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弟弟打乳钉 电影院舔批偷情)(2 / 3)
“那,哥哥也不知道?”
阿淳一边抬起手抹干净他的脸颊和鼻头,一边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听这个,高寄远才放松下来,像从前一样安心地将脸颊靠在阿淳胸前,接受阿淳温柔地拍哄自己。他忽然又有点高兴了,因为淳叔叔的关心终于师出有名,他也是能够理所当然拥有特别偏爱的那种孩子了。
良久之后,他忍不住地问出心中疑惑:“你们不怕被发现吗?”
阿淳愣了一下,嘴角浅浅一扬:“不怕。”
“你妈妈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我就跟在她身边了——跟你和你哥哥有点像,我要是不在她身边,那别人才会奇怪呢。”
“那,你们没有分开过吗?”
阿淳想了想,回答:“有的。”
“什么时候?是和爸爸——哥哥的爸爸……”高寄远好奇地想打听,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呆呆地住了嘴。
但阿淳并未责怪,依然语气温和地解释:“你妈妈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总是很忙,那几年就没有让我跟过去。”
听到这里,高寄远又觉得心里不好受了。哥哥现在去国外念书也不带自己,这么想来,淳叔叔肯定也和自己一样郁闷却没有人能述说吧。
“那你后来去找她了吗?”他小声问。
阿淳酸涩地笑了一下,回答道:“我不能。寄远,你妈妈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我一直很感激她能让我留在你们身边,让我照顾你们。我知道,我没有你那个爸爸那样的身份,什么也给不了你,告诉你这样的真相,让你受委屈了。”
高逢微在成人礼之前被刑妍叫回了国。
他的成人礼和十八年前那场满月酒一样隆重,那时许多人只是知道落生了这么一个金雕玉琢的孩子,刑妍用他的哭声向商界吹响征服的号角,而现在,刑妍要用他的成年向她的敌人们派发战书。
她把这事交给了孩子的父亲——高靳去办。
这些年高家大不如前,高靳身体不好,也无心打理生意,高家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能够与刑氏门当户对的高家,如今的刑氏在刑妍手下蒸蒸日上,稳坐龙头。但这也本是高家人早预料到的事,当初两家联姻本就是各取所需:高家有钱,可人丁凋零难兴家业;刑家能人辈出,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扩张的速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两家的婚姻还维系着,但高靳也难免让刑妍压一头,时不时也要被支使支使。
再说了,高逢微姓高又不姓刑,这事当然得高家办,这钱当然也得高家出。
因此高逢微回来好几天,愣是一眼也没瞧见高靳。但听说父亲是为自己的成人礼忙碌之后,也就放心地把这事忘了。
最高兴的人还是高寄远了。这一年里,他和高逢微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寒假,之后兄弟俩的学业都忙碌起来,刑妍就不再允许他们花时间在这上头。
这次回来,高逢微始终平平淡淡的,不再向从前那样阴晴不定——也许应该说,他成熟了许多,那些不必要的尖锐和任性都被他自己藏进了沉稳的圆滑中。高寄远很不习惯,他们确实分开太久了,做哥哥的不主动招惹,做弟弟的便也没有顺水推舟的机会。
高逢微如常地吃饭睡觉,和亲朋好友寒暄,跟大洋彼岸的同学通话,就是当没高寄远这个人。高寄远几次凑到他身旁去想招两句骂,都没找到机会,心情十分低落,只好整天闷在房里写数理化的卷子,眼不见心不伤。
终于有一天,高逢微从归来的热闹里解放出来,被初恋约出去看电影,他不喜欢自己开车,因此才带上高寄远做司机,
vip厅的沙发很大,像一张床。高寄远坐在高逢微身旁,听见他吩咐:“待会儿人来了,你就坐旁边去。”
高寄远心中顿时烦躁起来,忐忑不安于那个必定会驱逐自己的赴约者,大银幕上播放的内容一丁点也看不进去。可是,一直到电影开演十分钟,也没有见到那个姗姗来迟的人。
敢放他哥的鸽子,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高寄远愤懑得坐卧难安,时不时瞟一眼入口。高逢微气定神闲地戴着黑漆漆的3D眼镜,鼻背被银幕映得雪白,好似一段高耸的雪峰,又冷峻又神秘得勾人。他偏头张开点嘴唇,高寄远递上手边插好吸管的无糖可乐,
高逢微盯着电影吸可乐,忽然一埋下巴,眼镜从鼻梁滑下来点,他抬起眼,自眼镜上缘直直地盯住高寄远,嘴唇放开吸管:“你在看什么?”
“没……”高寄远心虚地别了别脸,欲盖弥彰地举起手里端着的可乐吸了一口,“没看什么。”
高逢微倾身逼近:“谁准你喝的?”
“这是我的……” 高寄远委屈道,这的确是他的,高逢微的那杯在另一边呢。
高逢微的脸几乎近到贴在高寄远颧骨上,继续不依不饶道:“好恶心,给我喝你的口水。”
高寄远回过神来,脸立刻红了,用力别过脸,装作因为音响声没听到这话。高逢微抬起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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