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真是个疼爱徒弟的好师父【荒山野岭车小黑屋play预热中】(2 / 3)
精元,我整个人直接软下去了,两条腿不住痉挛、连站都站不稳;浑身上下更是敏感得紧,哪怕摸一下我的腰,都能叫我喘息着发起颤来。他终于不再把我那样按着搞,捞着我的腿便将我翻了过来,那孽物抵着我最深处磨了一圈,磨得我又抽搐起来,似乎又出了些水。
他叫着我的名字,把我的腿往他腰上揽,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无论碰哪我后面都绞得厉害,想来怕是已经如发了河一般,简直比妓院里的女人还骚一些。我一绞他,他便抓着我的腰细细地磨我,正面姿势不如背面进得深,可胜在方便动作,不过几下就又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仰着头又靠后面攀上了一次顶峰。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嗓子已经全哑了,间或漏出一两声惊喘,全被他吻着吞进了肚子里。我浑身都抖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痉挛抽搐,后头一直在夹他,但大抵也只是叫他舒爽而已,毕竟连我自己都没了力气,巴不得把身子缩作一团,求他老人家饶了我这个孽徒。
我已没了力气,腿根本夹不住他的腰,只能堪堪挂在他胳膊上。泪眼朦胧间,我瞧见了他胸口一个发白的旧伤来,那个一剑穿了他的心的梦便浮上了脑海。
我忽地鬼使神差般,哑着嗓子问了他一句:“我刺的?”
他没说话,却突然抱起了我,让我悬空挂在了他身上。我憋了一肚子的话顿时被堵了回去,整个人又痉挛抽搐着流了一腿的水,恍惚间我看见我的头发已和他的全纠缠在了一起,黑黑白白分不清楚,就如同现在的我和他一般。
我被那欢愉到几乎痛苦的快感逼得红了眼,发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他抓着我的腰,重重地肏干了几下后,终于将我抵在了池边,将他宝贵的精元泄在了我体内。
那微凉的天华地宝激得我又到了一次顶,随后便直接带着一身狼藉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只觉眼前一片柔软,像是被什么轻纱丝绸之类的东西给覆住了,睁眼也只能隐约瞧见一些光暗,却连光影轮廓也看不见。
不过即使看不见了,我也知道此处并非先前那座荒山。周遭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里也隐约闻得见一些淡雅香气,像是熏香。
莫说荒山了,怕是公主帐也没这样好的,想来此间主人倒是个风雅人物;只是不知道那姓燕的又是如何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先前我在边陲小镇晃悠了半个月连关门也没踏出去一步,他一来却就将我带出了那个鬼地方,身上还受着那样的伤,也不知该说他是厉害还是不顾死活。
不过不提他还好,一提我这好师尊,我就恨得牙痒痒。我刚醒来时只注意到眼睛上蒙了东西,片刻后才觉出这一身如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来,喉咙也干渴得似乎要裂开,想来他那一夜风流真是功绩不小,直接把我折腾成了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废人。
好,真是个疼爱徒儿的好师父。
此处清幽得很,除了那淡淡熏香外,既闻不见别的味道、也听不见别的声音,连鸟鸣风声都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我在榻上躺了一日,被那香气熏得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只觉许多混乱记忆在我脑中翻涌,醒来后却又几乎全记不得,徒留一身薄汗和隐隐作痛的脑袋;直至夜色降临,我眼前那隐约的天光也彻底暗了下去,真正成了伸手不见五指,这混混沌沌的脑子才清醒了些。
只是腰酸腿软,要起床实在很困难。我在榻上挣扎了半日,刚撑起肘子,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那熏了我一天的香气便扑面而来,一瞬间浓了许多,不过倒不难闻,反倒让我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
那人将我从床上扶起,然后默不作声地捏住了我的腕子,似乎在看我的脉。我本以为这样又熏香又喜静的人是什么清修居士,并未将他和那白发疯子联系起来;可这人手指上的茧子好生熟悉,一下子便让我想起被这一双手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光景。
我耳根子发烫,试探着唤他:“师尊?”
他捏在我腕子上的手紧了紧,默认了我唤他的这一声。
我有些不习惯他不发疯的模样,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日梦中所见的月下谪仙,忽然就很想看看他现在的模样。
于是我问他:“你蒙着我眼睛作什么?”
他道:“你睡得久了,一时不好见光。待明日起来,我再给你解开。”
这人哄鬼呢,我若真睡得久,腰怎么还会疼?但我又懒得拆穿他,既然都编出谎话来骗我了,那我也不好不领他的情。于是我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这般说辞:“那这是何处?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他取来了一碗甜兮兮的东西,待我话音一落便往我嘴里喂,同时答道:“这里是你家,你从前就住这间屋里。你若想看,明日我带你去四处逛逛。”
倒是闭口不答我第二个问题。
我不质疑也不追问,乖乖顺着他喝下了那一口甜腻得几乎发苦的东西,才又试探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话一问出来,我便感觉到他呼吸一顿,喂我的手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可自从地牢中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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