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憋尿/揉膀胱/放尿)(1 / 2)
我轻揉蛇妖鼓胀湿滑的小腹,弹性良好的触感表明墨淮舟的身子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让他难过下去,我吻了吻墨淮舟布满冷汗的额角,一边故作天真无邪,安慰他道,“不怕,欢儿给小妈妈揉揉。”墨淮舟的脸瞬间煞白下来,他现在小腹是酸胀得碰都不敢碰,哪还敢让我“上手揉揉”,下意识就用手挡住,飞快拒绝:“欢儿别——呃、别碰啊~”
我只是轻轻试探的点过,墨淮舟就已经颤抖不已、绞紧双腿不住打尿摆子,眼尾都急得发红,却又在方才情事的滋润下散发出惊人的媚意,求饶的尾音似嗔似笑,要命的勾人:“哦啊~不行了、啊啊……欢儿、我好难过~呃啊啊~”
要换作平时,我定能反应过来蛇妖在故意勾引,但现在却关心则乱,我一边不断软声安慰他,一边拼命回忆应急措施。
幸运的是,觉醒龙神血脉后,过目不忘已不成问题,而上辈子十余年的从医经历让我有足够丰富的经验和方法解决这类紧急事态,我知道男人这是充盈性膀胱导致无法自主排尿,现下也没有导尿管,我便开始寻找促进膀胱收缩的穴位。
在指尖搭上那几个穴位时,我才惊觉前世多年持刀练出来的稳手竟然也在不住颤抖,我看着怀中憋到面色绯红、不住呻吟打抖的人,竟忍不住吻上他眼角冰冷的泪。我捂住墨淮舟眼睛,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同时也给自己打气,“忍一忍,小妈妈,一会儿就好了。”
说罢,我生害怕自己会不忍,让事态变得更糟,一鼓作气摁下,手指深深陷入墨淮舟下腹鼓胀的水球!
顾寰不知道,在他落掌遮挡的瞬间,蛇妖盈满水雾的竖瞳瞬间沉得晦暗不明。
墨淮舟深知顾寰心性,他绝不会贸然行动、更不可能一边温言抚慰、一边故意折磨深陷痛苦的仇人——是的,即使是仇人。就连上辈子被伤得最深、最该恨那条蠢蛇的时候,即使心知那是圈套,,顾寰,都无法对痛苦难产的‘他’置之不管——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欢儿也会医术。
墨淮舟狠狠揪紧顾寰金丝锦缎修成的龙纹衣袖,用力到几乎将他衣袖上栩栩如生的金鳞龙纹抠穿,他知道欢儿一直和外界保有联系——以顾寰品性,倘若没有翻盘机会,他就是死,也不会再留在宫中装疯卖傻任人折辱——所以他故意给少年希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太傅借“授课”之由给顾寰和保皇党牵线接头,还怕关在深宫的少年被保皇党蒙骗,时常旁敲侧击提点。本来只想给他的欢儿一个盼头,但令墨淮舟惊喜又难过的是,顾寰的能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原本颓靡不振各怀鬼胎的所谓“保皇党”竟迅速打成一片,这些年蓬勃发展到甚至隐隐能跟清党分庭抗礼,墨淮舟心知时限将至,一边慢慢将清党的才干贤臣下放地方,一边又更疯狂的像欢儿索取。
他和顾寰终归是此消彼长的关系,而他一手提拔起的那些清党臣子更是识墨不识君,倘若放由到顾寰势力羽翼丰满发起反攻,无论他愿不愿意,大越必然会深陷战火。他墨淮舟再是不择手段狠辣无情,也做不出因为一己私欲而害的天下人生灵涂炭。所以他需要一个理由尽可能削弱自己,能让欢儿放下戒心顺利掌权,同时也能让清党勉强接受不作抵抗——一个能让美梦延续十个月的尊贵龙胎,有什么比这更好的选择呢?
倘若欢儿恨他,他就偏要死在欢儿怀里让他终生难忘——墨淮舟原本是这样想的,但倘若欢儿还有那么一蛛丝爱他,就是在地狱,他都会抓紧蛛丝不断上爬,然后贪得无厌索取更多。
现在,他偏偏就够到了这么点爱。
怎么可能放手。
想教雏鸟羽翼丰满,首先得祈祷狂风仁慈,墨淮舟能给顾寰飞翔的翅膀,也能在它坚实前残忍撕断,他将太傅换成擅长易容术的手下,又命令禁卫军将深宫守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再联合惶惶不安的清党势力对保皇领袖雷霆出击,不过三天,被蒙在鼓里的顾寰已经成了他掌心的笼中雀——
原本墨淮舟是这样以为的。
上辈子教欢儿医术的民间神医早早就被他派人抓进太医署编书授课,记忆里与顾寰交好的能人异士更是被他一个不留收进朝里。
既然如此,又是谁穿过重重幽宫,避开他的眼目,来教授欢儿医学?
墨淮舟飞速在脑中转了一圈名单,根本没在意欢儿在耳边数的:“一、二、三。”
青年话音刚落,指尖毫不留情一摁到底,鼓成水球似的小腹被狠狠按出一个深凹!把猝不及防的墨淮舟按的差点魂飞魄散,蛇妖再也无瑕怀疑更多,他下意识紧紧抓着顾寰的手,原本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如今却把碰都碰不得的鼓胀膀胱按的变了形状,按的墨淮舟尿意越来越浓。他本来还能保有些理智,之前崩溃的模样有几分还是故意演给欢儿看的勾引,但在失去视力后,下腹的感觉呈几何倍的暴涨,又在欢儿的按揉下更是越发酸胀,还多了几分微妙的麻爽,逼得他不自觉用力咬紧下唇。
我低头,看着怀里人憋的把下唇咬的血肉模糊,却还无知无觉似的。我咬了咬牙。心知长痛不如短痛,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