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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仍然可以感受到女妖怪们哀怨到实体化的目光。

这个寮,真是神奇啊。

带着胸部挂件离开的酒吞如是想。

茨球叼着柰子委屈地缩成一团,时不时还小声抽噎两下。

酒吞迟疑了半天,还是伸手抚上瑟瑟发抖的小粉球,毕竟——

小逼崽子抽气的时候嘬得柰子还挺痛。

“你就只有这点程度吗?”酒吞扯下试图咬定柰子不放松的这只无耻球,“被一群弱小的女妖怪也能欺负成这样吗?”

被强行扯离柰子的茨球更委屈了:被按在脸上摩擦就算了,挚友不仅不安慰自己,居然连柰子都不给吾!

越想越委屈的粉扑球嗷的一声哭了起来:“嗷挚友你也欺负吾!”

还响亮的打了两个哭嗝,震得身上又腾起一层细细的粉雾。

酒吞猝不及防,小小一只球哭得却那么响,像是有一只小小的手揪着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只好抓住茨球往自己的胸前按去。

茨球满意的重新叼住柰子:哼,汝除了宠吾还有别的办法嘛~

酒吞感受着自己手掌下耸动着一抽一抽的这只球,还能闻到它身上传来的阵阵脂粉香气。

掌心里小小的一团,温暖的心跳也小小的,一下一下,渐渐和自己的心跳融到一处。

砰,砰,砰,砰砰砰——

酒吞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喂,为何叫吾挚友?本大爷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啊。”酒吞假作漫不经心地高冷开口。

“昂?”茨球终于从埋胸(???)中抬起头,“挚友就是挚友啊!吾会一直挑战汝的,战胜吾,然后支配——唔!”

酒吞粗暴地把这只完全没打算回答问题并又开始说色情台词的球按回胸前。

微风拂面,樱落成雨。

名闻平安京的大妖怪静静倚着树,胸前温热的一球随着自己的呼吸耸动着,意外的安心啊。

酒红色的长发在一片粉白的背景里竟然也少了几分以往的张扬。

胸前小小的一团似乎哭累了,呼吸均匀地叼着柰子睡了过去,并且还有不明液体流下了酒吞结实的麦色腹肌。

“喂,你这家伙——”酒吞说到一半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轻轻笑了,“嘛,就这样也还不错。”

吹过的风都带着醉人的香。

然而,总有人要来煞风景。

“崽啊——!阿爸终于回来啦!”晴明扶着腰一瘸一拐迈着小碎步奔向这边,手里还挥舞着什么,“阿爸终于——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迎面摔了个狗啃屎。

手里的东西迎头把酒吞和他怀里的茨球罩了个严实。

酒吞还没来得及动作,一阵光就从茨球身上骤然出现。

身上一重。

酒吞低头,却差点被茨球的角戳瞎。嗯?茨球呢?这是——

白发青年迷茫的抬起头,脸颊上红色的印记妖艳又跋扈,对上酒吞震惊的眼神,兴奋的扑住:“挚友!!”

“挚友吾终于变回这英俊的身体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迷人哈哈哈哈!”

酒吞:“滚。”

不远处,晴明还是伸出了尔康手,补完了他最后一句台词:“崽啊……阿爸,把你的皮肤买回来……了。”

父爱如山。

掌声送给这位卖身养崽的大阴阳师!

非洲寮和欧洲寮的故事,似乎还会继续呢,不久的将来,或许我们会再见的(笑)。

撒哟娜拉,米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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