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囚(1 / 1)
路规昧稍稍低下头,将唇凑到陆成仪的耳边,故意压着嗓音,朝里头吹了口热气。“师尊要是喜欢,你可日日带着他,必然无人与你争抢。”
“嗯……”陆成仪春潮未解,哪里抵得住这样的撩拨,衣袍下的身子轻颤了下,耳朵肉眼可见了红了许多。他往左动了动,试图将自己的耳朵从路规昧嘴下救走。“这链子着实漂亮,那就多谢宫主盛情,我回去叫人好好看看,能否将它的款式用在别的物件上。”
路规昧面色一滞,促狭的笑凝在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显得好笑又悲凉。
“你叫我什么?”
“宫主?”
“陆成仪!”路规昧阴恻恻地磨了磨牙,从喉咙间崩出一声低吼,狠厉地喝止了陆成仪的话,眼睛眯起,直直盯着身下的人。
“哎,您说。”
像是被他不着调的样子逗得发笑,路规昧忽的变了表情,又换上一副浪荡的模样,仿佛刚刚诸多狠厉不过一番云梦。
他半撑着身子在陆成仪身侧躺下,将手指抚上他的前襟,指腹轻轻摩挲着衣裳的几处褶皱,长睫低垂,遮掩了眼中的情绪。
“师尊总是不听话,害的徒儿白白寻了你多年,当真该罚。”
他勾出一抹极快活的笑,像是得了自己苦求多年的玩具,胸腔中的欢欣愉悦近乎要炸裂出来,想要把这个幻想了多年的玩具狠狠玩弄一番,不论轻重,从里到外都烙下他的印子。
“师尊……路儿想你了。”
陆成仪唇角微动,男人的头发散开,瀑般垂在他的耳边,散着他独有的冷香,若有若无地轻轻搔刮着他的脸颊。
“宫主,陆某担不起你一声师尊。”
路规昧蓦的抬起头,翻掌遏上陆成仪纤细的脖颈,手上青筋暴起,他紧抿着唇,下巴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再说一遍!”
“陆某担不起……”剩余的声音忽的被堵在了口中,陆成仪的唇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路规昧竟给他施了禁言的咒。
“师尊……”路规昧卸了力气,掐住他脖子的手转为轻抚,细长冰冷的手指一点一点攀附到他的胸口,沿着衣领徐徐探入。
他的手掌贴在陆成仪尚在发热的皮肤,辗转着伸入内里更深处,他低低笑着,眼睛亮的怕人,看着陆成仪的眼神极为疯鸷,像是恨不能即刻将他拆吃入腹。
“你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路儿只能将你的言禁了,说起来这咒,还是师尊教我的,师尊可还记得?”
陆成仪被他过分冰冷的手激得打了个寒颤,他春潮并未褪去,路规昧那会强行将他掳走击晕,这才得以平复下去,此时他存心撩拨,盘踞在角落的潮毒仿若嗅到了气息,张牙舞爪地四窜而出。
路规昧在他圆润白净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指尖撩开他的衣领,沿着胸口皮肤的纹路轻轻打转。“师尊可能忘了吧,不过不要紧,师尊一向言而无信且记性不佳,即便忘了也是意料之中。”
瘦削的身子细细地颤着,陆成仪四肢皆被锁链铐住,他抬手要挡,那锁链便如有灵根,霎时将他四肢猛然收紧,他挣脱不得,面上窘迫,却只能由路规昧胡乱施为。
路规昧瞧着他的表情,低低一笑:“师尊可别乱动,我在这锁链上注了我的几滴血,你越挣扎,它便收得越紧,到时候师尊只得四肢大开,着实有辱斯文呐。”
冰冷的手持续在他身上游走,路规昧托腮在他身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被绑缚住又挣扎不得的窘迫模样。他胸腔憋闷,一股奇异的滋味从被触碰的地方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不得不大口大口急促地吐息。
身下的人面色潮红,肌肤滑腻滚热,稍加碰触便像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打颤躲闪。路规昧眼神讳莫难辨,衣袍下遮掩的身躯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手掌触上陆成仪平坦的胸乳,掌心贴碰到他浅色带粉的乳尖,陆成仪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胸口紧紧绷起,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路规昧觉得有趣,狭长的眸子不怀好意地往他的脸上看去。
他的师尊,从来神游万众之外的青箬仙君,此刻红唇微张,急促地吞吐着空气,胸口起伏不定,在他的掌下发热发颤。
那双总是目空一切肆意慵懒的眼睛,潮湿又茫然,承载着无边无际的情欲越发湿热。
他突然想听他的声音,想听听他这浪荡惯了的师尊能发出什么叫人疯魔的靡靡声音,听到自己在徒弟身下呻吟低喘的声音时又该做和表情。
路规昧指尖轻点在发颤的唇上,解开禁言咒术。
陆成仪蓦的看向他,他的眼睛生得漂亮,瞳仁是一片浅色的淡褐色,映着路规昧的影子,湿漉漉的与他四目相对。
他语调并未如身体般发烫灼热,也并不急促,甚是带着几分惯用的促狭,略有沙哑地说到:“你要折辱我,此招行不通,你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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