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兄弟俩你死我活sex 为了女儿哥哥妥协任由摆布)(2 / 3)
了一根烟点上,坐在床边深吸几口,吐出好几口浊重的呼吸。
浴室里,高逢微还在讲电话。刑远模糊听到什么“薇薇”“我不能”的字眼,约摸过了十来分钟,高逢微才走出来。他脸已经洗过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被随意地撩到头顶。刑远没问他那小野种怎么了,高逢微却先开了口。
“我可以给你一些高家的股权,这些钱能让你一辈子吃喝不愁,自由自在,我绝不会过问一个字。”
刑远愣了一瞬,嘴里的烟因发笑而被呛得咳出去,他咳嗽着,同时癫狂地大笑,笑得滚倒在床上。高逢微平静地望着他,什么也没说,等着他发完疯罢了。刑远笑罢,抹了抹眉眼坐起身,依然觉得好笑地挂着笑脸,语气懒洋洋的,眼中却尽是阴狠:“高逢微,你还当我是十八岁吗?”
“你拿这点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就想来换你最珍贵的东西,我是该照照镜子看自己这张脸到底哪里好骗,还是应该夸你确实够薄情寡义?”
高逢微不动声色咬住门齿,隐匿在手肘后的手指握着手机,已经攥得很紧,指尖发白。沉默良久,他忍让地低了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的薇薇?”
因为先天缺陷的缘故,薇薇极少离开高家大宅生活,她需要足够稳定的熟悉环境,否则很容易生病。高逢微把她送到刑家,由祖父身边照看。母亲刑妍常年居住在疗养院,祖父思念女儿不能相见,对眼睛酷肖刑妍的薇薇十分疼爱。但祖父到底老了,自己也是需要佣人照料的老人,对于薇薇无法处处顾及,薇薇在离开高逢微第二天半夜发起了烧,尽管已经请医生来退了热,但她一醒就哭闹着要找高逢微。
高逢微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个比自己年幼时脾性更急躁的孩子,先天听障让她无法像其他孩子那样理解大人的劝慰,而且,她讨厌陌生人,见不到想见的人,她会不吃不喝一直哭闹。
“开条件吧,”高逢微坐进沙发里,叠起腿疲倦地抬手支住额侧,“你想要什么,说吧。”
刑远捏着烟蒂翻起身,走到高逢微身前的茶几坐下,身体前倾似笑非笑注视着哥哥,嘴里的烟雾喷在高逢微脸上:“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高逢微连头发丝都没动,半阖着眼,语气平静。
“我想要……想要什么呢?”刑远摇头晃脑,状似思索起来,“别急……快想起来了。”高逢微冷眼望着他,直到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癫狂,他咧嘴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逼近高逢微:“我只想要你跟我一样,也尝尝我这些年经历的一切,家破人亡,夜不能寐。我要你跟我一样一无所有,这里——”
他握拳用力锤了锤自己心口的位置:“只剩下恨。”
高逢微闭眼轻轻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后,他仰起下巴,依然高傲:“这一切和薇薇无关,除之以外,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刑远愉悦地沉醉着,嘴角的笑意扩散到身体,倾身在哥哥眼下响亮地吻了一下:“成交。”
“你有十二个小时,凌晨五点前回到我身边。”
高逢微咽下喉头哽结,抓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已经站起来的刑远又俯下身,手掌托起他的脸颊,用拇指揉了揉他发抖的下唇。
“提醒你准时,否则我可说不准后果,你一直是个守时的人,对吧,哥?”
大宅空寂下来,许知彦被高逢微派往刑家稳住薇薇,而他自己得赶去公司处理公务。高逢微坐在车里,脸色阴沉地望着窗外连绵的雨,耳机里秘书在汇总着待处理的事务和推不掉的行程。
“行了,这些小事不用告诉我,”他语气冰凉地打断,指挥秘书调出未来某日的行程,“那就那天了,我要开发布会。”
“所有的媒体都必须到场,我不关心他们那天准备干什么,这就是最大的事。”
“要是他们坚持不用我们的拟稿,就通知他们先准备好替罪羊吧。”
“可以,就这样吧。等等,”高逢微疲倦地扶了扶额头,深呼吸强打精神,“和宋司长约一个晚餐,晚十点之前都可以,现在就打电话问。”
挂断电话,高逢微放松身体倚靠进椅子,进隧道了,黑色车窗上倒映他冷然的侧脸。在商界浸淫多年,什么魔头恶鬼没见过,他如果真轻易被刑远拿捏住,那才是真的笑话。
悠扬中透着诡秘的口哨声从浴室里飘出来,刑远在水池边磕干净剃须刀片上的泡沫,侧过脸继续刮着胡茬。他侧过的脖颈和胸前都有被抓挠的红痕,背后更多。刑远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伤口,镜中似乎有一瞬间闪现高逢微在他按在身下操弄时痛苦蜷缩的样子。
打开热水,他抬手抹开镜子上渐起的雾气,注视了一会儿自己的眼睛,低头望向下腹。那里的疤痕早已恢复平整,无踪可寻。他伸手捏起阴茎,在龟头的一侧还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手指触摸到系带两侧并排凸起的几颗瘢痕,那里曾经嵌着六颗钻石珠。入狱前,被监狱的医生按照规定取了出来,那只环被丢进了垃圾桶,钻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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