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唯一的正文(2 / 2)
万榷这才起身,单手拽脱白T,自后贴上谢诏的背,撩卷他背心边,攥拧一记,衔住。一手上抚搓挤乳尖,另手向下,松紧带宽松,稍一使力便直入幽深处,茸硬里勃出一根炽烫。
玩得多了,哪样的更受用都记得清楚。谢诏禁不住三方夹围,啜喘出零星哭腔,从耳根一路红到后颈,脸上烫得厉害,膝上软得站不住。
腺液濡得满手腻滑,万榷揪出跳蛋,随手扔床上,换更合适的东西,直直侵闯而入,破重重软肉,寻顶那点蚀骨销魂处。
谢诏彻底溃败,挣动想逃,却被身后人紧箍,交合处打出白沫,淅沥沥顺着腿根往下淌。
旧吻痕淡了,万榷吮他脖子,再添,做标记。
从桌边到床上,衣衫褪尽,赤条条纠缠一起。
蛰埋在谢诏身体里,万榷去掰他肩,从背对到直视,上弧的粗茎在穴里翻覆天地。谢诏闷哼一声,大腿栗抖,一摊精水射在万榷的下腹。
后者操动得更猛,疯似的,要把他一点点吃干净。
眼睛对上眼睛,都溢满情欲,意乱情迷里深吻,抵死缠绵,一场角力与对峙。
没戴套,白稠积得满当当。
万榷的背上又添十道艳靡红痕。
晚九点,雷声滚滚。
听说蓄电箱被闪电劈中,这一片城区陷入黑暗。
新床单散着薰衣草洗衣液的香气,万榷从背后抱搂谢诏,两人侧躺着,面向窗,各怀心事。
惊闪掠过,谢诏腰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怕打雷?”他语气里带嘲弄。
万榷无言半晌,答非所问:“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
“不是这种。”
闷雷从山迹奔腾而来,万榷呼出的温热气息拂在谢诏的颈上,带潮意。
“好不好?”他又问,却久久没有回音。
谢诏好像睡着了。
万榷阖上眼,朦胧里听见他说“好”,不知是实境还是幻梦。
一夜夏雨,窗外樟叶葱茏,郁绿浓得能滴水。
谢诏到午饭点才醒,眼下睡得沉沉。
万榷坐床尾,摸他踝上铁链,和扣紧的锁头。
隐隐有冷铁的腥气。
他站起来,解锁的钥匙端端正正放床头柜上,如释重负。
他把所有选择,都交给谢诏。
警笛声在老城不常有。
卸货工停下手头工作,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万榷把肩上筐叠的啤酒稳稳放下,才去看路口。
他猜想警车会从转角出现,停在他的面前。
但也许警车只是闪着红蓝灯掠过,消失在柏油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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