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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少年时光 哥哥给懦弱弟弟刻奴隶淫纹 弟弟被哥哥强迫看av猥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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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他的浴室很宽敞,高寄远被他随意地丢在浴池边。

“脱衣服,再洗一次。”高逢微站在矮柜前翻拣什么,头也不回的吩咐。高寄远没有问为什么,他在哥哥面前是没有隐私的,哥哥说什么他最好立刻就做什么,于是他飞快脱掉衣裤,打开水冲洗身体。

高逢微忽然回头,双眼轻飘飘地剐他,忽然开口道:“你好像长高了点。”

高寄远不知答什么,腼腆地笑笑。哥哥的难得温和如预料那样眨眼消失,低头戴上一副白色橡胶手套,取出一管药膏走近。

“哥……”高寄远见他靠近,下意识瑟缩。高逢微什么也懒得解释,仿佛弟弟只是一个会发声的塑料洋娃娃,可以随意摆弄。高寄远的皮肤是很白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高逢微记事起就知道,这个又讨厌又可爱的弟弟生出来就是得听自己驱使的,等他们都长大了,高寄远要活不活,要怎么活,都是高逢微一句话一瞬间心情的事情——这事高逢微知道,高寄远也知道,

乳白色的药膏被挤到高寄远肚脐下的皮肤上,凉飕飕的。他十五岁了,刚刚开始发育第二性征,下腹的阴毛逐渐茂密,高逢微嫌这些毛发碍事,找个把剪刀全剪掉。

剪刀上沾了蜷曲的碎毛,被高逢微随手丢进浴池里,咣当一声,吓得高寄远一条小腿抽了抽筋。高逢微才抬起脸,嘴角终于微微上扬起来:“要是还疼,就忍着。敢鬼叫,我就把你这个东西也一起剪了。”

高寄远被吓得嗓子一哽,咬紧门齿点点头。高逢微满意地转向别处翻找工具,过了很久才捏着一杆笔回来,一掌把高寄远推倒在浴池边的平台,用一条毛巾擦掉弟弟肚皮上的乳膏,俯下身参照着一张图纸在沾了药膏滑腻腻的皮肤上描画起来。

“哥……”高寄远望着天花板,眼泪逐渐涌上来,咽了咽淌进鼻咽的眼泪咸味,鼓起勇气问:“哥——这是干什么啊?”。

高逢微头也不抬地打断:“闭嘴,别让我听到你除了喘气之外的动静。”

高寄远咬住口腔内侧,眼泪在眼眶子里打了几个转,顺着眼角淌走。高逢微画得很专心,很细致,自然也足够漫长,高寄远惊惧过度之后浑身疲惫,几乎要昏睡过去,直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开,他反应了一会儿,恐惧万分地挣扎起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感觉。

在表皮麻药的作用下,锐器切开的感觉被除去大部分疼痛,因此更显怪异。高寄远惊恐万状撑着平台瑟缩,看着哥哥脸上那几乎是妖异的微笑。

高寄远皮肤上的那副图已经被刻下一根短线,血也涌出来,高逢微满意这样的效果——这本来应该用在许知彦身上,可他不识抬举,不过用在高寄远身上倒也不违和,不,是更贴合。

他难得地又温和起来,对他的弟弟。

“我不是说了吗,会有点痛,忍一忍,难道你不想我原谅你吗?”

第二日放学,高寄远是和高逢微一起回来的。

高寄远坐在哥哥旁边,萎靡地靠着窗户无声地抽气。表皮麻药的效用时间很短,在完成那副漫长的图的最后,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语文学得不大好,倒也知道有个成语叫切肤之痛,不大清楚意思,但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痛苦非常恰当,是写进作文里能让老师多给他找一个加分点的恰当。

高逢微端坐着,正视着前方的道路,手指却隔着校服触摸着高逢微肚皮下包裹的纱布。这个爱哭又没用的废物弟弟,比他想象得要坚强,许知彦一听他提出在身上刻印记的要求就跑了,哦,这样说的话,那小废物还是更懦弱些——他连跑也不敢跑呢。

“哥哥……”高寄远僵了僵,臊着脸低声乞求道。他想起昨晚高逢微跟他解释那个图案是什么意思。

“这是淫纹,代表奴隶。”高逢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用无菌布吸干那些渗出的血液,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痊愈完整的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与温和一样,他也难得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尾。他见了血,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配你这下贱的野种。身上刻了淫纹,就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起哥哥的话,吸气缩着肚子想躲避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并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注意别的事。高寄远松了一口气,又拉扯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几乎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都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慢慢翻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小心翼翼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

高逢微好久才抬起脸,笑盈盈望着阿淳,说:“不,很好吃,我喜欢这个。”

阿淳闻此,也抿嘴笑起来,低下头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太好了……”高寄远听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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