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天崩 (边肉边聊)(2 / 3)
了,被擒着要命处,陆琰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被家人拴上链子锁在襄王府马厩里念书的场面,强忍着饥寒,还得对答如流。
寒门才子不好做,顺王之师就更难,所幸秦樾这提议他料到了,稍喘口气,回问李恭:“殿下可知,东贤阁?”
历代太子随外朝大儒读书刻苦之地,李恭觊觎已久怎么会不知道呢?当今圣上登基后就再没启用过,怕是只剩老弱内侍打扫,再无风流名仕对坐……“师傅是说,大学士所图之署,设在东贤阁?”顺王心里的疑团被点亮了,面色惊喜。
“比文和殿,干净些。”什么太子读书地,不过是虚名,李少俅不需要,但未做过太子的李恭,会认为宝贵得很,牵制起秦樾来,更有底气。
在李恭看来,这件事可又换了副模样,师傅玉茎吐露正焦灼着给了东贤阁的名号,是情之所至,值得研究:“那这东贤阁内,是师傅想要坐镇吗?”
这一问不得了,陆琰喘得断了口气,像是野心全被翻出来搁在台面上。真在东贤阁设衙,他自然想要掌权,可现在还远,不是时候,他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拂秦樾的意呢?
“师傅可以我儿之名,坐守东贤阁,届时秦幼贞来是来了,终归是客……”李恭动作更快,好似探问师傅意见,这话里手里,是不是都点到他心中要处了,“方才还想问问师傅,待我入主紫殿,师傅想在宫里,分得什么位置安住——看来这两件事直指了一处,东贤阁,好,就是东贤阁!”
什么宫里位置?什么宫里安住?这话问顺王府内女眷可以,问外面花楼月阁美人可以,怎么能向着个工部侍郎问得出口!陆琰分不清现在身上的颤抖是因欲而生还纯粹是被气的,怒火红到脑门,还没开口辩驳,阳精就交待在了李恭手中,瞥一眼看,有几滴飞出榻外,陷进地面石砖缝隙里。
不能如此继续了。陆琰望着石缝,脑袋里盘旋的是这么一个念头。不管最终谁掌了东贤阁,只要顺王一登位,他就得断了此事,将前情消磨殆尽,不留痕迹。可要如何断呢?为帝王多觅后妃佳人?还是再寻个像他一般的怪物献入宫中?要年轻貌美,知情识趣,最好一对玉乳,能哺育得了李少俅……
还有太孙。陆琰发现自己并未想过李恭一旦登基,李少俅入东宫,他要如何将这乳药,递到太子腹中。王府中行事,需要打通的内外还少,等在宫中……人多口杂,陆侍郎可拉不下这个脸面,只能等着君王不念,废止恶习。
“……殿下莫要拿此事玩笑。”他有些惧怕了,届时九五之尊什么名药大补没有,却还惦记他胸前的腥物——挣动身体,几欲逃走,可这情绪被李恭觉察,将他翻了过来,面对着面,眼看进眼,那已似龙根的勃发之物顶得到他下腹,前端像是蘸着他喷的白精滑动,挤着他腿根,寻到他水迹不停的穴口,轻戳着撩拨。
“若不住宫里,”李恭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又挑动起他坚挺的乳尖,阳具前部慢慢破开穴口细不可见的抵抗,“汝尧这身体,该如何满足呢?”
故意念他表字,透着点亲昵露骨的味道,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两人平息了又起的燥热,全因话语中那点即将掌权夺势的幻想,煽得人心旌动摇。
李恭见他神色飘荡,就凿进深处,任由着水穴包裹,有的是快活。窗外雨声渐密,人心驰骋飞腾,顺王时而管不住嘴巴,但还会拣不甚要紧的说:“我听闻……”看着师傅须发湿淋蜷曲在肌肤之上,李恭联系前话,有些飘然,“我听说,师傅府上还豢养了来历不明的宠儿,是用来解馋的吗?”
一问及此事,陆琰警醒了,却摆出迷离模样,不愿被发现真相,嘴上却说:“殿下是,疑我忠……”
李恭两指抵上他唇,整根硬物到了底,不许他说下去:“师傅言重。”面上竟是包容的笑容,顺王可真是等久了,早早做好了登位之备,连神情,都似了帝王,“我是怕委屈了师傅,将来可要再尽些心力才好。”
如他所说,腰上力强,刁钻了角度,要从陆琰身上挖出点舒服劲儿,让师傅失了控。可这一个“来历不明的宠儿”收拾了陆琰全部心神,枳句来巢空穴来风之事,必是有人在摸他陆府里的消息,几近机要之地。
师傅嗓子里一阵阵轻吟,隔了雨声落在李恭那边着实悦耳,渐渐舒散了警惕,兽似的乱舞,朦胧间风雨里噼啪一片响,屋里没人在意。
直到檐下门上有人喊了一句:“皇爷爷,皇爷爷没了!”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李少俅习惯了书房环境,闭着眼都能往里奔……一眼就看见榻上衣服堆里赤裸的两个人。他当然会先注意到那独一无二的属于师傅的胡子,再向下是师傅肉乎乎的胸前搁了个他爹的脑袋——
“师傅……爹爹!皇爷爷!皇爷爷!”小孩儿一时没了主张,先后次序都找不着了,只见师傅一翻身,就转到榻里去,光着个白花花的后背,也不招呼他,跟不认识他似的,一声不吭。但李少俅知道自己绝不会看错,师傅怎么会不认他呢?一定是给他这恶棍爹爹逼迫的,骗他说师傅走了,可还偷偷留在府上,给爹爹看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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