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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揉腹/回憋/强制把尿)(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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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京城的运粮……」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钉在祭坛,无数修罗厉鬼环伺周围,嬉笑着拿他分食饱餐。他想哭、想求救、忍不住发出哀嚎,但同时又明了他已被遗弃,无论哭泣还是呼救都不会得到半点回音。所以他一言不发,沉默又绝望地握紧拳,在难以言喻的剧痛中努力睁大眼,他必须记住这些容貌,铭记自己可悲又不公的一生是怎么可笑终结。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从光中走来,跨越修罗血海,驱尽他身边食人恶鬼。他看见那个身影朝自己伸手,多可笑,直到现在还在幻想神明普渡,但是他又控制不住伸手,不管不顾、贪婪可笑地紧抓眼前唯一救赎。

待墨淮舟再次醒来,已是日落西山,我正端着熬好的中药和热稀粥推门而入,就见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可接连几日不吃不喝早已将男人的体力消磨殆尽,试几次仍徒劳无功。我连忙过去将他扶起,也不知是不小心磕碰到哪里,墨淮舟难受的哼了一声,眼角泛起生理性水雾,我问他哪里不适,他却只摇头,又哑着嗓子对我说,“先生施救大恩,墨某来日必有重报。”

有恩报恩,有仇自然是要报仇了。我装作没听见墨淮舟话里咬牙切齿的杀意,不可置否道,“职责所在,公子不必挂怀。”

男人双手无力,只能由我代劳,我将热粥一勺勺送进他嘴中,久未进食的胃肠难免羸弱,还没咽下几口,墨淮舟就蜷缩着捂紧肚子,趴在床头全吐了出来。

“失礼了。”我见他难受得厉害,放下热粥,一手扶起墨淮舟后脑,被碗底熨热的手指探进被褥,隔着衣物在他胸腹反复打转。相比滚烫手心,从薄薄长衫下传来的温度宛若寒冰,透过薄薄皮肉,男人抽搐的内脏在我的手下剧烈翻腾,怎么不教他痛的发抖?他额角满是冷汗,紧促的眉头脆弱不堪,却始终紧咬下唇不发一言。我顺着经络抚揉墨淮舟平坦冰滑的腹部,来势汹汹的绞痛甚至令他忘了那套繁文缛节,下意识顺着动作向我怀里钻。乍一看,就好像墨淮舟被我抱了个满怀。

等那股难受劲终于消退,墨淮舟才察觉姿态不妥,一句多谢后手抵胸前轻轻将我推开,我从善如流的松手,又端起瓷碗将粥少少喂下。

“唔……”他突然闷哼一声,又咬紧牙关地将余音抿回嘴里,我正将换下的被褥衣物整理好塞进床下,闻声抬头,撞进墨淮舟雾蒙蒙的竖瞳里。“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他颤了颤浓如蝶翼的睫羽,将那片灿烂金湖切成一簇簇碎光,令他本就憔悴的病容更显脆弱,两抹绯红吻上眼尾,教人心怜又心动。但他似乎又很难以启齿,手指下意识将崭新的锦缎扯出褶皱,我保持半跪的姿势抬头仰望他,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男人讲出自己诉求。

“我……是先生帮墨某换的衣物吗?”犹豫半天,他才低声问道,只是答案太过一目了然,更显得他在欲盖弥彰。我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去碰男人小腹,一边问他,“你想如厕吗?”

墨淮舟,墨淮舟霎时红了脸,扭过头也不说话,他确实忍了很久,刚醒来时小腹就传来一阵阵酸胀,本是想自行解决,但浑身瘫软得就像被抽出了骨头,连起身的气力都难以为继。偏生他是个脸皮薄的,不想连这种腌臢事都求助别人,就强行忍下,想待会儿吃了饭有力气再去解决。

他本就不擅此道,过去在读书时最害怕的就是老师拖堂,再加上这一碗稀粥下腹……墨淮舟忍不住去揉鼓胀小腹,就被一阵直冲脑门的尖锐憋涨激起一阵尿摆子,连忙按住抬头性器,指尖狠狠扣紧脆弱的尿道口。他害怕自己在这人面前彻底失态,竭力装得若无其事,却全然不知自己眼角绯红,蹙眉隐忍的模样有多……诱人犯罪。

但他也确实要受不住了,墨淮舟张了张口,在那双干净漂亮的琥珀双眼注视下,他又实在无法将这羞耻请求诉诸于口,只好更用力的按耐即将满溢而出的雨露,一边顾左右而言他。

可现在却被顾寰毫不遮掩戳破,墨淮舟满脸通红,是羞的也是憋的,饱胀的水府冷不丁被男人突然摁上,逼得墨淮舟瞬间红了眼,生理眼泪从绯红的眼尾滑落,他无力躲避,只能被揉得呜咽着将无力的双腿搅成麻花,挣扎间又把刚铺好的被褥踹得乱七八糟。

“你!!”墨淮舟恼羞成怒,我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连忙抽回手蹲下去拿刚刚倒过的夜壶,又半扶着他下床,歉意道,“是我唐突了,但人有三急,墨公子现下身体虚弱,有什么需求尽可以托付给我。”

“……你先出去。”他扭开头,只想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我叹了口气,从善如流松开手,就见墨淮舟在失去支撑后踉跄着下跌,我又连忙接住他,说,“实在不行,我把旧被褥拿出来,你就在上面解决吧?”

墨淮舟可能会错了意,闻言狠狠地瞪向我,冷笑道,“顾郎中真是好本事,好,那你就好生在这里伺候本宫。”

狠话是说了,但墨淮舟,墨淮舟还是泄不出来,他的性器被陌生的手稳稳托起,肩膀紧挨另一个人温暖胸膛,他闭上眼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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