝告——
人生如蜉蝣,一往不可攀。
那便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我张口,任那条柔软甜美的小舌探入唇中,将那丝苦意融入丰沛甜美的蜜水;任它试探的、讨好般,一下下挑逗着我敏感上颚、细嫩口腔。略显粗糙的舌尖上定是布满了细密钩子,不然我的舌头怎么会不听使唤被他勾着起舞?不然这股痒意为何会从软肉直挑到心尖?
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又吻去我下巴上滴落的唾液,似乎还想温存,却被我张口打断,我轻轻咬了咬墨淮舟圆润的唇珠,道,
“小妈妈,和欢儿去床上玩嘛?”
不是我不解风情,只是这样下去药真要凉,况且消毒实在很疼,我不保证自己能再勇敢献身。想着,我不由开口催促,见男人没动静,只好出大招,“去床上,欢儿想亲小妈妈的花儿,嗯?小妈妈?”
闻言,蛇妖淫贱的身子果然起了反应,紧缠着我的腰身轻轻一颤,勾紧腿心当即涌出一股黏腻春水,如愿重见光明的我侧头含住他着火般精致艳丽的耳廓,不时还模仿口交,舌尖深深浅浅朝里刺戳。墨淮舟当即就被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肏得浑身酥麻,最后只能搀扶少年肩膀,颤着腿根亦步亦趋挪上床。
日头正盛,灼灼烈阳穿越殿前层层叠叠的柳叶,被剪切得只剩细碎浮光,映射得窗屉如烟似雾,散落一室明堂。日禺暖风轻轻,带着池塘的水气,跃入殿前的镂空砖雕,不时惊扰绮罗间满堂春意。
却见帘帐之内,三千青丝淌了满床,斜倚千年金丝楠木床的美人衣裳凌乱,半遮半掩的乳白肌肤上流淌玉光,像是耐不住酷热,他双膝屈起,羞赧地将层叠衣摆掀至高耸的腹旁,两条弧度优美的雪色便大剌剌敞露空中。好像不忍惊动这慵懒风情,屋内万籁俱寂,只余不知何处传来的的流水,与美人跟随水声忽急忽缓的喘意。丰腴的胸脯起起伏伏,圆润粉白的足趾更是不时蜷缩。
再细看,才知美人裙裾之下隐了另一派淫靡风光。用最柔和丝绸制成的亵裤被褪至他一手可圈的精致足踝,而就与赤裸腿心相对,一位英俊的男子半身跪伏,小心翼翼将手中细管探入美人白皙漂亮的玉茎。
即使有药膏润滑、即使我动作再如何小心,最脆弱敏感的尿道也禁不起异物这般侵犯,难受的墨淮舟眼尾绯红,忍痛时贝齿将下唇咬成惨白一片。
管子不知是经何种工艺,没一会儿就散了余温,原本的担忧才稍稍放下,我又为进入的艰涩不住犯难。
果然是太大了。我心中暗想,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更稳,避免剐蹭到脆弱内壁,给男人带来多余痛苦。墨淮舟一言不发,面上隐忍神情与夹在我腰旁轻微颤抖的腿根却无声诉说着他正承受常人难忍的痛苦,颤得我心中微乱,手上动作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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