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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play小腹凸起木马晃动不止淫水不断(h)(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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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门扉发出一声叫人听了牙酸的响声,房中的少年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跳了起来跑到门口,力道极大地抱住了来人,语调中的欢快与深藏的思念爱意浓浓喷发。

“你来了!”他闭上眸,抱着男人似是有瘦了不少的腰,鼻息间男人那股清新的草木花香似的味道令他不适又安心。

这味道,不是席不暇的。

但其中又掺杂着些席不暇本身的味道,所以即使如此,也能安抚到他不安的内心。

“嗯。”席不暇垂眸,轻轻回抱少年,静静抱了一会儿,在少年不舍又依恋的目光下依旧将他推开,后退两步,将自己与少年间的距离拉开,仿佛没看到少年眼底的不安与失落,他声音很轻,敛着眉眼间的冷意凌厉便只显得温文尔雅和亲和。

“今天还好吗?”他问。

“很好!自从你上次来过后,他们就给我换了潮湿的被褥和凉嗖嗖的吃食,现在每日都会给我送来热饭菜,顿顿有肉,我都长胖了一圈呢。”

阿夜勉强让自己露出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努力让自己能感染到眼前这个不知身上发生了什么的男人。

“那便好。”席不暇笑了,他轻轻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发顶,但也只是触碰一下便收回。

那点温暖在阿夜头顶停留不过才一秒不到就消失,让他有些失望和莫名难过。他抬眼,刚想问席不暇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就见席不暇收回手时宽大的袖袍向上翻了一瞬,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一截白上覆着一道红。

阿夜瞳孔骤缩。

那是……鞭痕?

男人的手腕上,有鞭痕?这么鲜艳,明显是就近时间印上的,那鞭痕看起来还是自手腕往后,顺着手臂延伸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像是脑中被放了一口大钟,此刻被猛然敲响,震得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脑子一片混乱,好在混乱间也知道垂下头,好叫面前的男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男人却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出声关切询问。

“没、没事……”他慌慌张张抬头,勉强笑笑,“我没事。我……你这些天,在做什么?怎么这次这么久……”

他自从一个月前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么个脏乱得像是柴房的房中,门外有守卫,不论他怎么询问挣扎逃跑他们都无动于衷,只是每天定时给他送饭,防止他饿死。

他惶惶不安每天无事可做所以只能胡思乱想时,席不暇来了。

他压抑着哭腔扑到席不暇身上,男人身体僵硬,却很温柔地安慰他,但却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活着,他们目前都无法离开这里,旁的一点都没有透露。

两人才说了几句话,阿夜还在惶恐中,就有人把席不暇叫走了,说是叫,却有些半强制的意思。

看到席不暇那垂下的厌恶又冷漠的眼,阿夜那时才隐约懂了此刻他们两人正处于什么境地,等席不暇下次再来见自己时,他也不再问些有的没的,只关切他的近况,凑上去与他亲吻,再多的恐慌无助只要与他的气息交缠,就会烟消云散。

但下次来时席不暇不知怎的,竟然拒绝了他的吻,看着他那双眼睛,阿夜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是把他囚禁在此的那个人不许席不暇亲近他。

阿夜很难过,但他更被激发了想要逃出去的斗志,他继续等待着七天一次的与席不暇见面的机会,剩余的时间就在这柴房里找了块合适的木头,一点点磨成刀刃,接着开始削木头,声响不小,房外的人进来看过,见他只是做木工活,也就没再管过了。

于是也让他悄悄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很小,但刃很锋利,不能称得上是削铁如泥,但刺入人的皮肉还是能轻松做到的。

他原本只是想把这个匕首拿给席不暇让他自保,但此刻看到那刺目的红痕后整个人心神大乱,脑中的念头层出不穷。

在席不暇的沉默中,他最终勉强笑了笑,那双澄澈的眸中似是染上一层什么,灰蒙蒙的让人看不清。

他突然抱住席不暇,那瘦削的身体一入怀就让他想要落泪,在房外守卫冲进来要拉开他时他一反以往的温顺,青筋暴起死死抱着席不暇,那力道勒得席不暇有些喘不过气。

最后差点被守卫打时他才放手。

刚放手,守卫们立刻将席不暇扯出这间房,“砰”地关上木门,“咔”地利落落锁。

房内黑暗再次笼罩,少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垂眸抿唇,眼眶微红。

而另一边被守卫们带回陶迦叶寝殿的席不暇静坐,默默听着房内侍从苦口婆心半祈求半威胁的那段“尊上说过您要与那位保持距离,不然要发火的,尊上发火您可是知道的。您现如今是尊上的人,自然也就该检点一些,尊上待您很好,我们可从未见过尊上对谁这么长情温柔过……”

这段话一个月以来听得席不暇耳朵都要起茧了,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也不知道换一换。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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