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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个变态(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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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就在安息眼前的窗户旁。殓葬背靠着外面的墙,手放在肚子上,摸摸,看看周围,肚子里的祓殡安慰地摸了摸殓葬,让他看安息。殓葬看过去,安息还在那里忙着实验,压根没注意到外面的殓葬,这让殓葬的心情有点不好。

那晚,安息做了一个梦,没准的确发生了。挺着肚子,全裸的殓葬坐在他身上,他的四肢无法动弹,仍由自己被殓葬玩弄。他惊醒,摸向内裤,湿了。

我到底怎么了……安息缩成球,偷偷地流眼泪。没注意到有人站在他旁边,是殓葬。

他扶着肚子坐到地上,在黑暗中看着安息,时不时摸摸安息的脑袋,轻吮安息的耳垂,吻他,舌尖舔安息的脸庞,人没点动静。

以后几乎每晚他都这样。当然,安息每次都会梦到自己被殓葬绑起四肢,被对方玩弄,每次内裤都湿了一片。安息不想去看医生,自己抱成一团想着,觉得是后遗症,过几天就好了。

有几个月,安息就着实验和其他人展开讨论,然而收获了一堆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的眼神。殓葬的战友很想问殓葬,安息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最终,安息的提议没有通过,设备被撤回,投入其他实验中,最重要的是,安息的存钱又少了。

这个时候起,安息虽然还是梦到自己会被绑起来,但中途会被殓葬放开,然后自己去服侍殓葬,摸他突起的肚子,自己低头亲吻他,亲吻殓葬的肚子。醒来后,安息只想呵呵,然后换内裤,说这只是一般的春梦。

殓葬这会儿每晚会贴着睡着的安息,可怜他不被周围人理解,快没钱了,棉布抚摸他的脸。不过他笑得很可疑。

坐在车里,殓葬的车,安息对着打工的地址失神几秒后,礼貌地和人家说自己临时事,去不了了。他登入学校的博士网,重新想了一个研究方向,发送申请,批下来后,开始研究。这没花他多久的功夫,因为他看的那些书里提到了很多奇怪的方法,安息将它们连接起来,脑海里渐渐有一个想法,定下方案后,安息就着手做了。

来都来了,读完吧。

这次后,梦里,殓葬再也没有绑他,都是他自己主动脱掉衣服,帮殓葬脱衣服,两人真像一对恩爱的人。醒来后的安息,抱头蹲在那里,流眼泪:怎么会这样?不是的,不是的。我病了,病了,医生,医生……

医生说他是博士生压力大的问题,建议可以做些发泄情绪的事情,释放自己的攻击性。安息没有说和殓葬相关的事情,只说了自己的“春梦”和一个假设。

“如果一个人被囚禁,然后囚禁他的人和他整天做爱,被逼迫的,囚禁他的人怀孕,他后来被放出,但没想着逃跑,不想面对有一个孩子的事实,觉得周围没有其他人能理解,直到有一天突然想干一件事才跑出那里,并打算再也不回去,最后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医生听他说完这段假设,告诉他少看点片和剧,或是——“若真有这回事,他应该在第一时间报警,自救,如果都没成功的话,结合你说的,我有点怀疑这人是否被囚禁他的人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一点思想,而这人自己没有意识到,或者,他本人有一点受虐倾向,和常见的有点不同。嗯——听着,攻击性和性欲偶尔需要得到释放,找个时间,发泄一下。”医生的背后,贴着一根小白布条,隐藏在衣服上。

他离开医生那里时是晚上。在街上逗留,转身进了一个巷子里,一会儿后,里面传来吵闹声。

安息喘着气出来,身上是别人的血,没杀死,只是打得别人躺床一个月,他自个儿就是累,但心里顺畅,觉得今晚不会做春梦了。临走前,他好心地打了急救。没担心会被抓,他戴了一副仿真面具。

“老公,你看你把自己搞得。以后不许了,我会心疼的。老公,你没有生病,不用去看医生,和我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殓葬帮安息消毒包扎。他这次穿了一件孕妇裙,不过孕肚很明显。

“老婆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抛下老婆……”殓葬说得很可怜,流眼泪。

安息很想说完全舍得,但,这个梦不是他主导,只能感受。“他”没说,而是轻轻地擦掉殓葬脸上的眼泪,亲人家的眼睛。收好医疗箱,殓葬横坐在“安息”腿上,环住“他”的脖子,吻“他”,“安息”的手在殓葬的衣服下游走,摸他肚子,背部,胸部,大腿内侧。两人又挨到一起,进行生命运动。

黑暗中,殓葬拿着小布条给安息处理安息没仔细清理的伤口。期间,祓殡用它的语言让妈妈休息。殓葬挺了挺腰,摸着肚子,和孩子说没事,快好了。让安息坐好,扶着肚子,继续清理。结束后,殓葬舔了舔安息的伤口,尝到了安息的血和一点皮肉的味道……

好吃!

他坐在安息身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抚摸,摸自己的脸,让棉布把安息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前穴,棉布带着安息的手指按压殓葬的敏感点。殓葬坐靠在实验台下,两腿叉开,脚被棉布吊起,像生产的样子,呼吸声渐渐加重,身体抽搐,挺腰,忍着不让发出的声音太大,吵醒安息。

啊——殓葬躺在地上,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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