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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敏感体质吧,凯亚这么想着,开始腰部发力上下活动,像骑马一样让那根阴茎稍微滑出少许,然后再坐下全部吞入体内。
迪卢克攥紧拳头,虽然快感还是过点似的从鼠蹊部窜到脊椎,但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想射了,他的身体在渐渐适应这个温暖的肉套,随时准备反扑征服对手,“唔……等下……你别后悔……”迪卢克想起自己查的资料里说的前列腺,不动声色地小幅度配合凯亚的动作摆腰,换着角度在内壁上寻找快感的开关。
凯亚不以为然,只当强势惯了的少爷在嘴硬,他感受着体内那根物事硬的像烙铁,柱身上的青筋根根突出,蘑菇形的龟头每一次深入破开肉壁都让他有点腿软,但要说这样的快感就想征服他,还太嫩了点。
不过也不能只顾着伺候少爷,凯亚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料定只靠后穴的快感自己是射不出来的,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不同于迪卢克的天赋异禀,凯亚只是普通男性的尺寸,不过形状更漂亮气味也很干净,而且因为凯亚的肤色所以性器也同样的蜜色。凯亚手法娴熟的撸动着自己,哪怕被迪卢克用饿狼似的眼神牢牢地盯着也不避讳。
迪卢克虽然一直都知道凯亚是个正常的男性,但直面打手枪这样的场面还是让他血脉偾张,尤其是自己的性器还插在他的体内,随着上下摇晃的幅度一进一出着,而凯亚的后穴也因前面的快感而一收一缩的更夹紧了肉物。
突然,迪卢克说:“凯亚,嫁给我吧。”不知何时一枚红宝石戒指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凯亚愣了一下,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你可真会挑时机啊,我的老爷。”他轻松地笑着,顺从地把手递给青年,让他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不待凯亚仔细观察这枚跟迪卢克的眼睛颜色一样的戒指,早有预谋的迪卢克就已经伸手把住了凯亚的腰,劲腰发力开始向刚刚观察到的敏感点冲撞。他力气惊人,每一下都大力的让凯亚感觉要被掀翻出去,但腰上的手这时成了最沉重的枷锁,牢牢地抓着他,每一根手指都陷进肉里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指痕。像船锚一样把他拽住挣脱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啊啊……慢、慢点……啊……怎么回事……唔啊……”凯亚没想到迪卢克突然发难,他尚未从戒指和求婚的冲击中缓过来的大脑顷刻就被不同于自己动的快感冲散了理智,栗子肉般的被蛮横的龟头一下又一下顶弄,电流变成浪潮把他研磨,内壁委屈的想要保护住敏感的软肉,纷纷簇拥到龟头的前路,但它们只是在入侵者的攻击下马上溃败了,分泌的汁液也成为进出润滑的帮凶。
“艹……”迪卢克骂出自己词典里为数不多的脏话,掌握主动权和被肉穴系吸吮的双重快感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小腹上也突出数根青筋,插入时马眼亲吻软肉,彼此都弄得湿淋淋黏答答,离开时像激吻过后牵出一条淫靡的线,不断相触又分开水声越来越大。
一鼓作气抽插了百十来下,直插得凯亚语不成句,双眼彻底被水雾取代了清明,腰被箍着无法动弹只能用肉乎乎的屁股小幅度旋转想要摆脱年轻人那根操个不停的阴茎,但事与愿违除了彻底被操的腰软腿也软以外他没能移动分毫,前面的性器已经无暇顾及但依然爽的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他的两只手都撑在刚刚还被他羡慕的腹肌上,摇摇欲坠的勉强稳住自己不至于彻底趴下。
“呼……我说了,不要后悔……好好受着……”披着羊皮的狼崽已经彻底撕下伪装,近乎凶狠的用自己的阴茎鞭挞自己名义上“小妈”的后穴,爪子和利齿都是在身上留下红痕和印记的帮手,张扬的红发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脖子上,但没有空闲去管了,他只想侵略,只想占有,只想在凯亚的身体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啊……唔……轻点……我要去……呀啊……”强烈的射精感让凯亚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感觉自己是一只漂在海上的小船,除了在海浪中起起伏伏什么也做不到,穴口已经遍布被拍打成泡沫的不知是淫水还是润滑剂的液体,栗子息肉被顶的越来越肿,猩红的肠肉随着进出不时被带出又马上被顶回原位,已经彻底成为快感的俘虏,除了美味地舔弄给予快感的肉物和分泌淫水什么也不会了。但施暴者从不因为被施暴者的求饶而心软,迪卢克依然动作凶狠的继续追逐在肉壁间摩擦的快感。
他是不是把我当成飞机杯了,这是射精前凯亚最后一闪而过的想法,然后他腰眼酸麻射出一道道白浊尽数落在迪卢克的胸前,甚至有一滴溅到了下巴上。
被抽搐痉挛的穴肉夹住,迪卢克也有了射意,但年轻人的好胜心在此刻占了上风,为了忍住射精咬紧牙关闷哼出声:“哼……”他注意到下巴上也沾染了精液,大拇指揩走放到嘴边,略带好奇的伸出舌头卷进嘴里,是腥涩的味道,不太坏。
凯亚头脑空白了几秒,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性高潮,如此剧烈汹涌几乎叫他昏过去,但他没有,而且理智刚刚回笼就看到迪卢克伸舌头舔掉精液的一幕,该死,这个性感的家伙!刚射过的阴茎还在不应期就又有抬头的感觉,以至于都有些酸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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